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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松了一口气的。

看过了儿子,嘉裕帝也想起了他的发妻,不担忧的问道:“庆和如何了?”

其中一名医女跪下回道:“禀告皇上,娘娘生产过后太虚弱,昏了过去,但是性命并无大碍,之后月子里只要好生将养着,便没什么了。”

嘉裕帝微微颔首,对着身旁的福喜吩咐道:“去把朕私库里那几支百年野山参,还有一干珍贵药材,全都送来永庆宫。”

“是,陛下。”

~~~

转眼一月过去,作为大豫朝的大皇子,陆大皇子家宁的满月宴自然是要大半特办的。

早早的,陆家宁被几个奶妈妈给拾掇好,身上着了一套红艳艳的婴儿装,刚出生时皱巴巴的皮肤也长开了,变得白白嫩嫩的,跟个年画娃娃似的,可招人喜欢了。

把小主子拾妥当,奶妈妈抓紧时间给小皇子喂了一次奶。

陆家宁木然的张着嘴,闭着眼,视死如归的喝下了奶妈妈的尽心喂哺。

真特么的腥啊!

喂奶结束,小皇子整个人都有点恹恹的,无奈大家太忙,谁有空去注意一个婴儿的表情啊。

众人抱着小皇子,风风火火去见了皇后。

此时,永庆宫内已经坐着一个僧人,皇后娘娘身着华服坐于上首,等了好半天终于看见自己的儿子了,庆和皇后都差点绷不住面上威严的神色。

哪知,儿子刚到,儿子他爹也跟着来了。

嘉裕帝朗笑着进了永庆宫,提前一步把大儿砸抱入怀里,成功截胡。

皇后娘娘:…………

还好那僧人起来行礼,及时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嘉裕帝大方的了僧人的礼,对着对方点了点头,“大师,我们开始吧。”

“是,陛下。”僧人说完,就从怀里唰的拿出一把小剃刀,缓缓的向着陆家宁走来。

陆婴儿家宁可耻的怂了,别,别,你别过来啊。

“哇啊啊啊哇……”大皇子突然啼哭,着实把嘉裕帝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的抱着小婴儿摇了摇,口中直说“阿烛不哭了,朕的小乖乖,不哭了啊…”

然后,陆家宁哭的更凶了。

嘉裕帝无奈之下只得求助发妻,庆和皇后忍笑忍的肚子疼,不过顾忌外人在场,还是崩住了面色,把大儿砸接过来抱着。

口中不时唱着歌谣,听得陆家宁昏昏欲睡。

然后那个可恶的僧人,以掩耳不足盗铃之势趁机剃下了他的第一刀胎毛,不疼,可是太特么吓人了啊。

现在这副婴儿的身体实在是太没有安全感了,搞的他胆子都跟着变小了。

于是在大皇子“哇哇”的哭声中,嘉裕帝亲自接过那缕胎毛,揉成一团,装入一个致的布袋里,然后轻轻的把布包放到陆家宁怀里。

旁边的僧人见了,眉眼含笑,道:“发如血余,血为气之本,陛下和娘娘还需将装了大皇子胎毛的布袋缝在大皇子穿的背心上,以后可保诛邪不侵。”

皇后娘娘抱着儿砸和身旁的皇帝一起向僧人道谢:“多谢大师。”

僧人含笑回礼,随后就光荣退场了。

陆家宁现在只是一个婴儿,今天的工作量对他来说已经够大了,所以接下来他也可以退场好好休息了。

剩下的就是他皇后娘和皇帝爹的事了。

满月酒虽然是家宴,但皇家无家事,所以基本上数得上名号的大臣早早就送了礼过来。

皇后的母家,镇远侯府,袁老夫人也早早领着一干女眷在永庆宫侯着了。

皇帝还要去召见个别大臣和皇亲国戚,所以在大儿子剃了胎毛也走了,皇后这才有空去寻她母亲。

袁老夫人是个面相威严的老太太,看起来很不好相处,但是当她面对着自己一年都见不上几面的女儿时,眼眶刹那间就红了。

庆和皇后一时急了,连忙快步走过去安慰老母亲,嗔道:“母亲都是当外祖母的人了,怎的还红了眼眶。”

袁老夫人握着女儿的手,老怀欣慰,“母亲是高兴啊,你今后终于有了个依靠了。”

“母亲……”庆和皇后看着袁老夫人,欲言又止。

袁老夫人摸摸眼角,重展笑颜,说:“嗨!瞧我,今日是我们阿烛的满月之日,当开心才是。来,皇后娘娘,看看老身做的这几样东西可还满意。”

袁老夫人递给庆和皇后两顶小帽子。

一顶帽子的前檐用红线绣成大寿桃、荷花莲子藕等图案,这种帽子没有顶,戴在头部的周围。

另一顶是风帽,帽的周围嵌着玛瑙、翡翠雕刻的福禄寿,帽边上坠了一排珍珠,帽后吊着排小铃铛,帽子底边上也钉有两颗略大一点的小铃铛,五颜六色,十分致。

此外,袁老夫人还拿出几双虎头鞋,样式憨厚可爱。

庆和皇后摸着手中的帽子和小鞋子,爱不释手。

她抬头看向袁老夫人,眼中水光乍现,“母亲,您,我……”

袁老夫人急了,忙道:“哎哟,我的皇后娘娘唉,你可千万不能哭啊,你这才出了月子呢,哭多了伤眼啊。”袁老夫人连忙拿出手帕去拭庆和皇后眼角的泪。

皇后也知道哭多了不好,连连敛情绪,平复心情,好半天才恢复如常,看着对面的老母亲,庆和皇后难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呐呐:“让母亲您见笑了。”

“噗!”袁老夫人忍俊不禁,摆摆手,“行了,你我母女有什么见笑不见笑的。”话落,袁老夫人又有几分落寞,“只可惜今日怕是见不到老身的小外孙了。也不知道小阿烛有没有长胖一点。”

“母亲。”

“母亲。”见此,皇后和袁老夫人身边的女眷都忍不住来宽慰她。

袁老夫人摇了摇头,领着一干女眷对着皇后一拜,说:“时间已到,老身也要出宫了,还望皇后娘娘日后要好好保重身子才是。”

庆和皇后忍住泪意,连连点头,而后派人把袁老夫人送出了皇宫。

永庆宫,一干女眷依依不舍。太晨殿倒是人来人往,热闹不凡。

嘉裕帝应付了几个大臣,就匆匆往永庆宫赶了。

他的小团子啊,香香软软的,真是离开一会儿都想得紧。

于是,伤感不已的皇后娘娘回到内殿,就看到她的丈夫正在逗弄熟睡的儿子。

然后儿子不堪其扰,醒了,大声啼哭,嘉裕帝慌乱无措的样子总算逗笑了皇后。

她站在门口制止了宫人的通报,然后悄无声息的带着人离开了,途中一缕阳光穿过层层宫墙洒在她身上,温暖宜人。

庆和皇后抬头目视远方,回想过往种种,眨了眨眼,会心一笑。

还是阿娘说的对,这男人在有了孩子之后和没孩子之前的确是有很大区别的。

她这一生何其幸运,有一个专一的丈夫,尊贵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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