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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穿好衣服,悄悄溜出帐篷。

又找来阿苏,阿苏走进帐篷叫醒翠花,叽里咕噜地说了半天,翠花表示昨晚很疲惫。阿苏走出帐篷,对于塘竖起大拇指,哇哇哇地赞扬一番。

阿森在旁翻译,“大师呀,他说你像天神一样厉害,是非洲大草原的勇士。”

“废话,这还用他说吗,你比谁都清楚。”

“大师呀,你好坏啊,但是我好中意你啊。”

“哈哈,小子,昨晚辛苦啦。为了补偿你,今天一定找到你祖宗!”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问我为啥这一章这么短,因为我省略了一万字啊。另外,这都是赵忠祥老师教我的,摊手~

第11章祖宗回来了

于塘和阿森并排站撒尿,就听阿森说:“大师呀,我们昨晚干了什么呀?”

“干了个爽啊。”于塘随口答道。

“大师呀,你不要这样讲话啊,我不理你了。”

于塘嘴角笑笑,想要逗他开心,就说:“小子,我们比谁尿的远啊?”

阿森瞥了一眼于塘下面,“不要。”

“那我们比谁尿的高啊?”

“不要。”

“切,一点体育竞技神都没有。”

“大师呀,不如我们比一下谁尿的久啊?”

“不要!”于塘抖了抖,穿好裤子。

阿森一边尿一边问,“大师呀,待会儿去哪里找我们的祖宗啊?”

“注意你的措辞,是你的祖宗,不是我们的。”于塘见阿森还没尿完,不禁好奇地观察起来。

阿森:“哦,那去哪儿找我祖宗啊?”

“小子,你听,这有啥声音啊?”于塘没回答阿森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他一个问题。

“尿尿的声音咯。”阿森抖了抖,提好裤子,扎住腰带。

于塘一拍他屁股,啪的一声,疼的阿森直叫,“大师呀,你不要打我噢。”

“小子,我是让你听自然的声音呀。还尿尿的声音,我怀疑你尿不尽啊,还不赶快去检查检查。”于塘没好气的说。

阿森被于塘一提醒,侧耳倾听,听了半天,四周静悄悄的,便委屈地说:“大师呀,我什么都没听到啊。”

“唉,你真是白读那么多年书啦。这是非洲原野啊,连鸟叫声都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呀,怎么会没有鸟叫呢?”

“据我观察,这里尸气冲天,邪气逼人,所以百鸟都要离巢。你祖宗一定就在附近。”于塘信誓旦旦的说。

“太好啦,我们快去找他吧。”阿森说完就跑,却被于塘拎着脖领儿拽了回来。

“你瞎跑啥啊,你知道你祖宗在哪个方向吗?你祖宗没找着你再丢了,我还管谁要钱去呀。”于塘教训道。

“我太激动了嘛,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跟我回去。”于塘说完背着手往帐篷里走。

阿森一看于塘要带自己回帐篷,吓的待在原地直摇头,“大师呀,我不要了啦。”

于塘翻了个白眼,“我是要回去做法找你祖宗啊,难道你还想像扫雷一样把方圆百里走个遍吗。”

“哦,那你说清楚嘛,我以为还要那个。”阿森这才放下心跟着于塘走进帐篷里。

两人从翠花那里借来一个木桩摆在帐篷中间,当做是于塘做法的法坛。然后铺上一张黄布,上面摆满了三清法器,一碗香炉插着三支香、三清铃、纸符、八卦镜和桃木剑之外,还有两盏红烛和一碗糯米。阿森点好蜡烛,然后问:“大师呀,你系要和我拜堂吗,为什么还有蜡烛啊?”

“拜堂?你是不是还想洞房啊?不学无术,这是给你祖宗引路的!”于塘从布兜里掏出八卦仙衣穿在身上,又带好纯阳巾,板着脸,俨然一副正经道士的形象。

“这也不怪我啊,术业有专攻嘛,我又不系道教的人,当然不知道啦。”阿森争辩道。

于塘没理他,拿过来一个空碗,然后咬破中指,往空碗里滴血。滴了有大半碗,还不停下来,阿森脸色煞白,担心的问:“大师呀,这样会不会贫血啊?”

于塘额头上渗出汗滴,也顾不上擦,回答说:“为了你祖宗,应该的。”

“你还要放多久啊大师?”阿森焦急地问。

“我有分寸,不用担心我。”于塘大义凛然地说。

“大师呀,可你咬的系我啊,放的系我的血啊!”阿森哭唧唧地说道。

“男子汉嘛,放点血没啥的,你坚强一点呗。再说找你祖宗,当然要放你的血,放我的岂不是把我祖宗找来了。”于塘说完,松开阿森的手,阿森急忙把手指放在嘴里含着,退到一旁,委屈巴巴地看着于塘。

再说于塘,从布兜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稻草人,稻草人脑袋上还粘着小号的三清符。他把稻草人插进香炉当中,正夹在三炷香之间,然后手拿桃木剑,用剑尖插起一张三清符在稻草人的头上绕三圈。腾出左手,伸出剑指夹起蜡烛灯芯放在桃木剑的剑格正中央,中央刻着阴阳八卦图。然后用手一弹,灯芯顺着桃木剑剑身滑落到剑尖,点燃三清符。把燃着的三清符放进装着阿森血的碗里,轻轻搅拌一下,用手蘸血弹在稻草人的脑袋上,然后把稻草人拿下来,仰面放在法坛上。

就听于塘嘴里念道:“故人寻亲人,老君显灵光。怜我后人孝心一片,招故人归来,起!”

稻草人猛然立起,却只站立一瞬间,又讯速倒下。于塘眉头一皱,脸色很严肃。阿森看的吓了一跳,忙过来问:“大师呀,要不要帮忙啊?”

“要!闭上你的嘴站到一边。”于塘说完,又伸出剑指点在稻草人的脑袋上,“起!”

稻草人又站起来,倒下去。于塘又喊一声,“起!”稻草人像是做仰卧起坐一样,站起来倒下去,站起来倒下去。

于塘伸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愁眉紧皱,“阿森呐,你祖宗站不起来,八成是被大象踩住啦!”

“啊?那我祖宗岂不系成饼啦?”阿森一脸的悲痛。

“大象还好,就怕是犀牛,把你祖宗吃的骨头渣都不剩。”于塘不信邪,这次伸出两手剑指,重新蘸血点在稻草人脑袋上,“起!”

稻草人仍旧站起来又倒下去。于塘气急败坏,拿起一旁的桃木剑,剑尖抵在稻草人脑袋上,然后挑起剑尖。稻草人跟着桃木剑慢慢站起,不过站的越直桃木剑弯的越厉害,于塘只觉得手里的桃木剑像钓起大鱼的鱼竿一样,越来越往下沉。最后于塘实在挺不住了,力气一泄,桃木剑“duang”的一下绷直,于塘整个人向前一倒,差点把法坛撞翻。再看稻草人,又恢复平躺的状态。

“大师你要不要紧啊?”阿森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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