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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诡异得长条在地上扭动,其中不乏有几个三三两两的缠绕在一起。

“蛇?”边飞尘挑眉。

要是蛇它们的运气就有差了,妖兽里属蛇类最狡猾,夜晚正是它们活动的好时机。而能在不死圣地存活的蛇类妖兽,恐怕行动要更为迅猛。

“形似而已。”公仪林看着长条状物体的轮廓,摇了摇头,“不过我们的运气着实太差。”

边飞尘抬头看他,“何意?”

“怕是食人藤之类的魔物。”

边飞尘皱眉,“如此还不如遇到妖兽。”

植物类的妖魔,往往断其根才能彻底灭杀,否则以它们的复原能力,很快就会卷土重来。

“这只是一部分边缘荆条,灭了也没意思,顺着源头找去看看。”

边飞尘点头表示同意,反正已经被盯上了,与其防范,不如主动找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仙傀:混蛋!

公仪林:心疼你。

仙傀:混账东西!

众人:我们都心疼你。

第22章不死圣地

二人施展功法,在夜色中飞行。白墨、仙傀还有小雀鸟则是留在原地,公仪林本身实力不俗,关键时刻又可召唤海蝶,边飞尘擅长卜道,趋吉避凶,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如何?”公仪林开口。

边飞尘盯着下方的蜿蜒盘绕数万米不止的长条状物体,借着月光又身处高处,几乎可以清楚地看清那些不明物乃是绿色的藤蔓,和观赏性藤蔓不同,它每一截的脉络上都有尖锐的毒刺。

“是食人藤无疑,还是一条变异的食人藤。”

“修炼到这个程度可以算的上是大妖……小雅,”随着公仪林一声低喝,长发男子从水雾中走出,他很快注意到周围情况,“食人藤?”

难怪公仪林不愿意亲自出手,这种级别的食人藤不难对付,胜在烦人,斩不断根便会一直纠缠下去,而公仪林最是讨厌麻烦。

“小小的食人藤罢了,我会去处理。”

公仪林满意地点点头,飞身一跃,以一个潇洒的姿势坐在就近粗壮的树枝上,“趁这个时间我刚好和新结交的小辈看星星,看月亮,顺便聊点人生理想。”说着对边飞尘一招手。

后者脚尖虚空一点,坐在参天大树的另外一根树枝上,闭上眼对着月光练习吐纳心法,待海蝶追着藤蔓离去,他恍然开目,“前辈想谈什么人生理想?”

公仪林嘴角一弯,“不如就来聊聊你的人生。”

“我的人生?”边飞尘微怔笑出声,“大约能用八个形容,跌宕起伏,波澜壮阔。”

公仪林,“一言以蔽之,就是命不好。”

褪去了美化的含义,剩下的估计是造化弄人,旦夕祸福。

沧澜北至廖河,南边是绵延数百万里的辽阔疆土,再往南去,便是武风盛行的苍圣国。两国因为领土争端,经常在边境发生大大小小的战场,这其中诞生了不少传奇将军,但最富有色,被人当成谈资的当属白墨的养子白尘。

十二岁跟随白墨上战场,年仅十四,便有战神之称。

和他相比,白策的光芒就要黯淡许多,虽然他才是白墨的亲子,但从小在乡野长大,婚配宰相女儿,又被嫌弃,多番羞辱,一怒之下铁了心也要上战场。

显赫的战功,是最快的出名方式。

“他领兵出征,我也要去。”

“策儿,战场凶险,你又没有类似的经验。”

“你就说,让不让我去!”

出征前,白墨看着边飞尘,不再像往常一样举杯遥送,而是说‘尘儿,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策儿。’

天风三十年,白尘剿灭敌军凯旋归来

“主子。”林伯眼圈红了一圈,“分明是那白策自己不顾军令跑出去,被潜伏的敌人所伤,老奴这就去向王爷禀报实情。”

想到白日里等着他的不是庆功宴,而是自废武功,逐出王府的命令,白尘不由苦笑。

“是他,故意诱导我去敌营范围,想借刀杀人。”

“尘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回想至白墨说话时冰冷的语气,他心中蓦然一痛,起身,阻止林伯,“我意已决,此事不管是他,还是我,都没有回旋的余地。”

林伯,“无论如何,老奴都要去争这个理。”

白尘自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拾好行囊,林伯自小照看他,不知愿不愿意和他一起走。

从日上三竿等到夕阳西下,林伯气息奄奄的回来,浑身上下都是伤口,“不要,不要怪王爷。”

这是他留给白尘的最后一句话。

……

故事说到这里,边飞尘摇头道:“义父担心我会因此事报复白策,废我全身武功,将我囚禁在别院整整两年。第三年,我在昔日一些手下的帮助下,逃回出生的地方。也是在那时,遇见了外出云游的师父。”

公仪林,“十九岁已经过了最好的修炼年龄,还能被神梦谷谷中为亲传弟子,算是因祸得福。”

“非也,师父很久以前卜过一卦,算出他会六十年后有一弟子,才会在那时离谷尘世修行一年。”

公仪林,“你的师父的确厉害。”

“师父有大才。”边飞尘起身,“故事讲完,想来食人藤的事情也解决的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公仪林看着他的背影,忽道:“白策误被敌所伤,和你有没有关系?”

明月高悬,皎洁的月光透过枝干零零碎碎地洒在二人身上。

边飞尘就在这时回过头,神情一片坦荡,缓缓吐出两个字:“当然。”

“宰相女儿乃自命清高之人,自然看不上乡野长大的凡夫俗子,我只是微微在她面前表露出一些仰慕之情,随着我战功赫赫,那女人果然越发看不上我的‘弟弟’,多番羞辱,想要逼他退婚。”

公仪林站起身,“然后以白策的性格,又或者你在旁边的‘不经意’的提示,他想到上战场,之后一切想必也是你安排好的。”

“我的确对他起了杀心,”边飞尘目光中有些复杂,“也许我生来就适合做神梦谷的弟子,神梦谷虽然隐于世,但论做生意的本事,没人能胜得过神梦谷的算计。”

“可惜被白墨察觉,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公仪林道。

边飞尘长叹一声,“一人做事一人当,自废功力也是应该,我甚至可以以死谢罪,但他却不该对林伯下手。”

林伯一生无子,对边飞尘就像对待自己亲生儿子一样。

“记得我小时候,高烧不退,林伯一个人去庙里跪了一天一夜,求神灵庇佑,长时间的跪拜伤了膝盖,之后便留下隐疾。”

公仪林深深看了他一眼。

光明磊落,却又阴狠毒辣。这两种品质竟然同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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