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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又在心底表达对镜子的模糊的不满,就是在心里想着:这个镜子怎么这么糊啊!

然后,奇迹发生了,镜子上的模糊褪去了,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裸体。

“……”

秦云照很快洗完澡,感受完站着冲澡的舒爽后昏昏大睡。

过不了几日,秦云照又回到公司,上上班,开开会。

既然接手了父亲的身体,当然不能枉他的事业,在秘书的帮助下,秦云照渐渐上手了一些事务,不过太多数还是要不耻下问。

旁人虽感到惊奇,也没敢嚼舌根。

这就是一个欣欣向荣的公司吗?

想到之前的合作伙伴萧觉卿的一番话还是让他耿耿于怀,即便秘书说萧总是一位风评不错的有为青年,同咱们秦总一般。

他是一面有对父亲的愧疚,一面是对萧觉卿这个外人不明就里的略微抵制。

虽然知道萧觉卿拥有自己的立场,但作为初入社会第一个坑了自己的人,秦云照还是分外介意,也有点生气。

这导致了秦云照并不想见到萧觉卿本人,并且在他见到萧觉卿的时候,也是一脸冷漠。

就在秦云照一言不发准备离开的时候,萧觉卿忍不住开口:“等等。”

“这回你想骗我去哪?”秦云照眉毛一横,冷笑道。

萧觉卿很受打击,直勾勾地看着秦云照,满脸是“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好”的模样。

“看什么,”秦云照对于他的表情不可置否,倒是没那么膈应了,“你趁早走,不然把你丢出去。”

顺便打哪凉快滚哪里去,秦云照心说。

“等等!”萧觉卿一把扯住秦云照甚至让他后退了几步,“我们可以再谈谈。”

“不必,”秦云照仔仔细细掰开他的手,掸掸衣角,“从你骗我开始,就没什么好谈的。你恐怕不记得我躺在实验室里的时候,你那时候是什么态度,现在我逃出来了,你就放低身段想着再骗我一次。”

“你除了是一个总裁、一个异能者,还是别的什么?”秦云照不等萧觉卿开口,自顾自放低声音继续说着,眼神却狠狠瞪着萧觉卿,“我任人宰割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还能出来。”

秦云照现在很痛快,逞一时口舌之快,真的很痛快啊!

对面如初见时优雅的男子皱眉,“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出来的?”

闻言,秦云照就知道,这个男人是要打听那个少年,于是不假辞色道:“你还没尝试过我的能力吧,现在不想试试吗?实验室里的人可都尝试过了。”

“据我所知,你根本不可能应付实验室的人。”萧觉卿直接拒绝,满满的不相信,要是他有这个能力,先前会轻易束手就擒吗?

秦云照敛起神色,反而轻笑出声,颇有些阴阳怪气,“那我就先走了。”

如果说秦云照想要做到混淆视线,那他可能成了,萧觉卿这次反而没有再说话,点点头,有些失落地走了。

说到底,先走的人还是萧觉卿啊,秦云照老老实实站在原地有些发愣。

倏忽间,一辆工具车直直朝着萧觉卿撞去,秦云照见此刹那间就失声了,这只是对于突发事件的惊惧。

可是不是,他发现那辆车几乎一瞬就在眼前了,但他僵在原地直发冷汗根本不能动弹。

向着萧觉卿撞去的车安然无事地擦过萧觉卿,两者近距离相对而过。

在那瞬间,萧觉卿反应过来,飞快回过头却只看见那辆工具车碾过秦云照。

他额际一阵“突突突”响过,脑子里空白了几秒,立马蹿过去查看秦云照的情况。

保镖们见状也一个个飞奔过来,该叫救护车的脚救护车,该报警的就报警,那辆车已经远了,没人敢移动秦云照。

现场有些乱,肇事司机逃逸,追查绝对没有问题,但是现在没有人关心这个,秦云照的状况绝对说不上好。

受害人不便于移动,在场人都等着救护车来,萧觉卿发愣地看着地上惨不忍睹的青年,他的衬衣染上了红色,他看出他目前灵魂的脆弱,是受到冲击后的脆弱。

他想起那日他们的对话,如果他离开之后,季商云又出现了,我又要怎么样?

不,萧觉卿不会希望季商云出现,季商云也不可能再出现,他就是死了,是确确实实被秦云照害死了。

那样才能证明他是对的,而眼前这个脆弱的灵魂是错误的。

同时,他也会清楚自己的确不是他口中那个华而不实的半吊子。

这个灵魂只是自己修行途中的沧海一粟,他告诫自己不能心软,不能心软。

萧觉卿紧紧捏住秦云照一只完好的手上的小指,偷偷掐诀对秦云照进行散魂之法,他会抹杀掉这个灵魂,以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现,这都是为了人间正道,他这样想。

秦云照在等待救护车的过程中并没有昏死过去,但是他感受到灵魂的流逝,灵魂的疼痛刻骨而尖锐,他想喊叫出声,却没有一点声音,只能看到微张的嘴型。

散魂完成,萧觉卿直直站起身,救护车也及时到来。

终于,一行人离去,围观者也都散了,唯有萧觉卿久久不动,他看着地上刺目的红色神情微怔。

那个时候,那个灵魂,在喊:不要,好痛。

他倒是宁愿没有看到他的嘴型,没有认出他所说的话语,没有见过这个游魂,那他或许能四处逍遥快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多说无益,已成定局。

既然老天给了他一场车祸,那他就了结他,得他抛下这具残败的身体,又去祸害别人家。

这种游离世间的灵魂,想来都是两手沾血的。

他们与恶魔做交易,夺人躯壳,毁人三魂七魄,谁能清白?

都说是异能,不过是古时候各种岐黄或者更久远的时候凋零的某种修行术,近些年来不知道为什么又多出一些苟延残喘的分支,不过都是些误人子弟的旁门左道,手段却无所不用其极。

现代科学也开始研究这些传承,称作异能,不过是换个名称罢了。

整理好心情,萧觉卿准备去吃饭,他好像失意的少年郎颇有些垂头丧气。

“你毁灭了他。”少年冷冷截住他,鼻翼上有一层汗湿,足以见得赶来的时候有多匆忙。

面对少年的的萧觉卿近乎锋芒毕露,“毁灭?”他低低地呢喃着,“怎么会是毁灭呢?我给过他机会,他不愿意留下,你也要带着他走,是你没给他机会。”

一眨眼,那个少年又离去了,他早就习惯了少年的神行之快,来无影去无踪。

萧觉卿失笑地摇摇头。

少年回到秦家,季夏还不知道父亲出事了,仍然屁颠屁颠地凑上来,一副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少年照旧抱起他,温柔地亲亲他的头发。

少年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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