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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红到了脖颈。

“我我我我我……嗝!”

惊慌之下,他不仅严重的结巴了,还忍不住的噎了一噎。

黎莘歪了头望他。

“我……嗝,那……嗝!”

连越书急的不行,但一急切,这嗝就打的愈发的严重,简直快要停不下来了。

黎莘险些笑出声来。

她松开连越书的面颊,一手捏住了他的两瓣唇:

“怕甚,”

她顿了顿,语气中透了几分笑意,“我又不吃你。”

连越书慌乱的摇头“唔唔唔嗝!”

捏住嘴都止不住。

他简直是欲哭无泪,因着慌乱的缘故,他甚至忘了自己的医术,也忘了如何止住这不听话的“嗝”。

黎莘啧了一声,放了手。

正当连越书以为她要离开的时候,黎莘却略略往前凑了一些,探过身去,轻轻吻住了他的唇。

嗝声戛然而止,被他尽数吞咽了下去。

唇上的触感软嫩又湿润,像是两片娇柔的花瓣,若有似无,带着些清浅的醉意,熏的人陶陶然。

他整个人都僵直成了一根木头,脑中如遭雷击,空白一片。

那晚再如何亲密,也不如这一吻来的扣人心弦。

黎莘并未深入,只用唇摩挲了两下,又启了檀口,不轻不重的咬了咬他的下唇。

做完这事,她从容的退开了。

连越书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两只眼珠瞪的圆滚滚的,他面色酡红,修长双手僵硬的搭在腿边。

“傻子。”

她屈指弹了弹他额头,不再多言,翩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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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色蒙蒙亮的光景,睡梦中的连越书就被黎莘拉了起来。

虽然还有些迷糊,可一见黎莘,他整个人便神了。

梳洗完后,他带上了自己的药箱,跟着黎莘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药童和车夫还在睡,罗盈袖那头也没动静。

说起来这几日,她都是极安稳的,只偶尔会出去一躺,回来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在想什么。

连越书自个儿没在意,都是药童同他说的。

不过,他也没听进去就是了。

两个人一路来到了熟悉的小院里,那些红纱幔已经被撤了下来,长桌上的玩意儿被的干净。

女人依旧躺在床上,男人则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个手掌大小的铜盒。

他见到黎莘和连越书进来,目光微微凝。

“东西带来了,若他不能治……”

他咬牙看着连越书道。

黎莘却径直打断了他,话语间并不客气

“莫忘了,”

她说着,指了指床上断断续续呻吟的

女人“是你求我们。”

言下之意,不必同她谈条件。

男人自知打不过她,又的确是有求于人,方才憋的那一口气无可奈何的松了下去。

他双手攥紧又放开,沉默良久,才妥协一般的坐了下来,将铜盒递给了黎辛。

黎莘打开瞧了一眼,确认无误后,便直接扔在了连越书的药箱里。

“可以了罢?”

男人哑声道。

黎莘点点头,同连越书说了一句,就带着他走了过去。

连越书诊脉时,那男人和黎莘站在外侧,望着他的背影,男人就低声道:

“看不出来,你竟喜欢这样的。”

他说的不轻不重,连越书隐约听见了

____止匕

黎莘侧头瞥他一眼,回道:

“与你无关。”

男人低着头桀桀的笑了起来。

连越书昨日来时穿着一身粗布衣衫,虽难掩清俊,却总让他觉着不大安心。

到底人靠衣装,换上这一身青衣,倒的的确确算得上清矍出尘了。

他们身上这毒,说起来也不简单,阴阳门本身就不是甚名门正派,这所谓心法也只能算中等偏下。

因此,才有人想出双修之术,走歪门邪道,方算是在江湖上站稳了脚跟。

两年前门派被剿灭的干净,他们这群被“心法”,也就是蛊毒所控的教徒,没了每月的药物,大多都惨死了。

只剩他们兄妹两个逃了出来,藏在这小村落里,靠着容貌媚术,勉强生存度日。

但蛊毒反噬的一日比一日严重,若是没碰上黎莘,再过几月,他们大抵也撑不住了。

男子长叹了一声,转身坐回了长桌上。

黎莘干脆走到了连越书身旁,他昨日诊脉后,花了大半日的时间去调配解药,今朝医治就游刃有余。

女子身上的毒比那热毒又有不同,观其面色脉象,是亏虚反噬之相,应当是体内有毒物豢养,才致使她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要引这物出来连越书红了脸,有些纠结的看了黎莘一眼。

黎莘瞧出了他面上的迟疑之色,就蹙眉问道:

“怎么?”

连越书摸了摸鼻子,轻咳了一声“我……我还少一物。”

黎莘讶然

“少什么?”

连越书踌躇半天,见黎莘凑的近了,就硬着头皮,讷讷道:

“男,男子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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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连越书就同她解释了一番。

他说的有理有据,黎莘也觉如此,当下便让他等一等。

她转身走到男子面前,与他说了。

男子嗤笑道:

“他自己不就是个男人么,来问我做甚?”

语罢,似是又起了调侃的心思,便对黎莘道:

“我那妹妹虽不说倾国倾城,却也容貌过人,他若是愿意,来一场露水之欢,岂不是皆大欢喜?”

这话说出口,不仅连越书恼了,黎莘也动了气。

不等连越书反驳,黎莘已抽出墨萧直接横在他脖颈上道:

“他是我的人。”

她音调平稳,仔细琢磨才能品出掩藏在冷淡下的怒意。

可男子却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脖颈间尖锐的刺疼,还有她身上逼仄的气势,压的他喘不过气。

他面色一白:

“我知晓了。”

他咽了咽口水,目光紧紧的凝着那墨萧,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脑袋给切了下去。

“我这便给你弄来。”

还未等黎莘说什么,里头的连越书忽而说了一句:

“你与她同样中毒,用你的便是。”

他心口还因为黎莘那句话砰砰直跳,却并未彻底晕头转向,这时就提醒了男人。

男人的面容有瞬间的扭曲。

然而在连越书的坚持下,他不好再多言,得他一会儿撒手不管,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两相权衡之下,他还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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