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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将头埋得很低。

看来是猜中了。

陈秉安觉得好笑好气,他可真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和那帮渣滓一个形象了。他欺近他,修长手指挑起少年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我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在我陈家,没有人会纵容这种事情。你多信任我一些,他们早滚蛋了。”

“……”意外,后悔,惊喜,元霄脸上每一寸变化,眼尖的陈秉安都一个不漏捉进眼里。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给他的耐心是不是太多了些,陈六早走了,自己还杵这里作甚么。他可从不觉得自己是个有耐心的人。

“三少爷。”元霄终于忍不住开口,叫住眼前行将要走的男人。

陈秉安果然回头,等着听他后面要说的话。

“为什么会来救我?”少年心里忐忑,后两个字几乎失音。

“救你?”

“你们明明……”元霄清秀的眉目微颦,死咬着的嘴唇几乎渗出血来。

“你知道我和元熹在楼上?”

元霄点头,紧张拽着衣角,视线有些飘忽,“知道。所以……我没想到三少爷会突然出现……像神仙一样……”

“……”神仙?噢,他是想说‘英雄’吧。这一出倒确实出乎陈秉安意料,他一开始明明只是想抓住陈六那些条见不得人的脏尾巴,救人只是碰巧?不过也是,自己明明正做`爱到兴头上,却毅然抛下香软的身体来揪什么狗屁人渣。他自己都捉摸不清此举何意。

或许。

陈秉安心头突然蹦出个他始终不愿承认的危险念头。或许,他心里早就料到元霄会出这一码子事情,于是才这般上心?

元霄像是鼓足勇气,他动作生硬地站起来,笨拙张开手臂,生涩滑稽地从身后环住五步距离的陈秉安,将涨得通红的脸颊死死埋上他后背。由于紧张过头,气息不稳使得声音颤抖。他该是用了多大力气才勉强完整说出,“我也可以三少爷。”

“那些事情,我也可以……三少爷,我可能喜欢上你了。”

第十二章

有一瞬间,陈秉安眼前恍惚了。他差一点就被下`身支配大脑,惯性转身圈男孩入怀。

这种教科书般的投怀送抱,对陈秉安来说,其实曾经沧海。他怀里有过太多人,元霄除了年轻,并不有多惊艳。漂亮不过君生,妩媚不比鹦哥,纯情不如窦小清,情趣招人更是与元熹差一个天堑。

可陈秉安还是心动了。他骗不了自己。

分明此刻对少年的印象仍旧浅淡薄凉。最深刻的,还是上一次书房里他坐他身上委屈的哭相。那不是为博怜惜的欲拒还迎,是真正意义上的害怕和不情愿。

果然不曾得到的东西,会让人无限放大神往。就像咬人不疼的小狗比始终顺从的更有趣味。

陈秉安不差做`爱的人,若元霄不愿意他本可以永远不碰他。

可是几分钟前,这只疏人的蝴蝶他自折翅膀,投入罗网。决绝又孤注一掷的美,陈秉安根本拒绝不能。

他强忍住冲动又给他一次机会,“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少年似带哭腔,“我知道。三少爷,我不后……”

来不及说出口的‘悔’字被陈秉安囫囵吃进嘴里。

元霄被他拉进怀里又抵在墙上。额头相亲,鼻尖相磨,温柔又凶狠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来,少年应接无暇。

元霄被陈秉安亲得腿软,索性大胆伸手搭在他肩上。陈秉安怕他滑下去,环着他腰稳稳将人托在怀中。

三少爷的舌头像蛇,大刀阔斧扫荡他柔软口腔的每一处细软。轻痒,若羽毛拂扫纤尘;凶嗜,似要咬出一口血来。元宵被亲咬得眼波迷离,像嗜酒的人醉了酒瘾,不由得舒服地‘嗯哼’两声。第一波来势汹汹的情`欲稍微褪去,陈秉安绷紧手臂,将人完全托抱起来。元霄脚下突然踩空,一激灵便再顾不得礼数,死死搂住身前人的脖子。

说到床头这些功夫,连刘成都能笑话他陈秉安猴急,吝啬情趣。

可陈秉安今天出奇的好耐心,他并不着急立刻将人拔光办了,倒像是饱食过一餐的狮子,还有闲情咂摸起肉味。

由于两人面对面几乎贴在一起,陈秉安能清晰感受到元霄逐渐膨胀的下`体正好蹭在他小腹上。说不出什么心态,带着十足的调戏意味,他伸手,隔着薄棉裤,不轻不重抓上一把。

“啊!”少年一惊,连同清瘦的身子都狠狠抖了一圈。

陈秉安使坏地轻咬他舌尖才暂时放过他。三少爷的舌头从少年红彤彤的唇角开始游离,翻卷着舔刮熟透欲滴的耳廓。他咬着元霄的耳垂龇了龇牙,口无轻重,几乎磨出一排牙印,才一手拍他屁股瓣,“夹住。”

撩人的气息从少年敏感的耳根一路绵延,若即若离。元霄一时忘了被咬的疼,听话地绞紧双腿,缠上陈秉安的腰,使出全身力气死死夹住搂着的人。

陈秉安的手并不老实,即便保持托举的姿势,还是三下五除二拔下元霄的裤子。不知穿了多久的内裤早已洗掉颜色,连松紧也一并洗丢。于是内裤毫无阻力一同被他扒拉下来,滑至大腿根部,露出白嫩可口的臀。

陈秉安一个手掌几乎就能将之抓握在手心搓`揉爱`抚。

这该是他浑身最柔软的地方了吧,他心想。无茧,有肉,嫩得像午饭桌上水灵灵的翡翠豆腐。

灵活的手指从后滑入,贴着会阴来回厮磨。怀里的少年像初尝蛇果的饥饿之人,害怕又沉迷,舒服地直哼哼。

陈秉安握着少年的硬处随意撸了撸,拇指的肉垫带着情`欲的高温,像火,刚一覆上龟`头的小孔,如同一场柴火倾覆,顷刻间燃了。

手中的东西微微颤动,射出一管白浊,渐渐疲软下去。

陈秉安捻了捻黏腻的手指,皱眉,“这就出来了?”拇指指腹画着圈地摩挲少年的肚皮肉,白浊的粘液也悉数涂抹上去。

怀里的少年像小奶猫似的,哼哼两声,将毛茸茸的脑袋埋到他肩窝里,连夹着他腰杆的双腿都要夹不住了。

陈秉安一个转身,将人放倒在床上,自己也倾身压上去。

这是下人的房间,床上没有席梦思,邦硬的床板上只象征铺了层棉花垫,棉花还是从旧棉衣里扒拉出来的,只垫了薄薄一层。元霄的脑袋几乎直接磕上床板,疼得他眼前一黑。

陈秉安揉了揉他的后脑勺,亲吻他细密汗珠的额头,“乖乖的。”

元霄委屈地撅了噘嘴,刚想说什么,柔软的唇又被陈秉安吻住。

这一吻和刚才的不同。

方才火烧心头迷了魂,是东风欲摧花雨落。这回陈秉安方觉轻重,眼里心里都存了人,吻得缠绵还捎带技巧,舌尖上似着了电,教人心酥痒,是软风缱绻梦蝶花。

陈秉安舔了舔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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