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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怨魂呢。”

闵阿烛奇怪的看着陆家宁,“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执念呢?”

陆家宁:………麻蛋!难道他这次看走眼了?!

陆家宁不再自作聪明,乖宝宝似的望着闵阿烛,准备倾听他的故事。

果然,闵阿烛很受用陆家宁的态度,叨逼叨的说起了往事。

他所在的朝代是一个陆家宁仍然不知道的朝代,好吧,又是个架空世界。

闵家原本是武将世家,但是天子荒淫无道,百姓民不聊生,各地纷纷起义。

闵家原本就有优势,又因为手握重军的缘故,头领又不是太奇葩,自然吸引了大部分有才之士。

然后有权有财还有才的闵家理所当然的推翻前任天子,翻身武将把歌唱。

闵阿烛他爷爷还把国号改为“豫”,闵爷爷做了第一世皇帝,可惜只当了三个月就死了,闵阿烛他爹继位,闵爹完美继承了闵爷爷的优点,文武双全,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一把好手,但也因为闵爹前三十多年太忙,就只守着闵阿烛他娘。

闵爹如此上进,他们治理下的大豫朝达到了空前盛世。

然而就是因为如此出色的成就,闵爹骄傲了,自满了,花花肠子也出来了。

彼时闵阿烛才十三岁(他娘身体不好,二十七八岁才怀了他。),本来前十三年都好好的,可不好吗,他爹娘就他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哪知道他爹四十六岁高龄出了趟江南,同年就给他整了个小弟弟出来,气死了他那体弱多病的原配娘。

闵阿烛不干了,叛逆了,闵爹又因为新欢气死了发妻,对大儿子百般容忍。

然后闵阿烛理所当然的长歪了。

五年后,闵阿烛十八岁,闵爹忧思过重,死了,闵阿烛顺理成章继位了。

十八岁的少年天子,突然扛下重担,面对百官指责,少年天子怒了,干脆撒手不管事了,整日躲在内殿里钻研一些奇淫技巧。

闵爹的新欢也趁机搞事,一面楚楚可怜,花言巧语稳住闵阿烛,一面四处散播闵阿烛荒淫无道的流言。顺便通过踩闵阿烛,抬升闵稔。

由于闵阿烛的自甘堕落,落红月(闵爹新欢)迅速网络势力为儿子铺路。

最后愚蠢的闵阿烛竟然被成长起来的闵稔以清君侧的名义,软禁了起来,同年冬月赐下毒酒,死在冰凉的冷宫里。

听完奇葩故事的陆家宁:…………

他抬头宛若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闵阿烛,嘴唇张张合合好几次,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闵阿烛本来都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哪知道眼前的人只是一脸的不忍(??)看着他,闵阿烛一时百般委屈齐涌上心头。

“汪”的一声哭出来,边哭边说,“我知道我不好,可是那些夫子根本就没好好教我,我听不懂,他们就跑到我父皇那里告我状,还四处说我天资愚钝,不堪大任,还有那些大臣也是,全都拿我不懂的来问我,我怎么知道豫朝有多大,多一块少一块又怎么了。他们全都说我不好,全都指责我,还有那个落红月,她气死了我母后,我就是骂她打她怎么了,但是那些人就知道抓住我痛脚,说我不敬后母,她一个妃子,哪来的勇气敢当我娘啊。”

好不容易组织好语言又土崩瓦解的陆家宁:…………

陆家宁艰难的抹了一把脸,扯了扯嘴角,问道:“所以,你想我做什么呢?”

闵阿烛闻言,羞羞答答的看他一眼,不好意思呐呐:“我就是想,想当个明君,流芳百世。”

陆家宁默默咽下一口心头血,僵硬的笑着道:“还有吗?”

闵阿烛还真的仔细想了想,说:“如果可以把那些坏夫子好好整顿整顿就更好了,最讨厌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酸儒了。啊,对了,还有落红月,她气死了我娘,我也要让她不得好死。”

本来只是想客气一下的陆家宁不得不跳下自己挖的坑,为防闵阿烛再出惊人之语,陆家宁连忙道:“你知道的,我们这种人从不做白工,以往那些冤魂,我们帮其报仇是以魂体为代价,但是你不一样,你身上有真龙之气,所以我最大的程度,除了完成你所愿,就只能帮你投胎一户普通殷实人家,保你一时荣华,但作为代价,你就得把你身上的真龙之气全给我,你,愿意吗?”

闵阿烛静默了一瞬,小心翼翼问道:“真哒?”

“嗯?!”

得了肯定答案,闵阿烛高兴坏了,竟然冲过来抱住陆家宁,欢呼道:“愿意,愿意,我太愿意了。真龙之气都给你,但你得给我找一户特别殷实的人家哈。”

看在真龙之气的份上,一人一统齐齐点头。

然后系统跟着它渣主人一起出力,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闵阿烛送去投胎了。

一切完成以后,这方世界再也没有闵阿烛的魂体。

陆家宁如果再想伪装这个身份,就得从闵阿烛他娘肚子里再钻出去一回。

陆家宁:………玛德!亏大了。

第73章昏君的首辅大人(二)

“啊……痛啊…痛死我了……”大豫十年,冬月里某日,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雷声震震,永庆宫内,却人声鼎沸,人来人往,只因为庆和皇后她,生产了。

“娘娘,坚持住啊,娘娘,孩子马上就出来了,娘娘。”好几个产婆额头大汗,围着庆和皇后助其生产。

庆和皇后听了产婆的话,几次深呼吸,憋足了一口劲儿,尔后用尽全力缩某处,伴随一声惨叫,庆和皇后彻底晕死了过去,同一时间,庄严华贵的永庆宫传来一道如幼猫般低弱的呜咽声。

“生了,哈哈,生了,快,快去禀告皇上,皇后娘娘生了一个小皇子。”殿中的人喜形于色,奔走相告,其中两三个产婆小心翼翼的给新出生的小皇子拾妥当,内里裹上柔软的棉布,外面则套上颜色大红的丝绸。

没多久,嘉裕帝闻讯匆匆走进来。

还隔着两三米远,嘉裕帝突然停下不动了。

随侍的大太监喜公公疑惑道:“陛下?”

嘉裕帝置若罔闻,缓缓走过去,短短几步的距离,他都把产婆怀里的婴儿打量了好几遍。

皱巴巴,红通通的,跟只小耗子似的,一点儿都不好看,可是嫌弃归嫌弃。嘉裕帝看着那小小的一团,只觉得心都快化成一滩水了。

这个小团子是他的儿子,身上流淌着他的血,他们是血脉相连的。这个认知让嘉裕帝心跳加速。

他小心翼翼的从产婆怀里接过小团子,心里暗暗想道:这孩子真是太软了,就像没有骨头似的。

嘉裕帝抱住之后一动不敢动,那谨慎的样子吓得周围的宫人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好半晌,嘉裕帝抱够了,把小婴儿递给产婆,周围的人,包括嘉裕帝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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