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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毛痢疾家这个不简单,巴巴你可要留意啊,别自己也被咬了。”

“不行就算了吧,不要为难巴巴,里面有两个呢,巴巴就一个人,肯定得吃亏!”

“说得也是,要不大壮,”一个瘦的老头商量似的跟毛大壮说:“你去盘缸山找大师得了,我听说盘缸山上那个于大师就厉害得很……”

第39章

一听到这话,毛大壮跟通了电一样,哭嚎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爹呀!儿不孝啊!儿这就去找大师给你看病,这就去啊!”他嘴里光嚎着这就去这就去,屁股却都不带挪一下的,眯眯眼还时不时地偷看姬巴巴。

只见姬巴巴一脸冷漠,就等着他哭完了,好随便说个理由走人。毛大壮一看哭弱没用,真怕姬巴巴不管家里这档子事了,终于拍拍屁股爬起来扑到姬巴巴的脚边,还想抱姬巴巴的大腿,被杨琛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你他妈干什么你,给我老实点!”

毛大壮一只胳膊被咬得惨不忍睹,他扶着胳膊,跪在姬巴巴的面前,大肥脸哭得确实有两分真情流露,“姬大哥哎,小弟给你磕头赔罪还不行么!给你磕头!”说着毛大壮竟然真的砰砰砰给他磕了一连串的头,姬巴巴倒退一步,躲开毛大壮的动作,恼怒地骂:“毛病啊你!”

这几天他是走运还是背运啊,动不动就给他磕头,妈的来点实在的啊,谁特么要你磕头啊,老子又不是七老八十了!

心里正吐槽光磕头没人来点实在的,围观的大爷大妈中突然有个小媳妇犹如听见了姬巴巴的心声,凉凉地开口,“磕个什么头哦,你膝盖一弯头一点值几个钱哦……”

闻言毛大壮像是意识到什么,“对对对,说得对!”只见大庭广众之下,毛大壮毫不避讳地用一只手艰难地解裤腰带,毛痢疾一家都是一毛不拔的种儿,都什么年代了,姬巴巴都能穿上松紧裤用上皮裤带了,这家人住着这么好的房子却连裤带都不舍得买一根,用一根缝好的蓝色布条代替,这会儿毛大壮着急解裤带,越急越解不开,还给布腰带打成了个死结。

毛大壮一言不合吭哧吭哧解裤带的行为把姬巴巴雷了个半死,转头对杨琛说:“我觉得你说的对,毛痢疾和王春梅肯定是吃了什么什么屁威屁,我这封建迷信的一套不管用,那个我先走”

话没说完,毛大壮终于解开了裤带,手掌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左掏掏右掏掏,掏出了一沓子百元大钞,目测至少有三四千块钱!

姬巴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也不嫌弃这钱装的不是地方,假模假样地说:“你,你这是干什么!?”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毛大壮手里的钱。

毛大壮抹抹脸,把钱一个劲儿的往姬巴巴的裤兜里塞,“姬大哥啊!只要你能救我爹和我媳妇,这钱都是你的!”

人太多,姬巴巴不好意思直接,小幅度地把钱推脱回去,“那,那不行,你拿回去。”

毛大壮以为他是嫌少,一咬牙一跺脚指着自家的院子说:“我爹那还有好几万块钱,我做主了只要能治好我爹和我媳妇,我爹的钱也都给你,这几千块钱就当你的定金,不管能不能治好,这钱都给你,姬大哥啊求你行行好吧,以前是我混蛋,我王八犊子,我偷你家的电,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能眼睁睁地见死不救哇……”

一向吝啬的毛大壮居然拿出这么多钱来救老爹和媳妇,可见这人也没坏到根儿上,邻居们见状纷纷劝姬巴巴,“巴巴要不你进屋瞅瞅?”

“是啊,我看毛大壮确实真心悔过的,况且还给这么多钱呢。”

“这一沓钱我看得有好几千!”

“我看不止,至少一万!”

“毛痢疾家可真有钱啊……”

眼看话题越来越偏,杨琛怕所里的人来了,正好撞见姬巴巴在搞封建迷信活动,连忙也劝姬巴巴,“伯父,要不我带您进去看看?我们速战速决好吧……”

姬巴巴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把钱叠吧叠吧塞兜里,叹了口气说:“行吧,我就当做回好事了,毛大壮我告诉你,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这回解决了不代表它们以后就不来你家了,只要你还不干人事,它们肯定还会回来,到时候你就是倾家荡产了我也不会帮你。”

毛大壮不住地点头,恨不得甩自己两耳巴子,“我知道我知道!以后我一定天天做好人好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杨琛差点笑出来。

随后姬巴巴从包里拿出了引魂剑和度灵盏,在杨琛的带领下打开了堂屋的大门,一股强大的阴气扑面而来,明明是夏天,姬巴巴和杨琛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如果说门外毛大壮的惨状差点把姬巴巴直接劝退,那堂屋的情况真的让姬巴巴恨不得下一秒拔腿就跑。

只听杨琛说,姬巴巴脑海里的景象远不如亲眼所见的惨烈,整个偌大的堂屋到处都是喷溅的血迹,毛痢疾和王春梅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两个人的胸前到裤子都浸染了暗红色的血液,更可怕的是两个人都张着血淋淋的嘴巴,口涎顺着下巴流了一脖子,仔细看两个人腹大如鼓,特别是毛痢疾,身上穿的打补丁的老头衫被撑得紧紧的,大肚子清晰可见。

却偏偏两个人的肚子却发出饥肠咕咕的声音,好像多久没吃饭了一样。

“给我,给我,吃的……”毛痢疾的嗓子犹如被砂纸剌过,粗砺沙哑,刺耳极了。

而王春梅却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只会小声地咿咿呀呀地乱叫。

姬巴巴只觉得腿发软,他抖抖索索地拿起引魂剑横在胸前,小幅度地往前挪,同时从兜里抽出一张黄纸,在杨琛的面前晃了晃,“有打火机吗,点一下!”

杨琛瞅了瞅鬼画符一样的黄纸,如果不是面前的毛痢疾和王春梅,他真的有种在陪着30岁的“岳父大人”玩过家家的感觉。

杨琛掏出打火机,把火焰往黄纸上凑,谁知不管他怎么点,黄纸就是烧不着更确切地说是烧着了立马就像是被人吹了一口气一样熄灭了,等了半天没闻到黄纸燃烧的味道,姬巴巴焦急地转过头,看着杨琛怨道:“怎么点个火都这么卧槽!”说着他又转回头向毛痢疾和王春梅,大叫一声:“不好!”

不知道是闻到了生人的味道还是被姬巴巴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毛痢疾和王春梅直勾勾的眼神盯上了小心往屋子里挪的杨琛和姬巴巴,那眼神带着十足的怨毒,仇恨和……饥饿,饶是不信鬼神的杨琛都不由得被这两个人诡异的眼神震慑到,他不解地看着姬巴巴,“是不是你的符纸受潮了”旋即听到姬巴巴说不好,他更是一头雾水,“什么不好了?”

姬巴巴心说你知道个屁,哪里都不好!

他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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