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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把他当做老师,敬而远之,以礼相待。可他根本不在意,他拼了命把少年引入文学的殿堂,带他走进作家的圈子。

伏尔甘和夏洛特也就是因此认识的,夏洛特是奥古斯丁先生以前带过的学生。奥古斯丁先生把他引荐给伏尔甘。可他没想到,这次遇见,却成了一场孽缘的开始。

当夏缪沙敲开奥古斯丁先生家的门的时候,他缓慢的打了门,当门打开后,他眯着眼睛把脖子上挂着的老花眼镜架在脸上,他看清了来人。他猛的关上了门,门后面,他把他伸手所能抓到的一切扔到地上,房间里传来了玻璃碎了的响声,他一向温文尔雅,已经很久没这样生过气了,上一次还是在伏尔甘从学校退学的时候。

夏缪沙不解,继续敲门‘是劳伦斯夫人让我来的,我是夏洛特的弟弟夏缪沙。’

奥古斯丁先生又拽开门,显然是怒气未消的样子‘那个孽畜的弟弟啊。你哥死了没。’

夏缪沙气的乐了起来,这样一见面就问候家人死没死的可真不多见‘有劳先生关怀,家兄活的很好。’见老先生根本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他就站在门口问了起来‘家兄和伏尔甘先生当年的关系,您可清楚’

‘我清楚,我清楚的很呢。整个巴黎都清楚。你哥哥就是个衣冠禽兽。’奥古斯丁猛的关上门。他永远也忘不了,他是听到了夏洛特和伏尔甘纠缠的传闻,一开始他选择不相信。直到伏尔甘和夏洛特一起失踪了一个多月,后来是伏尔甘一人来办的退学手续,他就像变了个人似得,蔚蓝色眼睛冷漠而憔悴。奥古斯丁感到自己的心都碎了,他很快就选择了退休,一个人在城市的角落里隐居,远离社交,远离家人。

这次仇恨与报复的灾难到底波及了多少人,谁都不会清楚,好像整个世界都是凶手,所有人都必须为了他逝去的灵魂献祭。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了苟富贵无相忘

当年一起写文的....都成了频道第一

还删了我好友

写耽美的女人不流泪

为大家演示如何优雅的扑街

ps.引用的是兰波的浪漫

第15章立夏

立夏了,暴雨的湿气还没来得及消散,就被焦灼的空气蒸腾着上涌,成了永无法消散的迷雾。即使在炽热的阳光下四处躲藏却无处遁形,在夜幕降临时又从昏暗角落里涌出。这层迷雾就像是浅色幕布,掩盖着城市中的罪恶与丑态。

夏缪沙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黎明了。炽热的太阳撕裂迷雾那一刻的希望,好像也从他身上剥离。他这几天一直睡的很早,却起的很迟。即使拥有这样冗长的睡眠,他去依旧感觉疲倦非常。

在梦里,他坠入深沉的海,绝望的阴影将他笼罩。可是在过去,每当太阳升起的那一刻,一切不美好的回忆都会随风消散。而今他却感觉无法忘记,属于黑夜的黑色阴影跨越了黑夜与白昼的分野,完完全全的将他包裹。

每当他眨眼恍惚时,血一样深红的液体,涌上他的角膜。异样的烦躁和狂野的欲望波浪般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向把爱人囚禁,让爱人永远属于他自己。他想握起一柄匕首,捅进涌动着生命活力的温热肉体。

当他从恶念中转醒时,他会感到一阵茫然失措。这是属于他血液中涌动着的恶,是这个家族时代相称的恶。如果有人仔细研究逝者的死因,一定会发现,这个家族,沿袭至今数百年,却没有一代善终。或死于疾病暴死,或死于谋杀。他们所到之处,一定会被不幸和伤害笼罩。

巴比妥是治疗失眠的强效催眠剂,有镇定功效,但是长期服用会导致神失常和药物成瘾。而伏尔甘混在牛奶里喂夏缪沙喝下去的,正是临床实验不久的巴比妥。药物的副作用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同的,对夏缪沙来说,是唤醒一种在骨子里埋藏已久的罪恶基因。那颗种子在他出生的那刻就已在他的骨血里埋下,如今经过爱的浇灌,已经萌芽,破土而出。

他的神愈发失常,他对爱人的怀疑也就愈发加深。他的爱人总是在在他睡着之后,悄然离去,又在黎明前悄悄返回他的身旁。他沉浸在深沉的梦境中无法醒来,可他依旧能感受到爱人的离去,那种喜悦和落寞已经穿透了梦境,无比真实。

他憎恨自己为何睡意如此深沉,为何无法醒来。他想起了睡前那杯摇晃着的白色液体,那个深红色的晚安吻,渐渐被黑色的因子弥散。他敏锐的意识到问题的根源就在于此,其实从最开始的那个吻,他就隐约感受到了阴谋和隐瞒。但是他却沉浸在爱情的泥泽,无法自拔。

他下定决心要拒绝今晚的牛奶,只是那个血色的吻与爱,他却无法拒绝。他宁愿自我欺瞒,他宁愿永远也看不见真像,只要能永远拥有这份幸福与爱。可是他感到常态的自己正渐渐远去,现在的自己逐渐陷入一种疯癫与失智。他感到他现在的生活一点点的脱离正常的轨道,也脱离了他的控制。

只是相对与一成不变的人生,爱又何尝不是一种脱轨。从庸常的绝境中抽离,打破神隔开的疏离关系,建立起一种隐秘且亲密的联系,在贫瘠的土地上建起爱的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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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阴沉的街道上,覆盖着牛乳一般的混沌迷雾。空气粘稠凝滞。昏黄的灯光亮起,却无法把黑夜照彻,隐隐看见有光,又在迷雾中躲藏,亮的诡秘。

绒布堆积成一把致的伞,被他举在手里。并没有下雨,他却依旧举着伞,像是在怕这水雾落在他身上一般。他尖尖的鞋跟落在地上发出清响,他迈着步子,旋转着,在雾中独舞。他好像和他的这一身打扮融为一体。明黄色的裙子在昏黄的灯光下绽开了,在昏暗处又像笼上了一层白纱,月白色发带系在纤细的脖子上,莹润的珍珠垂下,随着舞步旋转。他很享受独自一人的时光,好像这座城市也只属于他一人。

他恍然回到过去,他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他以为过去的时光早被他遗弃,而今却在堆满灰尘的角落重新拾起。

当年,夏洛特也是这样拥着自己跳舞的,也是一个初夏的夜晚,在雾中。盛宴才刚刚散去,他们都喝了一些酒,微醺。夏洛特的手就那样毫无顾忌的放在他的腰上。

他们走了很远,走到远离人群不能再远,享受着独属于他们两人的时光。夏洛特牵起他的手,在浓稠的雾中漫步。这雾美地像迷离的梦境,他们听到无名的乐曲在空中飘散,散发着初夏盛开的花的芬芳。

音乐像水珠溅入深潭,发出清澈空灵的响声。他们谁也没有听过这首曲子,轻慢却节奏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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