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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魏胥对她不过只有一点兴趣和好感的情况下。所以,她不仅要和魏胥保持距离,还要好好的演绎“继母”这个角色。

黎莘看了看衣物间里的旗袍,莞尔一笑。

有这种豪门贵妇身份的时候,相比各式各样的晚礼服,她更喜欢穿旗袍。这取决于原身的长相,比如之前的古典气质型,又比如现在的风情万种型。

于是到了短聚那天,不仅黎莘初次见到了李可樱,魏胥的朋友们,也被这个传言已久的“继母”震惊了。

李可樱穿了一身米色的套装,柔顺短发在颊边微卷。她的笑容是最吸引人的,热烈又灿烂,就像春日的朝阳一样朝气蓬勃。

黎莘其实挺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如果不是情敌的话。

可以看出李可樱对魏胥有多在意,几乎全程视线都不离开他。直到黎莘出现在她面前,她才有些敛。

当然,还有防备。

娇媚继母x邪魅继子改造种马文【十】为她着迷(第二更)原身的风评其实一直都不好,她出身虽不贫穷,可家境也只是中等。她当年傍上魏家的家主,他死后又迅速转向了魏胥,这件事拎出来,任谁都会觉得她是个碧池。

魏胥对她的厌恶,也是众所周知的。

魏胥是老来子,老爷子在六十岁才生下他,当时甚至做了亲子鉴定。这样被宠大的男人不仅没有长坏,除了花心一点,能力眼界都是一等一的,自然没有敢说他的不是。

所以魏胥讨厌原身那段时间,对她的抨击一直是持续不断的,直到前不久才平息一点。

每一次,原身出现在报纸上的照片,都是衣着暴露,浓妆艳抹。明明生活奢侈,偏偏要把自己作贱的像是个站街女。

然而现在只有黎莘知道,这姑娘,还是处子之身。

因为原身不傻。

魏胥的发小没见过几次黎莘,寥寥的印象也是她嗲声嗲气的作态,和她厚实的妆容。

所以当她一身酒红暗纹旗袍,海藻似的乌黑鬈发侧放在右肩上,缓缓出来时,他们有致一同的屏住了呼吸。

魏胥的好友,分别是施家的两兄弟,施晟和施。潘家的长子潘闻,以及窦家的次子,窦允鹤,最后就是李可樱,李家的大小姐。

其中,潘闻和窦允鹤跟魏胥的关系最为密切,也是原书里魏胥的左右手。

潘闻是军人出身,理着短短的寸头,硬朗阳刚。窦允鹤则和魏胥有些像,都是张扬不羁的类型,却架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斯文一些。

“欢迎。”

黎莘微微一笑,矜持有度。

她的妆容极淡,但看上去却很妥帖致,细长的柳眉如含烟暮,微挑的眸,横生媚态,却般般天然。她的嘴角浅浅的扬着,那粒细细的美人痣,更是她容颜的点睛之笔。

她妩媚却不让人觉得有丝毫放荡,相反的,她的一举一动都有大家姿态。

饶是潘闻和窦允鹤,也无法挪开胶着在她身上的目光。

每一个青年成长时,或多或少,都有幻想的对象。或是清纯可人,或是俏丽甜美,然而最让人有禁忌刺激的,就是风韵娇娆的,真正的女人。

黎莘完美的契合了那个形象。

她年轻,可已经褪去了少女的青涩。虽有成熟之美,可没有半分老态,她正当时候,像一朵绽放热烈的牡丹。

国色天香,富贵锦绣。

这几人中,窦允鹤先回过神来,他极快的拾好了自己的表情,笑眯眯道:

“原来是……如果不说的话,我恐怕不认识了。”

黎莘掩嘴轻笑,眼波潋潋动人:

“只是换了衣服而已,别站在门口了,进来吧。”

她说着,领头走了几步。

旗袍一直长到了脚腕,裹的严严实实的,可却将她身形勾勒的妖娆,撩的人心旌动摇。

窦允鹤都觉得自己难得的呼吸一滞,他有过很多女人,从没有一个像她这样,一点不露就让他心痒难耐。

他回头看了一眼潘闻,他虽然满面严肃,可是眼神却早就出卖了。他们尚且如此,更别提年轻的施家兄弟了。

魏胥的脸色有些难看,可他却说不出为什么心里堵的慌。

大概是错觉吧,他想。

娇媚继母x邪魅继子改造种马文【十一】暧昧呢喃(第一更)所有人都往桌边坐了下来,魏胥坐上首,旁边就是黎莘,窦允鹤。而李可樱,正坐在黎莘对面。

从李可樱一见到她开始,就持续不断的用轻蔑的眼神鄙夷黎莘。黎莘全盘下,并且态度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温和亲切的。

“吃饭吧,别闹了。”

魏胥有些警告的看了李可樱一眼。

她咬了咬唇,虽然有些不满,却还是忍耐了下来。

黎莘不动声色的将嫩笋送入口中咀嚼,嘴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

这一餐饭表面上是宾主尽欢,可是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品出了滋味儿。李可樱生着闷气,黎莘则一直在窦允鹤探究的眼神下。

勉强都填饱了肚子,几个人都挪了位置。

黎莘无意去参与他们,毕竟以她现在的身份,过去也不过徒增尴尬。她兀自留在厨房里,看着女佣准备水果茶点。

“这个不能这么泡。”

恰好窦允鹤和魏胥都是爱茶之人,而黎莘在古代时,非富即贵,对此道颇有研究。所以当她看到女佣的动作时,忍不住阻止她,自己接手过来。

清亮的茶汤散着袅袅热气,黎莘的动作若行云流水,古意焉然。

将茶杯斟满,她才交给了佣人。

拍了拍手一回头,黎莘就看见窦允鹤站在门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他的眼眸是正宗的凤眼,上挑着看着就有些倨傲。只他五官斯文俊秀,就把那倨傲柔化了许多。

“叫你伯母似乎有点太老了,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叫你夫人吗?”

窦允鹤笑的清润而秀逸,眼眸深深,一时让人看不明晰。

黎莘心里警戒,面上却淡然自若:

“当然了,否则恐怕我会老的很快呢。”

她佯做打趣,檀口殷红,眼波生娇。

窦允鹤走近她一些,靠在她的身后:

“我来帮你。”

他说着,伸手拿起了黎莘手中的砂壶:

“夫人,你说……你究竟想要什么呢?”

窦允鹤的眸中飞快掠过一丝锐利之色,转瞬即逝。

黎莘的手微微一顿,既而面不改色的继续自己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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