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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果果一口,然后就被果果指使着到处转了。

这果果是闷坏了,对外面的一切都充满热情,这个也想抓一下,那个也想碰一下,还非要让人抱着他在水边拨水玩,一玩就是老久。

叶锐升就跟个任劳任怨的老父亲一样,有求必应,半点不带不耐烦的,反而是跟着他们一起溜达的谨初看不下去了:“差不多就可以了啊,果果,你可以自己下来走的,别当我不知道。”

“呜!”果果一扭身,趴在叶锐升怀里,赖着不肯下来,他依恋地靠在叶锐升胸前,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他,叶锐升一颗心都被他看软了,这个肉呼呼的小身体填满了他的怀抱,仿佛也将他心中某一块区域给填上了。

叶锐升摸摸他头发稀疏的脑袋:“没事,他刚出来,还害怕呢,我抱着就好。”

谨初心说他怕个屁,一开始是怕的,自从他们两个来了,天天就只有疯的份了,至于之前那点害怕,连一丝阴影都没落下。

“他重着呢。”谨初怕叶锐升胳膊给抱坏了。

叶锐升这下没说话了,确实,果果真的很重,他推着那个瓜的时候,觉得推着整个世界,但实际上,谨初是不算重量的,他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体重,所以沉重的只有那个瓜壳和果果。

现在这两个分开了,叶锐升发现果果应该有三分之一世界的重量,抱久了确实累。

“baba……”果果突然用小爪子扒住叶锐升的嘴巴,软软地叫了一声。叶锐升心中一个震动,顿时像被注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一样:“没关系,我不累。”

他笑着颠了颠果果,把他身上的肥嫩软肉颠得颤了颤,“抱着果果抱多久我都不累,走,我们去那边山上看看。”

他说着还把果果架到了脖子上,乐得那小子嘎嘎嘎笑得就没停过。

谨初翻了个白眼,这男人碰上自己的儿子,是不是都要变傻一点?

果然这么玩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叶锐升就频频揉自己的脖子。

谨初看了一会儿,看不下去了,跑过去给他揉:“你是不是傻,果果趁着刚出来的劲使劲撒娇,你就当真了,就宠着他。”

凉润的手掌按在他脖子后面,不轻不重地揉着,叶锐升抓住了那只手,看着他说:“他也是我的孩子,我宠着他是应该的。”

谨初心里跳了一下,说话就说话,还抓他手,还盯着他看做什么?

怪肉麻的。

谨初没好气地说:“你可算知道了。”

果然,叶锐升下一刻就说:“是啊,果果像得另一个人是我对不对?谨初,谢谢你。”

夜晚,天上是黑沉沉的,熔浆的光芒一片微醺的红,映在叶锐升的眼眸里,深邃而温情。

谨初知道这个人好看,但还是会一次一次被惊艳到。

他挠挠头笑道:“哎呀,说什么谢啊,其实也都是阴差阳错。”

叶锐升看这一边趴在他的瓜壳上睡觉的小孩,眼中一片柔和:“是化形的时候特意照着我的样子来化的吗,其实我不在意这个,我本来就把果果当成自己的孩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但是你们有这样的用心,我真的很感动。”

谨初的笑容一点点僵在脸上:“……哈???”

叶锐升很难形容在明白了果果是照着自己的一部分特点长的时候的心情。看到那张脸,就像是真的拥有了一个自己和谨初共同孕育的血脉相连的孩子,那种感觉非常奇妙,奇妙得让他感动。

谨初绷着一张脸,转到叶锐升面前,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他简直要笑了,严肃地看着叶锐升:“看到果果那张脸,你脑子里就想着这个?”

叶锐升微怔:“是啊。”

谨初伸手拽住他的脸颊用力往两边扯:“叶锐升,你的脑子呢,你身为总督大人的那颗明英明的大脑去哪里了,就不能想出点别的可能性?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别的可能性?”叶锐升脸颊被扯得生疼,谨初手下可没留情,他保持着滑稽的面部造型。

还能有什么别的可能性?

总不可能果果是天生长成这样的,他又不真的是他的孩子。

然而一些不算久远的记忆突然闯进他的脑海。

……

“我小时候很文静乖巧的,果果那么好动,好奇心那么重肯定是像你。”

“喂,你知道了果果是你的孩子吗?”

“果果是你亲生的哦!”

……

果果是你亲生的哦!

叶锐升猛地瞪大双眼,这下表情更滑稽了。

“这、这……”他第一次惊到说不出话来。

谨初看他是真的想明白了,满意地松开手:“懂了吧?”

“果果是,真是我的孩子?”

“嗯哼!”

“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叶锐升觉得荒谬,可谨初又何必骗他?

可如果果果真是他的孩子,那果果和谨初又是什么关系?

他和果果,果果和谨初,谨初和他……

叶锐升彻底乱了。

而谨初看着他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却是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他等着看他这副表情很久了。

回想起初遇第一面,他坏了自己等待了那么多年的事,抢走了果果一半基因,自己当时那个气到吐血的心情,哎呀,虽然早就已经接受了这件事,并且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但还是觉得有些解气是怎么回事?

叶锐升看着谨初那要笑不笑的样子,头皮发紧,觉得自己猜测的那种最不可能的情况应该就是真相。

可是,可是他完全不记得啊!

他喉咙发紧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还能什么时候啊?你第一回到小花星的时候呗。”

“我、我不记得……”他只记得他当时应该身受重伤的,难道、难道还能……

“你当然不记得了,哗地从天而降,就正好往我身上砸。”谨初终于能提起当初那事,说起来也是来气,“你说我好端端的,简直祸从天降,真是把我气坏了,完了你还昏迷不醒,打也打不得杀也杀不得,还得捏着鼻子把你给救下来,花了我那么多叶子,你却还什么都不知道,让我连个出气的地方都没有,害得装作没事人一样……”

谨初那个喋喋不休,叶锐升越听越是两眼发直,心肝乱颤。

他突然一把抓住谨初的手,眼睛却不敢看他:“谨初,对不起……”

等到这个迟来的道歉,谨初感觉终于为过去的自己出了一口气,随即大手一挥大度地说:“你知道就好,不过没事了,都过去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叶锐升听了这话越发愧疚,简直自责自弃得无以复加,他竟然在那么久之前,对谨初做了那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后来还为他带去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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