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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头一回见着吧。他叫元霄。还有一个在后头烧水,叫元熹。”

陈仲和点了点头,“现在买个人都这么娇滴滴?我还以为是秉安养的新玩意儿。”

荷丫头嘟嘴,打趣说,“可不是,比我们还白生。”她又眨眨眼,“老夫人还在本宅,三少爷有人也不敢养这里呀。”

陈仲和边上楼边说,“我回家就拿个东西,拿了就走,不必备饭。”

荷丫头乖巧点头,“好的二少爷,还有其他吩咐么?”

元霄胆怯,见来人不是三少爷,立马又缩回自己房里,回味着刚才二人对话,心里似有些情愫蠢蠢欲出。房间虽是由一间不宽敞的杂物间改造而来,但也比他之前住的地方好上数倍。房里有两根床,他睡一根,另一根是元熹的。

晚上睡觉时,他盯着隔壁床上已经睡熟的元熹后脑勺,久久,才阖眼。心里空落落的,他不晓得为何今晚三少爷彻夜不归,他也并不晓得三少爷经常彻夜不归。

第三天中午,陈秉安回来了。他胳膊下随意夹着一个文档袋。元霄做完半天的活路路过书房时,正好听见里面有人打开了唱片机,婉转绵长的女高音飘飘而出。

忍不住好奇,他将门悄悄推开一条缝,一双大眼睛陡然又大了一圈。房里那高挑挺拔的背影,熟悉的宽阔肩膀,是三少爷啊。

陈秉安感觉身后有风,转过头时正好撞见门口欲走欲留的小兔子。他一扯嘴角,“杵那里作甚么,进来吧。”

元霄听话地进了书房,他不识字,更不会念书。他觉得自己光是站在这香木和实木装饰的空间里心口就被净化了。

陈秉安看出他不自在,“第一次进来?”陈秉安在学校时虽不是好学生,但他爱看书,且看得又杂又广。

元霄点头,“陈管家说了,我们不能私自进来这里。”他见陈秉安手中捏着几页白纸,“三少爷您在看什么书?”

陈秉安也不笑话他,抖了抖手中扉页,“这是文件,不是书。”

“噢……”元霄分不清楚文件和书的差别,他把写着深奥汉字的东西都叫作书。

陈秉安修长的指节随着女高音的起伏,有节奏地敲弹纸面,眼睛仍旧在纸上游弋,“认字么?”

“不认……”

两人说话间陈秉安已看完手中纸张,他思忖片刻,在书桌前坐下,又翻出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顷刻,他突然抬头,眼神犀利,跟元霄对上一眼。少年的心跳同时,扑通,漏了一拍。

“那天是谁买下的你?”

元霄愣了愣,不知三少爷为何突然提起这一段来,“陈二管家……”

“是陈二本人?”

少年眼神躲闪,“是……是的。”

陈秉安盯着局促的少年,又沉吟片刻,口气轻松下来,“过来,到我这边来。”

元霄蹑手蹑脚走到桌前,只隔着一个桌子的距离注视着眼前这个好看得十分张扬的男子,若他念过书的话便知晓该如何去形容他,星目剑眉。

陈秉安见他跟自己仍然生疏,有些无奈,“绕桌子过来。”

元霄不明白他意思,绕过桌子站在他面前。

陈秉安压着椅子向外侧滑开了些,一把拉过少年坐在自己腿上。“我教你认字。”并不是商量的口气。

他将少年梏在怀中,将那几页白纸直接翻了个面,用笔在纸上写下‘元霄’二字。“这是你的名字。元霄。”

少年盯着白纸,却心神不宁。他感受着身下那人隔着衣料传来的温度,由于距离太近,不需转头就能闻见三少爷身上好闻的古龙水味道。

陈秉安将笔放在他手边,“自己试试。”

元霄的耳根后就是三少爷近在咫尺的呼吸吞吐,他又喜又怕,手抖着好不容易才握稳了笔,照着身后人将将握笔的动作,在纸上横着拉开一笔,又一笔。他头埋得低,手抬得高,洗一次就缩水的粗衣捉襟见肘,露出纤细小巧的腰身和腰间一片雪白皮肤。

陈秉安低眸正好看见,他突然想起前两日被自己压在身下一整夜的君生,咽了口口水,不禁伸出双手,覆上少年腰肢。

少年一惊,回头看他。

“写完了么?”陈秉安为掩饰自己,做了张面无表情的脸。

少年摇头,“还没……”

“继续写。”声音冰冷,覆在腰间的那双手却热得吓人。他轻轻搓`揉着那一圈嫩肉,时轻时重,摸了一会儿,又将元霄的衣服撩开到胸口,露出小巧的半圈乳晕。他捏着乳`头搓`揉两下,怀中少年的身子却开始猛烈颤抖。

“……”陈秉安停下动作,将元霄的脸掰过来与自己对视。少年眼中满是惶恐和委屈,眼泪挤在框里打转,似乎随时都要落下来。

“三少爷……我……”元霄的声音哽咽,他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

陈秉安啧了一声,转开了脸。他上人无数,可从来不喜欢用强。每一次都是你情我愿,甚至对方单方面挑`逗的次数更多。如今他主动示好求欢,可身上那人不并领情。他觉得讨了没趣,便放开少年站起身来,直到走出书房也再没多看他一眼。

突然空旷的房间里,女高音如魑如魅,元霄麻木杵在原地,轻轻发抖,头上冒着冷汗,身子却燥热极了。这是三少爷第一次甩他冷脸看,他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突然就明白一种滋味来,冰火两重天。

第六章

陈秉安对着衣冠镜一颗一颗解衬衫扣子,他有些烦躁,准备换一身衣服出门。

‘兹呀’一声,身后的门被人缓缓推开。

陈秉安回头一看,“你找我有事?”

元熹端着一碗燕窝银耳羹站在门口,“厨房给三少爷准备了糖水。”

“不喝,拿走。”

元熹并不立马离开,他清了清嗓子,“我听说燕窝是夫人前些日子亲自采买的,银耳也是夫人之前亲手采摘。这羹汤里都是老夫人的情谊,她素日里最宠的就是三少爷,三少爷您就尝上一口罢。”

陈秉安停下动作,虚着眼上下打量他一番,良久,“拿过来。”

“是,三少爷。”元熹欣喜,脚步轻快走进房内。将将走到陈秉安身边时,脚下一绊,身子不禁往前倾了一倾,不偏不倚,正好靠在陈秉安怀中。晶莹透明的羹汤洒出一些,全都蹭在他裸露胸口上。

元熹见状惊慌极了,声音却带着两分勾人,“三少爷……我……我不是故意的……”一双桃花眼氤氲着水汽。他伸出手,毫无技巧地在陈秉安胸口乱抹一通,手指微蜷,最终将羹汤涂抹得他满胸口都是。

他抬眼见三少爷正静静注视自己,眼底似有波涛,不推开也不拒绝。索性胆子又大了一些,伸出舌头在他胸口舔了一口。潋滟的桃花眼中,意味分明。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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