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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形状。

我把嘴闭上了。

他摆着这样的动作,两腿间的春光也泄露出来。

我抬头是他带着诱惑表情的脸,往前是他神抖擞的性`器,低头是他踩在我鸡`巴上的脚。

男人真是说硬就硬的物种,我控制不了自己。

他感受到我硬了,神情得意起来,但看我还没动作,就把腿分得更开了,拉着我的一只手往他后面摸。

又湿又滑的,里面还塞了东西。

我手里抓着人家湿漉漉的屁股,勃`起的鸡`巴上挨着人家的脚,我不做点什么也真的说不过去了。

我捉着他的脚腕往自己的方向拉,忽然发现他的踝骨上有一颗小痣。

我愣了。

“你是翟项英的炮友?”我下意识就把心里想的话问出口来。

他也愣了一下,脚上用力挣开我的手,一边推着我倒下一边骑了上来。

“对啊。”他解着我的裤子,反问我,“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喃喃道:“发小。”

“哦,那就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了?”

他的手指缠着我的手指,一起进到他身体里,勾出塞在他身体里的按摩棒。

他屁股里面可真热,还紧得要命,翟项英肯定很喜欢这种屁股吧。

我这么想着,飞鸣把我憋在内裤里的东西放了出来,用牙撕开一个避孕套给我戴上。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撑起腰扶住我的鸡`巴在他穴`口打转,他问我和兄弟的炮友上床是不是特别兴奋。

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的心情,反正听到他那句话之后,我更硬了。

硬到疼,硬到需要立刻捅到什么地方里缓缓。

“翟项英……”

他说出翟项英名字的一瞬间,我抓着他的屁股直接把自己挺到了最里面。

“啊!”

他在我身上叫了一声,整个人都缩了起来,手掌,脚趾,屁股里也一样,紧紧地夹着我。

“操……”他骂了一声,手按在我小腹上面,脸涨成粉色,一看就是爽到的样子。

“翟项英在床上也是这么操我的。”

他又说出一句和翟项英有关的话。

我直接抱着他翻了个面,屈起他两条腿架成个m字,手臂卡着他腿弯,开始一下一下地干他。

他很快跟上我的节奏,往上送着腰迎合我,屁股里一夹一夹的,嘴一样吸我。

我想这不愧是翟项英操过的屁股?他连找个炮友都这么完美。

飞鸣还在跟我说翟项英,虽然他的话被我`操得断断续续的,还混了各种各样高低不同的呻吟,但他仿佛也陷入了某种自娱自乐的怪圈里,用十分粗俗的话告诉我他是如何被翟项英干到屁股后面合不拢、干到下不了床、干到有一次甚至失禁。

他越说我越兴奋,从马达变成加速马达,终于干得他彻底说不出来那些骚话,除了浪叫以外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息,腰也不挺了,软着腿被动地让我顶着。

他本来就自己玩了很久,又被我这么激烈地干,很快就自己摸着前面射了出来,里面的肉一层一层地绞过来缠着我的鸡`巴,爽到我头皮发麻。

但我没射。

他还在贤者状态中,蹬着我的胯从我鸡`巴上逃开了,侧躺着喘了一会儿,看着我说。

“你他妈绿帽爱好者吧?一提你兄弟你跟吃了春药似的。”

我看了他一眼,抓着他小腿把他往回拉,双手托着他屁股让他趴过去撅起来。

“你等一下,”他扒我的手,“还没缓过来呢,你也别这么着急当隔壁老王吧。”

“别废话。”我在他屁股上掴了一巴掌。

他浑身一颤,前面的东西居然抬头了。

我又动了几下手。

他直接摆着屁股哼唧起来。

这他妈也太骚了。

翟项英就喜欢这样的吗?

我低头看着这个带着掌印的桃子。

飞鸣扭过头来看到我脸上有点阴沉的表情,忽然笑了。

我皱着眉头问他笑什么。

他说:“哎,我错了。”

“你错了?”我跟不上他的思维。

“对啊,我错了。”他抬高屁股,蹭上我的龟`头,“你不是喜欢当老王,你是喜欢翟项英。”

我倏然被他捅破心事,居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在此情此景下做出什么反应。

他真像条蛇,得意洋洋地看着我,绿色的眼睛里映着我的身影。

“快来,翟项英也用背后位操过我哦。”他说,“他把我干得让我以为我是条小母狗。”

“啪!”

我在他屁股上重重落下一巴掌。

他腰一下就软下去,只有屁股还高高翘着,肥软的臀肉上叠加了一道新的掌印。

我掰开他两瓣臀肉,齐根插了进去。

他一边喊我大,一边又拿我和翟项英作比较,真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话,都快喘不上气了还要一直说下去。但不能否认的是他越说我越觉得兴奋,我几乎要以为翟项英也在这个空间里了,他在看我干他干过的人,我们用一样的体位做一样的事,操一样的屁股。

最后几下我干脆摘掉了避孕套,在飞鸣哑着嗓子的脏话中直接无套操进他体内,掐着他的腰不让他躲,几次顶到最深处之后直接把`液内射进他屁股里。

“翟项英这么做过吗?”

我明明没怎么说过话,嗓子不知道为什么也哑了。

飞鸣瘫在床上,屁股那穴`口已经有些合不上了,随着他的呼吸一动一动的,很快就有白浊色的`液从里面流出来。

“我`操`你妈,你神经病。”

他对我比了个中指。

“你们都他妈神经病。”

我猜他说的是我和翟项英。

06

“你没病吧?”

飞鸣澡洗到一半,从浴室探头出来黑着脸问我。

“没有。”我咬着根没点燃的烟靠在床头玩消消乐,心不在焉地答应一句。

过了挺长一会儿他才洗完出来,又问我一遍。

“你真没病?”

“真没有,上礼拜我刚体检过,不信回头给你看报告。”我往旁边让让避开他准备凑过来的湿脑袋,消掉最后一个小动物成功通关。

他抱着个枕头在我旁边趴下,问我:“那你不怕我有病啊?”

我看他一眼:“翟项英挺小心的。”

“说不定我就是因为有病才被他甩了呢?”飞鸣撇撇嘴。

我盯着他。

“醒了别瞪了,我没病!”他很快败下阵来,又往我身上凑,非要把下巴放在我肚子上。

他下巴挺尖的,硌得我难受。最后我们各退一步,我盘起腿,他趴在我腿上,又从蛇变成猫了。

“你喜欢翟项英。”他说了个陈述句。

我不习惯和别人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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