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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上苦笑,福薄,只死了一个,同这样的人交流,还能说什么?

退一万步来说,大家价值观就不同有什么好谈的!

“这时候你是不是在想性格不同如何交流?”

小雀鸟的黑豆眼重新恢复转动,何时公仪林变得如此有自知之明?

只听公仪林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性格不同,但你的性别我很中意,我们可以谈情说爱。”

这句话说出后,公仪林整整唱了一个时辰的独角戏,之后无论他说什么,抛出何等有趣的话题,小雀鸟都没再搭理他一下,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甩给他,最终只能悻悻一个人坐在床边度过一个凄凉的夜晚。

剩下的两天,公仪林没有离开过院落,自己闷在房中思考一些问题,到了第三天,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白尘将要在翌日挂帅出征,临走前特地来见公仪林一面。

两人举杯对饮,三壶酒见底方才舒畅,待到微醺时,白尘望着被酒水沾湿的袖子,缓缓开口,“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算不如天算。”

一句话说尽世间百态。

白尘离去时,公仪林倒在桌子上,不知是真的醉倒了,还是伪装,总之他没有起身相送,待到白尘走到门口,身后轻飘飘地传来两个字,“保重。”

闻言白尘大笑一声,没有回应,拂袖而去。

公仪林醒来时自啄自饮,酒过三巡,他忽然开口,没来由地说了句:“时间差不多了。”然后一头栽在桌子上,额头鼓起一个包。

这次是真的醉了。

恍惚中,公仪林似乎看见一个身影,墨色长发披肩,穿着素白的长袍,走到自己面前,他一动不动,似乎在盯着自己。

你在看什么?

看脸,看人,还是看心?

公仪林很想这样问,但他最终只是嘴唇动了下,彻底不省人事。

“百日醉。”清河拿起桌上的酒杯,“没有修为傍身的人喝一滴可醉百天,你却喝了整整三壶,可真是放心。”

清河看着趴在桌上的公仪林,“若是我存有一点歹心,你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还是说,你赌的就是我的不忍心?”

言语间,那酒壶在他的手中化成清灰,散发着百日醉独有的酒香,充斥天地间。

第35章奇葩师门

王府两位世子同时离开,一下安静许多,如同公仪林第一次来时,一团死水,波澜不惊。

此时公仪林正躺在床上,努力睁开宿醉后有些肿胀的眼睛。

“你已经找到答案了。”一道声音在他脑中响起。

公仪林手搭在额头,“昨晚喝得太多,现在头还疼。”

小雀鸟发出一声轻哼,不屑他的转移话题。

和太聪明的人呆在一起有好处也有坏处,公仪林不禁头痛地想到,好处是省了不少力气,凡事一点即通,举一反三,但弊端也很明显,对方太通透,任何小伎俩都使不出。

“我的确找到了答案,”公仪林坐起身,“确切说,我有九成把握离开这里。”

“佛堂。”

“嘶。”头更疼了,公仪林伸出手指,“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笨一点,容我说几句。”

对方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控诉,“你千方百计,不惜和白尘打赌,也要先去祠堂,之后确定白家先祖娶了不死圣族之人为妻,紧接着就想要去佛堂,确切的说,要是当初我不开口,你早就去了。所以说,操纵这一切的,送我们来到这方世界的老者就在佛堂内。”

公仪林赞赏道:“不错。”

“呵。”一声冷笑如春雷在脑中炸开,这一次是货真价实的头疼了,公仪林不解地望着小雀鸟,他又哪里做得不对,惹这位鸟大爷生气了?

“恐怕你早就找到答案。”

公仪林瞳孔一缩,神情却是不变,“从何说起?”

“你当日要是真的去了佛堂,必定要回答问题,倘若回答不对,白白送命,这岂是你的作风?”

公仪林沉默了一下,神情逐渐凝重,“不错。”

他的确是低估了鲲鹏一族,不论是力量,妖躯,还是智慧。师父曾说过,万事不可掉以轻心,哪怕有十成的把握也要当成八成,给自己留两成后路。这一路走来太过一帆风顺,险些将这教诲抛在身后。

“如此做你的目的在哪里?”

公仪林,“多一份经历,多一份感悟,对于修炼心境的提升大有助益,这可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机会。更何况我也想看看白墨和边飞尘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番话别人说我信,唯独你,不可信。”

“为何?”公仪林挑眉,对方甚至没有怀疑,就已经得出不能相信的结论。

“你不是这样的人。”

公仪林一怔,尔后开怀大笑,像是很久没有笑得如此通畅,“以前我一直以为这句话是赞美人,但从你口中说出两次,每一次都是明褒暗贬。”

他摇摇头,“经历,感悟,这些的确是原因,但不是主要原因,我来,并且一呆这么久,那是因为这里是以为不死圣族的至尊用记忆构建出的一方小世界,它是独立的。”

小雀鸟眼中明悟,“你想让有人认为你已经死了。”

公仪林颔首,“从我进入的一刻,我的命牌就会破碎。”

“躲避仇人?”

公仪林,“我的师门所在地千丈云雾,万里迷烟,内设重重禁止,九九八十一道陷阱,更别说还有十处大阵,古往今来,擅闯者,死!”

最后一个字说的格外阴寒,不难猜想已经有无数想要强入的人,白骨被埋在那里。

“只要里面的人不出来,外面的人永远探知不到消息,我的命牌破碎,那些仇家又如何知道我已身陨?”

小雀鸟,“所以你只想让你师门里的人觉得你死了,假死脱身?”

莫非他的师门里有人包藏祸心,早就想除去公仪林,所以他才趁此机会上演一出金蝉脱壳,又或者说,他来不死圣地就是为了上演这一出戏,若真如此,这是何等的心计。

“我的确想让师门里的人认为我死了,但假死脱身从何说起?”公仪林皱眉,“师父教我做人,授我功法,待我恩重如山,师兄弟间也很是和睦,我终身不可能叛出师门。”

短短一句话,却是情深意切,完全没有作假。

小雀鸟都为略有些动容,清河贵为宗派掌教,最是明白一个宗门能否强大在于宗门弟子的凝聚力,一个宗门单靠一两个天才是支撑不起来的,只能起威慑作用,要想长久的兴盛不衰,最重要的便是忠诚,只有宗门弟子对宗门认可,从内心尊重,一心为宗门发展出力,宗门才能走向辉煌。

一念及此,他对公仪林的好感亦是提升了不少。

“当初我年少轻狂,得罪了不少仇家,这些仇家中有几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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