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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圆就跑了。

柳肆臣咬牙瞪着他,愤愤地转身,心里想着我拾不了你但是我能告状啊,等回去告诉关爷爷拾你,还有柳肆安这个小混蛋,有了糖就是哥,这几天明显对关朝阳比对自己的亲哥还要热情,俨然成了对方的小跟屁虫。

好吧,柳肆臣当然不想承认,自己只是有点小小的吃醋而已。

第二天中午,陈老爷子特地让家里人多做了一些菜让柳肆臣带到学校,陈志豪最近正值岗位升迁阶段,忙得好久没见到人影了。今天倒是正好回来吃饭,见小孩拎着饭盒,外面太阳又大,连忙推了车出来送他。

“爷爷,你先吃,我要不了几分钟就回来。”陈志豪怕爷爷等他吃饭,连忙冲着饭厅喊了一声。

“去吧,臣臣给我做了药膳,我自己吃了,不等你。”陈老爷子中气十足地回自己孙子。

陈老爷子七十多岁,头发花白,但是人非常神,家里人都劝他赶紧退休,他却不愿意,说,“人就得忙忙,才有神,一闲下来身体就放松了,邪毒易倾。”

家里人犟不过他,又见他一直挺神的,就随他去了。

陈志豪看小孩爬上后座嘴角牵了牵,还记得小孩第一次坐他车的时候根本爬不上来,是自己单手把他抱上来的,这就长大到能自己利索地爬上来了。

“辛苦你给老爷子准备药膳了。”陈志豪将饭盒在车篓里放好,大长腿跨上车座,一下就蹬出去好远。

“应该的,孝敬师父嘛。”柳肆臣笑笑,他跟陈志豪相处得一直挺融洽的。

“听我爷爷说,他给你找了个新的老师,你知道了吗?”陈志豪无意间丢了个小□□。

柳肆臣被炸懵了一下,“什么新的老师?教啥的?没跟我说啊,陈爷爷啥时候跟你说的?”

“就是新师父,听说是省城中医院的。”陈志豪咂了一下嘴,“我是听爷爷跟我小叔说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的。”

“省城的?不会吧,我又不去省城,怎么跟老师学习?”柳肆臣满腹不解。

“你等会下午回去问问老爷子。”两人几句话的功夫就到了县一中,柳肆臣按下心中不解,跟陈志豪道了谢,拎上饭盒去找顾遥。

“我刚才路过外面的布告栏了。”柳肆臣眼里带着笑,看着顾遥把三个菜端出来摆好。

“嗯。”顾遥动作顿了一下,挑眉看看小孩笑眯眯的眼睛,略带不满地说,“不相信你哥的实力?”

“嘿嘿,亲眼看看增加了一份荣誉感。”柳肆臣马屁早就拍的很溜了。

这次是倒数第三次模拟考,离高考还有六周,两次模拟考,而顾遥已经连续霸占第一名整整六次了。

“我想考清大。”顾遥坐下后突然轻声说了一句。

柳肆臣抿唇点头,他知道顾遥的妈妈就是清华的学子,只可惜没彻底完成学业就发生了动荡,学校也成了暴*动打*杀的修罗地,顾遥姥爷把女儿接了回家,没想到这一接就再也没回过清大学园。

“蔚城县从来没有人考进过,省城一年才能考上几个清大华大的,在这里就算考第一,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水平。”顾遥叹了口气,眉眼间现出这个年纪少年人该有的苦恼和茫然。

“顾遥,你会考上的。”柳肆臣抓住他的手,心想,啊,自己是应该像个大人一样鼓励顾遥,他自己经历过这段迷茫,可是他发现他还是无能为力,除了说一些苍白的话,他好像并没有因为经历过一次而有特权去解除顾遥的不安。

“不用担心我,你还小呢。”顾遥温热的手掌覆盖上小孩微微皱起的眉头,“操心自己的事就行,乖。”

等柳肆臣被顾遥送出校门时才发现,自己忘了跟他说下周他爸爸妈妈会回来,可能会路过学校来看他。

柳肆臣想了想放弃了回去找他特地说一声的想法,反正等爸妈来了他自然能见到。

柳肆臣回到陈家的时候,陈老爷子已经去午睡了。柳肆臣乖乖去书房整理病例,翻看医书。他身上还带着顾遥舅舅当时送的一套银质针灸针,保养得很好,他小心翼翼地在陈老爷子自己制作的人体模型上对照穴位,严格按照手法刺入捻转,等他把一套穴位扎好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汗,自己还浑然不知。

陈老爷子睡醒后溜达过来看他,柳肆臣立马把陈志豪给卖了,将中午说起的找老师的事说了一遍。

“哦,这个事啊。”陈老爷子吧嗒吧嗒嘴,端了杯茶润嗓子,“这不是看你最近老把这套针带着,我学艺不,也多年没用针灸了,怕教坏了你,给你找了个通的老师。”

“才没有,陈爷爷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老师父,你懂点皮毛就足够教我啦。”柳肆臣心里一暖,这么多年下来,两人早就相处得和亲爷孙一样了。陈老爷子也和柳爷爷一样一心只希望他好,什么都替他着想。

“拍马屁是没用的,该学的还是要找老师学,这事也不急,人老师在省城中医院,你暂时也过不去,我想着等你放暑假了正好过去学两个月,先去把基础打好,日后练习可以靠自己。”陈老爷子摸摸小孩已经到他胸口的脑袋,眼里是笑意,他老人家十分满意这个小徒弟,柳肆臣也算得上是他的关门弟子,孝顺懂事,能吃苦爱学习,还有悟性天资,真是谁当他师父都要笑醒。

“我知道了陈爷爷,我会好好学哒。”柳肆臣长睫毛一闪一闪,一双桃花眼水润晶亮,略带孺慕和敬重,看得陈老爷子十分舒心。

晚上关老爷子特地让司机来接他,往常他每周去县城两天再回去,柳肆安早就守在家门前当起了望哥夫,这次竟然人影都没看到,柳肆臣阴着小脸进了门,院子里只有个保镖大叔半躺在椅子上喝茶,那姿态十分悠闲。

“叔,天都快黑了,我爷爷和关爷爷他们呢?”柳肆臣把随身布包放下,有些疑惑地问。

“去村里了,老爷子非让我留下来,不让跟着。”保镖大叔依然悠闲地躺着,这茶是柳肆臣在药园种的,每年摘两次尖牙,茶香馥郁,浓淡适宜,茶水回甘悠长,唇齿留香,关老爷子十分喜爱,最近家里都喝这种茶。

“我爷爷出诊了?”柳肆臣不奇怪,村里人若生个疾病的,柳爷爷夜里两三点也会爬起来出诊。

“嗯,说是有个姑娘想不开呢,急急忙忙来喊人,老爷子非要跟过去。两孩子也去瞧热闹了。”大叔对这种村里闲事一点也不感兴趣,他只关心关老爷子的健康安全,再关心关心每天吃什么喝什么。

柳肆臣眼看是指望不上这两个北方汉子了,锅里空的,灶台都是凉的,奈何他自己也是被爷爷照顾大的,做饭真是他的弱项。

柳肆臣叹了口气,只好先去柳长兴家看看,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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