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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晓丽对李云中的话深信不疑,还在一旁叽叽喳喳地叫着,“哎,好可惜,原来是看错了,我还以为他要回来了呢,他真好看的说。”

说着这话,闫晓丽还偷偷瞄了一眼李云中,见李云中只顾着做自己的事情,没有多大的兴致想要聊天,才作罢,颇有些失落,情绪也不复先前那般高涨。

暗恋中的少女,遇到一块一颗心系在别人身上的朽木,总还是抱有遗憾的。

终于熬过一天的课程,放学铃声响了,李云中竟然是今天较早拾好书包回家的人之一。

见此,闫晓丽还有些伤心,他平时可都是慢慢来的,还会和她说上两句话呢。

不管闫晓丽心里到底怎么想,李云中没有读心术,他已经背着双肩包到昨天徐尾凤下车的地方了,徐尾凤昨天在那个地方下车,他家应该也在附近吧。

人流不断地变化,始终没有徐尾凤出现,李云中觉得遗憾,今天没有见到他呢,也不知道他到底回家了没有。

这边的小路每隔十几米就有一张长椅,李云中打算再等半小时,如果还没见到徐尾凤就可以走人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拐角处的一个身影近了,李云中倏的一下站起身,拧了一把衣角,神色却淡淡道:“徐尾凤。”

声音不小,语调却很平淡,却恰好能让缓步走来的徐尾凤听得见。

徐尾凤挑眉,现在的他放浪不羁,少年人的张狂是怎么也敛不住的,“干什么?”

听到这话,李云中不知作何回答,顿了几秒,眼见着徐尾凤要不耐烦了,他急中生智,忙伸出手,五指摊开,道:“我昨天给你打车了。”

为了勾搭徐尾凤,李云中简直尽心机。

“你这串珠子哪里买的?”徐尾凤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他紧紧地盯着李云中伸出的那只手腕,“告诉我,我就还你钱。”

李云中伸出的那只手上,正戴着一串紫檀木手串,徐尾凤也不得不承认,这手腕很养眼,可这串珠子却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忘了。”李云中本意不是想让他还钱,但还是抓住重点想了想,回答道。

这串紫檀木手串从何而来,他确实忘记了,晚上回家再问问妈妈,说不定能知道。

“那我不还你钱了。”徐尾凤转身就要走,不能知道这串珠子哪里买的,也罢,这个人居然要他还钱,难道昨天他不是自动请缨要付钱的吗?

李云中很伤心,道:“不要你还钱,你送送我呗,我们就扯平了。”

眼见徐尾凤果真停下来,李云中眼中的希冀就要掩饰不住了,徐尾凤淡淡瞥他一眼,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两指松开,那张红钞票七拐八弯,晃晃悠悠地飘落在地上。

李云中愣了一下,他弯下腰去捡起那张百元大钞,对折了一折,慢慢撕碎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纸片,路过垃圾桶的时候,才把小碎片都抛了进去。

他现在的一整个心情,就好像那躺在垃圾桶里面的碎钞票,孤零零的,还碎了……

李云中在心里检讨自己,这个要求确实有些不合常理,唉……看来得买点补脑的东西了。

打开家门,李母正在拾桌子。

“云云,又去送你那个同学了?这两天回来的比较晚哦。”李母一向温柔,最近应该是工作比较顺利,才能更轻松一点,每日回来得也都比往日要早一些。

闻言,李云中作乖巧状,道:“嗯,妈妈,你不用担心,等他伤好了,我就不送他了。”

李母听了这话,愈发温柔,她真骄傲,这就是她的孩子啊,乖巧懂事,助人为乐。

殊不知这真真假假,是为何?

吃起饭来,李云中看上去优雅,实则吞咽速度不慢,李母总是劝他慢些吃没关系,但他顶多是多喝一碗汤,在他看来,多吃一点,时间久了,不就是速度慢了吗?

离了饭桌,李云中在书桌上写了好一会作业,才想起他失魂落魄地回家之前,徐尾凤问他这串珠子是哪里买的。

要是他喜欢,就可以再买一串送给徐尾凤,如果买不到,就把自己的送给他,李云中心想。

李云中边想边走出房间,见李母正坐在客厅休息,才上前撸下这手串,问道:“妈妈,这珠子你在哪买的?”

李母细细打量了一会,思来想去始终想不起来有这茬儿,道:“没有啊,这串珠子不是妈妈买的,是谁送给你的呀?”

“那哪里有卖这个呀?”李云中没有多想,又追问道,满心眼里都是讨好徐尾凤。

他回家之后早就想明白,今天下午居然问徐尾凤要钱,他这是脑抽了吗?果然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这就是坠入爱河无法自拔吗?

徐尾凤肯定讨厌他了。

他应该去关心关心徐尾凤的,怎么能一时脑抽让他以为自己是问他要钱呢?而且他居然给了一百块诶。

可惜那一百块已经被李云中为一时意气自证清白而损毁了。

李母很少见儿子想要买什么东西,也不由得她细想,光是看着儿子满含期待的小眼神,她就恨不得马上跑去给他买来,啥都买!

“这个……妈妈在网上给你找找看,紫檀木的手串,应该好找的,云云放心,妈妈现在就买啊。”李母无所顾忌地满足李云中,自然不怕养出个祖宗来,她家云云乖巧懂事,要是能惯坏,早就惯坏了。

李云中倒是不希望母亲一直娇惯着他,因此,平时也不怎么问母亲要东西什么的。

这就造成了李母的愈加宠爱,以及李云中因为不适应而造成的独立。

“谢谢妈妈。”李云中开心地笑起来,由衷感谢道。

李母再关怀了李云中一顿,就放李云中回房间学习去了,李母自己也去书房做事情了。

母子俩就在各自的领域前进,温暖的灯光照耀着书本以及上面清楚的白纸黑字。

且不说李云中,单就是徐尾凤,今天也是够苦恼的。

“这小子,哪跟哪啊。”徐尾凤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一脸纠结,忍不住无聊到碎碎念。

“徐啊,你说什么。”旁边一女子发问,看模样打扮,正是徐尾凤的母亲。

徐尾凤喝了一口牛奶,“没有,在想事情。”

“这几天可不要乱跑了,有能耐也好,得先把腿养好,再敢跑出去,叫你爸抽死你丫的,省的搞出一个残废儿子来。”徐母半是担忧半是自豪道,儿子太有能耐也是一种苦恼啊。

这几天,什么话都说了个遍,这小祖宗可算是乖乖待在家里了。

在徐母看来,什么不比身体健康重要呢?

徐尾凤心不在焉地应着,实则思绪不知早已飘到了哪里。

不知想到哪里,他一愣,连忙问道:“妈,我表弟什么时候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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