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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水平自己清楚,别看现在成绩挺好,那是他能驾驭现在的难度,真到了高考的时候,他还不一定比得上同龄人。

顾遥来回翻看那枚坠子,水头好,颜色好,冰种,坠子外面裹了一层镂空地银饰,将整个环坠包裹了起来,看起来更加大气,银饰上刻了个小小的“柳”字。

为了不打扰顾遥休息,柳肆臣送完东西就回隔壁自己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柳肆臣天一亮就醒了,他甚至感觉比自己当时高考还要紧张,反倒是顾遥一点都没表现出来,该吃吃,该睡睡,考完也不说考得怎么样,就好像他不是参加了高考,而是去教室写了一份无关紧要的作业一样。

相比中考,高考考场外面守着的家长更多,人们的情绪也更紧绷,家长们表面有说有笑,可是柳肆臣能感觉到,一旦停止交流,这些家长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脸上有多严肃。

柳肆臣把自己的脸放在学校铁门的栏杆间隔里面,轻松把自己的头伸了进去,看门大爷在里面走来走去,似乎每年他都有一次机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示自己的优越感,那就是他可以呆在里面,他不停地走着,彰显这份优越。

他在太阳下一遍又一遍地走着,好像一点也不累,学校里面静悄悄的,柳肆臣看着教室的窗户,想像顾遥坐在里面垂着头,下笔如有神。

而顾遥确实在认真地答题,这是第三天,最后一场考试。和柳肆臣想的一样,他心里很平静,状态很好,和前面两天一样,思路清晰敏捷,这份试卷他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完成了,他已经仔细检查了两遍,他决定五分钟后就交卷。

他抬头看了一眼两个监考老师,女老师看了他一眼,顾遥目无表情地放下了笔,从姓名开始再一次检查了一遍,五分钟后他举起了手,监考老师走了过来。

顾遥轻声说了一句“交卷,”声音几乎轻到听不清,监考老师点头,小心地起了他的试卷,拿到了讲台上。

顾遥目不斜视,了文具和证件就离开了。

顾遥老远就看到一个把自己头伸进栏杆里面的傻孩子,那孩子一看到他眼睛立马瞪大了,拼命冲他挥手。

顾遥立马小跑了过去,守门大爷热情洋溢地帮他开了门,随后柳肆臣冲他扑了过去。

周围传来家长们打量的目光,有人过来问他,题目难不难,顾遥无视了所有,他拉着比他还要兴奋的小孩,轻快地离开了这里。

柳肆臣脸上晒得通红,顾遥冰凉的手摸摸他的脸,有些责备地说,“你不会找个树荫吗?跟个傻子似的。”

柳肆臣“嘿嘿”傻笑,趁着天还早,顾遥带着柳肆臣去了百货商场,给柳肆安买了点零食,给家里每个人都买了一份礼物,算是庆祝高考顺利完成。当晚关爷爷就让张叔来接他们两个回家。

顾遥漫长的暑假开始了,而柳肆臣在期末考试之后,直接被陈老爷子带到了省城,顾遥和柳肆安跟着一起来了省城,他们将要在省城度过两个月的暑假。

陈老爷子介绍的老师是省城中医院的医生李远兆,针灸技术远近闻名,听说很多大人物都会请他过去针灸。

李医生很忙,陈老爷子陪着柳肆臣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才见上他一面,陈老爷子只来得及匆匆说了几句话就被打发了,柳肆臣被留了下来。

李医生的诊室和办公室一体,比陈老爷子的办公室足足大了两倍,柳肆臣跟着两个实习生给病人做针灸前的准备,而李医生的针灸室被两个屏风挡的严严实实的。

在柳肆臣第六次随着病人进出张望针灸室内部的时候,一个实习生提醒了他,“李医生不喜欢有人看着他施针。”

柳肆臣的第一天就在重复性的服务劳动中度过,甚至跟李医生只来得及说两句话,第一句是陈老爷子在的时候报了自己的名字,一句话没说完被李医生打断了,第二句是李医生下班的时候匆匆赶他们离开,他冲他说了句再见。

等柳肆臣下班时,顾遥和柳肆安已经在医院门口等他了,柳肆臣暗暗吐出一口气,扬起笑脸扑向他们。

柳肆臣在接下来一周内依然没有任何进展,除了在外面给病人热敷冷敷,连话都说不上一句。

而且据柳肆臣观察,李医生虽然忙,但是他的诊室和陈老爷子外面排的长队不一样,他是预约接诊,他只接诊他愿意接诊的病人,所以李医生的病人基本都是非富即贵,脾气非常大。

柳肆臣本来以为李医生对他的冷落是故意考验他,但是半个月后他彻底失望了,除了繁重的劳动,还要忍受病人的脾气,这些柳肆臣都能忍受,但是令他失去耐心的是他没有学到任何东西,而这个李医生也从来没有耐心教他,他尝试过主动请教,得到的是冷漠地斥责。

他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自己的窘境,但是顾遥还是看出来他的情绪不对。

第50章骗子的行当

周末,这次顾遥没有带着柳肆安一起过来,柳妈妈带着小儿子去商场了,她要给三个孩子买些衣服鞋子,特别是顾遥,暑假后很可能要去上大学,柳妈妈想给他多准备一些行李,恨不得床铺上的被子褥子都给他准备好,被顾遥和柳肆臣阻止了,带点钱到学校买,啥东西买不到。

柳妈妈虽然打消了买被子褥子的想法,但是没有打消给顾遥买其他东西的念头,女人爱逛街是天性,哪怕现在的商场没啥好逛的,柳妈妈也能每个周末逛得津津有味。

顾遥骑了柳爸爸的二八杠过来,柳爸爸去年买了一辆自行车,这些天顾遥会带着柳肆安到处逛逛,柳肆安非常享受坐在前杠上到处玩的的感觉,觉得相当神气。

柳肆臣默默爬上后座,柳妈妈给后座加了个布垫,坐起来一点也不硌屁股。

“不开心?”顾遥没有着急骑车,反而推着向前走。

“我快崩溃了,你说我们逃走怎么样?”柳肆臣不再憋着自己,小脸彻底垮了下来。

“没有人逼着你,咱不要逃走,不想去就不去。”顾遥停下来转身看他,却无意间看到他身后的李远兆。

李医生不过四五十岁的年纪,保养得非常好,脱下白大褂的他穿着裁剪得体的中山装,带着金属边眼镜,看起来不像个医生而是更像是个教授。

柳肆臣跟着顾遥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撇撇嘴回过头,跟顾遥抱怨,“我都没跟他说过几句话。”

顾遥蹙着眉看了几秒,提醒柳肆臣,“看。”

柳肆臣转过身继续看,这时正好有一个中年妇女神态谦卑地凑到了李医生面前。

他们看着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女人突然抓住了李医生的衣袖,声音也逐渐大起来,李医生十分不耐烦地甩开了他,神色僵硬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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