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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的还不够多”。

年二十九,班主任赵老师,姜城的小舅沈非,薄老师,王恩铭的爸爸,杨夏兄妹,陈未的好朋友吴思源,还有小胖子郝好都打来电话邀请两人去他们家过年,陈未跟姜城一一礼貌谢绝,大过年谁也不希望家里突然多出两个外人来,更何况两个人一起过也刚刚好。

年三十,陈未主厨,姜城帮手做了一顿年夜饭,菜刚上桌,不速之客就提着酒上门来了。

陈未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黑脸男人,有点儿吃惊忙喊了声厨房里的人。

姜城端着刚炸好的花生米,也没想到关向南会过来,他大方地把人请进屋来,“大过年的还办案?”

关向南把手上的两瓶二锅头往饭桌上一搁,“不办案,蹭顿饭。”

姜城笑得豪爽,不等陈未添碗筷,两人就喝上了,饭桌上听两人谈话,陈未才知道这个厉害的关队长也是孤身一人,父母早年过世,因为仇家太多,怕遭人报复,至今连家都没成。

宜城的几件大案尾工作还没结束,反正家里没别人,关向南也懒得再千里迢迢往回赶,大年夜办公室里坐不住,思来想去也就姓姜的小子一个同乡。

男人喝了酒话就多,陈未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八卦,他总觉得这个关队长一说起姜城大伯就目光闪烁,两眼迷离,他学着那两人的样子,一口干了面前的二两酒,辣得张嘴就吐了一两半,惹得关向南一边大笑,一边给他又添了二两。

他正犹豫喝不喝,姜城竟然也乘兴开口劝,陈未心里不高兴,正要赌气不喝,下一秒却听那人说,“有点儿酒量也好,万一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不会笨到被人半杯白酒就灌倒。”

陈未听了,不知道为什么更来气了,二两喝完,又憋着气灌了许多。

到最后,陈未只是有点儿晕,但没醉,姜城更是没事儿人一样,醉倒的只有关向南。

陈未靠着姜城坐在二楼的天台上点烟花棒,他看着手里漂亮的火花,“就属他吆喝得响,结果自己先醉了。”

姜城看着远方,“因为只有他最寂寞。”

“寂寞比酒劲儿还大?”

姜城把下颌靠上他的头顶,“所以你得记住,寂寞的时候千万别喝酒,一喝就醉了。”

陈未没受过寂寞煎熬,自然不能体会这话中含义,从前生活所迫,没时间寂寞,现在……更加不会寂寞了。

“哥,你到底什么时候答应我?”

姜城装傻,“答应什么?”

“明知故问,当然是答应跟我在一起啊。”

姜城忍着笑,“你又不喜欢我,我凭什么跟你在一起?”

陈未郁闷得不行,“你得了健忘症吗?那种话我都对你说多少遍了?”

姜少爷理所当然道,“多少遍?”

“十遍八遍总有吧?”

“噢,才十遍八遍啊,那等你说够千遍万遍的时候再来问我吧。”

陈未瞪他,“你这人!”

姜城就着他手里快要熄火的烟花棒接着点着一根,“我这人就这德行,爱要不要。”

陈未仰头望着远处夜空中的花火,迫不及待想要长大。

第39章辣条也可以

千里之外,姜家规模庞大但规规矩矩沉闷至极的年夜饭上,比往年多出一道硬菜,当然,完全是字面意思,姜潼带回去的油果子放了这些天,能不能吃不知道,反正硬得不行。只是谁叫五少是老爷子的心头肉,就算自己退出,言明不再参与家族事务,老爷子也没有松口将继承人改立他人。

沈云夹起面前的小油条,问向身旁苦追了这么多年还让她没名没分的老公,“姐夫,你说阿城到底在家乡干什么了都,难不成心血来潮,跑去学厨子了?”

姜启坤皱皱眉,“谁知道瞎胡闹什么。”

边上二房的女主人话里有话道,“要我说啊,这年过与不过也就那样儿了,反正稀罕的人不回来,回来的人不稀罕。”

姜启狠瞪她一眼,“大过年的说什么胡话!”

女人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姜六夫人也出声附和道,“二嫂说得不假,我们阿域啊,老远从国外赶飞机回来,这才是孝顺孩子呢。”

姜域一听自己那个不省事儿的妈竟然把话茬扯到他身上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赶忙挪了挪面前的酒瓶子,挡住自己的脸。

姜五夫人又摸了摸手上新买的钻戒,小叔姜启琰不着痕迹吐掉刚咬了一口的宜城土特产,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嚷嚷了一声,“哟,五嫂,好漂亮的戒指,这么大钻哪,好几克拉吧?五哥新给你买的吗?”

姜五夫人心说,还是小叔上道,她一边捂嘴笑,一边害羞道,“还不是你五哥,说我怀孕辛苦,老夫老妻,真是的。”

二夫人狠瞪一眼自家男人,瞪完不过瘾,长指甲还在桌子底下使劲掐了他一把,姜启气闷地看眼跟着起哄的幺弟,跟往常一样,闷不吭声装糊涂。

六夫人幽怨地看向老六姜启嶙,一脸“你看看人家老公”!

姜启嶙不甘示弱地瞄了眼五嫂的肚子,一脸“你有本事瞪我,你有本事再生一个”。

姜家是大族,自来津江落户,一直未曾分家,老一辈四兄弟也乐见家族人丁兴旺。

二爷姜富崇是个火暴脾气,“老四,你还不拿主意?”

三爷姜富屿皱眉提醒,“二哥,年三十儿的吃饭要紧,旁的等过了年再说。”

姜富崇虎着脸,“有些事拖不得,不单阿城是我的孙子,小的哪个不是我孙子?”

大爷姜富岷显然也不想在家宴上说正事,低声提醒了一句,“老二。”

姜富崇听见大哥都发话了,也只好压下话头,不再多说。

掌家四爷姜富峋规规矩矩喝酒吃菜,始终没有表态。

姜垣端着一杯酒走上父辈那一桌,笑嘻嘻扒住小叔姜启琰,“幺叔,你可厉害了,要不是幺叔想办法,公海那批货无论如何进不来,咱家损失可就大了。”

姜启琰脸色不太好,上次那件事是他不知天高地厚,贸然行事,差点搭上性命不说,还连累了大哥姜启寰。眼见大过年一家团聚,唯独大哥在监狱里受罪,姜启琰顿时就吃不下了。

姜启斜眼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儿子,“谁教你的规矩,饭桌上乱窜,滚回去!”

姜垣也二十啷当岁了,被父亲人前这么骂,脸上有点挂不住,讪讪离了桌。

姜启嶙拍拍幺弟的肩膀,“这事儿谁也不想,别老惦记着了。”

姜启琰闷头喝了一杯酒,一句话也不说了。

姜启坤心情也不好,警察天天来查他的场子,白v粉没法儿卖,妓v女怕扫黄,什么生意都做不成,进账一天比一天少。

老四姜启繁犹豫地问向老五姜启铭,“你那边儿最近好跑吗?”

姜启铭跟他四哥一样,打理的都是水上的活儿,一听这话,哪能不明白,他坦白摇头,“都卡在海关,我现在也只能老老实实跑货运了,一趟下来,赚的还不够孝敬那帮海盗的。”

这话一说在座都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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