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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小家伙一见哥哥来了,似乎终于有了依仗,立马涨红了小脸,“哇”一声哭出来,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涌了出来,还扭着身子拼命冲柳肆臣伸手,那委屈劲似乎刚刚被顾遥残暴地对待过似的。

“咋了咋了?怎么哭了?哎哟哟,哥哥抱抱,不哭了不哭了。”柳肆臣连忙接过来,他力地抱着小孩,轻轻安抚他。

小孩在哥哥怀里逐渐安静下来,随后他抱着哥哥的脖子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看着抱着双臂不善地看着他们兄弟两的顾遥,伸出一只小手指着顾遥,还哭唧唧地哼了两声。

顾遥简直要被气笑了,这小家伙完全就是随了他哥哥一样的脾气,记仇还小心眼。

“你干啥了?看把咱小宝宝吓得。”柳肆臣心里好笑,眼里盈满笑意,面上还要端着哥哥的架子。

“这小混蛋刚才一个人爬到了池边,半个身子都探进去了,下次要把他绑着才行。”顾遥盘腿坐下来,捏捏两个小坏蛋的脸颊。

柳肆臣一听也是有点后怕,拍了拍弟弟的屁股,啃了一口小孩的脸颊,“对,这孩子从小喝泉水,力及其旺盛,除了晚上睡觉消停,白天太能折腾人了。”

经过这一下惊吓折腾,兄弟三人也没心思继续干活,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给小宝宝穿好衣服三人就拾一下出去了。

顾遥重新给堂屋的火盆烧旺,柳肆臣去冲了瓶奶给弟弟,等到日头完全落了后院子里才终于传来动静。

“臣臣,遥遥,出来搬东西!”柳爸爸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院子里传进来,柳肆臣连忙拉着顾遥跑了出去。

老张头的驴车正停在院子里,后面的板车上堆满了蛇皮口袋,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竹筐装着的货物。顾遥连忙回屋把煤油灯拿了出来,然后又另外点了一盏放在堂屋的桌子上。

一家人忙活了好一会才把货物全卸下来,放到新房子的另一间空房子里。

“爷爷你们买了啥?怎么这么多?”柳肆臣看着堆成小山的东西发懵。

“这两个袋子是遥遥的包裹,剩下的都是咱买的,新买了两床被子,给你和遥遥还有爷爷换个新被子,你爷爷那被子都盖了快七八年了,不暖和了。”柳妈妈一边清点货物一边解释,“今年布票都留下来了,我和你爸存了很多布票,给你们三个小的都做了买了新衣服。”

“还有新置了家里的锅碗瓢盆,你看这个盆,今年才时兴的,特别结实轻便,说是什么塑料新材质的,还挺便宜,咱买了家里用,方便。”柳妈妈拿着两个大红色的塑料脸盆举在手里,神色间特别得意。

这个年代涌现了大量的新事物,人们每天都生活在新奇中,国家创造力变强的第一体现就是老百姓的生活得到了改善,而这些大大小小的改变,类似于这个塑料产品的流通,正在一点一滴地绽放着发展的美好,结出香甜的果实。

顾遥到了来柳家村后最大的一个包裹,里面附有他舅舅寄来的厚厚一封信,甚至还有两张照片。

顾遥大概看了一眼,他舅舅用他转过去的那笔钱买回来全部的字画,还剩下一点钱他找了点关系,把顾遥姥姥家的老宅给买了回来,老宅是个胡同深处的三进四合院,动荡年代被充了公,这么多年住了不知道多少三流九教的人,曾经雕梁画栋盛满了舅舅童年温馨记忆的大院子已经被毁得看不出来曾经的样子了。

顾遥舅舅信中十分惋惜,又仔细询问了顾遥的生活,殷切嘱咐他既然选择留下了就好好学习,学业是最重要的,他在京都等着他。最后舅舅让他代自己向柳肆臣一家问好,感谢他们留他的外甥。

顾遥大概跟柳爷爷他们讲了舅舅的来信,然后开始拆包裹。除了顾遥的衣物和书籍,高中的教辅资料,还有很多竟然是送给柳肆臣和柳爷爷的衣物和礼品。

柳爷爷还另外得到了一副新的老花镜,柳爷爷现在用的一对眼镜还是从京都带来的,早就磨花了。柳爷爷拿着新的眼镜仔细看了看,试了试,十分中意。

柳肆臣得到了几盒新的磁带,终于可以更新那几盒已经听了上百遍的歌了。顾遥舅舅还另外送了他一套针灸银针和一台黄铜小天平。

“哇,好漂亮。”柳肆臣被黄铜小天平给吸引了,小天平小巧致,看起来十分可爱,正是适合他用的大小。

一家人让顾遥代为谢过他舅舅,都安心地下了这些用心的礼物。

这个年是柳肆臣长到六岁以来过得最满足最开心的一个年,柳爷爷还奢侈地用肉票打了十斤肉,冻在雪里慢慢吃。

此外最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睦睦,身体健康,事业学业顺利,每个人从心里都暖洋洋的。

柳妈妈还给柳长兴家送了一只柳爷爷养的鸡和两条鱼,答谢这大半年来柳长兴妈妈对柳肆安小朋友尽心尽力地照顾。

年后柳爸爸和柳妈妈回省城工作,柳肆安小宝宝被留了下来,一开始见不到柳妈妈的几天柳肆安每天都会掉几次猫眼泪,小嘴巴急起来“妈”“吗”“麻”类似的音节就会冒出来。

宝宝已经满十个月了,家里只剩两罐奶粉,所以离开柳妈妈的宝宝不仅面临着对母亲的思念,还要经受断奶的痛苦,为此柳妈妈每周都会回来一次,给儿子一点安慰。

哥哥的泉水成了他平日里唯一的安慰,泉水炖蛋,泉水南瓜粥汤,泉水果泥,小宝宝白天的食材十分丰富,只有晚上睡前才能喝一杯牛奶过过瘾,凭着两罐奶粉勉强支撑了两个月。

小宝宝周岁时,柳家又摆了一次酒席,这次没有人再拖着人来求医,倒是范卫国带着女儿范美红来了,小女孩经过近一年的治疗,脸色好多了,眼睛也十分有神,虽然嘴唇还是没有什么血色,不过呼吸平缓,行动间也十分稳健,看起来和正常孩子没什么区别。

小女孩和柳肆安已经很熟了,他们两之前几乎每个月都要见两次,半年前小女孩病好点后两人差不多就一个月见一次。

从一开始的用药到后来和陈老爷子商量调整药方,柳肆臣在这过程中翻阅了很多书籍,甚至是很多外界已经失传的古书,找到几个相似的病例,反复推敲斟酌,一次次修改药量药方。在实践中学习,柳肆臣也掌握了很多。

女儿眼见着好多了,范卫国整个人也神很多,今天还特地拾过来参加小宝宝的周岁宴,他现在依然到处打工,供养女儿上学看病,柳爷爷虽然不太在意他的诊,他自己却不好意思每次来拿药都空着手,总是能付一点就付一点。

周岁后,小宝宝在柳家村彻底扎了根,柳妈妈也不再每周都辛辛苦苦赶回来。

柳爷爷有照顾柳肆臣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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