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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人。

一会儿,苗丝雨变回原形,摸出手机打电话叫人送衣服毛巾来,我们弄脏的是战斗服,下一次变身它又是干净的了,但姐姐穿的是便服,怎么说她也得打扮整齐了再出去。

衣服毛巾送来了,姐姐在一旁换,我们四个背对着她讨论。我们问朱辞镜,她说:“我到了恶魔来的警报,但只有一瞬间,下一刻我们就在领域里了。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苗丝雨问:“有没有可能是恶魔太强了,干扰了信号?”

朱辞镜点头:“有可能,我再试试能不能搜索到它。”说完她闭上眼睛,如老僧入定一般。我们一齐看着她,等她从宝石储存的信息里找到需要的信息。

朱辞镜忽然向后一仰,我们皆大惊,却是姐姐接住了她。姐姐脸色凝重,不知是在抱怨还是什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沉默的云舒终于开了口:“不劳你一个退休的老年人心。”

姐姐的怒气立刻转移了目标:“你瞎逼逼啥?”

我和苗丝雨对视一眼,交换无奈。

第7章实习男朋友

在我们把蛋糕吃完之前,朱辞镜及时醒了。姐姐和云舒莫名其妙又赌起了气,我和苗丝雨只好自己动手,凭借并不丰富的急救知识判断朱辞镜出了什么事。但我们并没有看出什么来,她既没有发烧又没有翻白眼,有点像睡熟了却做了个不好的梦,微蹙着眉,脉搏跳动很快。

她醒来的时候我们问她出了什么事,她苦笑着说:“信息库果然是被恶魔影响了,我被困住了……”

她看看释放低气压的两人,赶紧转移话题调节气氛。

当晚,我想着白天发生的事,窝在空调被里睡不着,越想睡越睡不着,最后忍无可忍打开手机开始刷空间,刚转发一条说说没两秒钟,就看见宋道溪给我发了句私聊:“嘿。”

我激动地回:“还没睡呐?( ̄ ̄)”

他:“白天睡了一整天,刚刚醒,在吃宵夜。”

我:“小心长胖哦!_(:_」∠)_”

他:“我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爸妈,要是我弯了怎么样。”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卧槽,怎么突然讲这个,心里慌得跟吃了一箱跳跳糖似的,接着我看见他发来的下文:“妈说就当多养一个儿子吧,爸说就当没养这个儿子吧。”

他发了个笑哭表情,想表达的应该是“哭着强颜欢笑”吧,发道:“但他们一致认为想想可以,实践不行……”

我的心往下跌去,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有些颤抖。

他:“我,青春叛逆。”

我:!!!

我当即把自己滚进被子里裹了好几圈,要不是考虑到隔壁姐姐和楼下他本人会听见,我还想在床上蹦两蹦。他这是同意了吗?我的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为了跟父母唱反调才想跟你在一起的,所以,我现在还不敢立刻同意……”

我攥紧被子,按着心口平复心情,一时想不到怎么回复。

他又发了一段话:“还有啊,你确定你要跟我吗?你先想好你为什么喜欢我……这一点我一直没想明白,总觉得我没什么好被喜欢的地方……另外咱们要是在一起的话以后会有很多事情要面对呢,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我说:“我两年前就想好了呢。(//////)”

我说:“我一个天生弯的有没有心理准备都一样的啊。e-(`;)”

我忐忑地看着屏幕,看着我压箱底的秘密,等着他的回复。

隔了一会儿,他说:“那我能不能下周开始先当一段时间你的实习男朋友?”

我一边开心到炸裂一边有所疑问,最终我敲上去的是:“实习是什么情况?~(?)”难道实习男朋友工资少正式男朋友工资多?

他:“不是说正式情侣就要接吻了吗?我就怕你接近我之后才发现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所以……”

我开心到原地螺旋升空炸裂,变身开窗出去狂奔了一圈回来,把所有能表达开心的颜文字都发了一遍,这下激动得一整晚都睡不着了。

接下来的那个星期,宋道溪果然有空就跑过来“骚扰”我。这是他的用词,在周一早上我们一起上学的时候他这么说。晨风微凉,我们并肩走着,靠得很近,他说我脸是红的,我说那是因为朝阳。

我觉得说是骚扰还真有点贴切,每次互动都浅尝辄止,很古典很保守,却又很频繁。大部分的互动不过是上学放学一起走、一起去食堂,最出格的应该就是课间一起去上厕所了吧……果然是严格地守在“实习男朋友”的定位上。但这样也刚刚好,至少我不会开心到猝死。不过与其说是骚扰,不如说是试探,就像两只蜗牛终于蹭到了对方面前,伸出触角好奇地彼此触碰。

第一天我简直受宠若惊,回家半个晚上睡不着觉,睡着后还梦见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第二天早上起来只好迅速洗澡洗衣服,早餐都来不及吃就快迟到了。

我纠结了三秒钟,变身为魔法少女从阳台飞了出去。

姐姐呵呵一笑:“小夏终于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了呐。”

魔法少女真是个违反物理规律的存在,我从十四楼滑翔下去可以毫发无伤,还可以在高楼间飞檐走壁,估计要是有人看见我,也只能看见一道紫色的影子。不到两分钟我就降落在了我们那一层楼的男厕所里。

厕所里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人:宋道溪。

对视三秒钟,我反应过来,恢复原形,冲出厕所。

他在洗手,此时关了水龙头喊我:“哎,花夏”

我:“你什么都没有看到!”

结果那傻逼花了一整个上午的课间试图说服我我那样打扮真的不傻。

就在我以为这个星期就要这样在开心地猝死的边缘试探中过去的周四下午,朱辞镜忽然一个电话过来帮我请了假。

她对老师的说辞是花虔生病了,要我去某个地方坐她的车去医院看看,但我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不是根据我的实战经验,而是根据我多年在热血少年漫里摸爬滚打积攒下来的经验。

我跑出校门,悄悄变身飞去她说的那个地点,那是个小巷,一只完全形态的恶魔安静地窝在那里。它的颜色是纯黑的,如同柔软的黑缎,它睁开一只眼睛看向我,眼睛不像荔枝,更像是苹果。我挥了挥长矛就要冲过去,一缕黑烟飘到我面前,让我刹了车。

那是领域。

我凝神看向恶魔,居然看出了一丝悠然之意。它眨眨眼,领域黑烟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忽然明白它想告诉我,领域里有人。

我咬牙,伸手去抓领域黑烟,然而那黑烟就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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