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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你别动气,娘她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何曾受过半点委屈,如今………”容明珠失落的低着头,故作坚强的抿着嘴角,不言不语。

在场的没有傻子,容明珠未尽之言,想要表达什么,众人都很清楚。陆家宁一直像个隐形人站在容裕海身后,此时他眼珠子动了动,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他突然上前两步,彭的一声跪下,对着周氏和容裕海磕了三个响头,“容砾是什么身份,自己清楚,若是没有父亲和…祖母…,容砾现在怕是仍旧大字不识,容砾感激父亲的恩情,因此更加不愿看到父亲为难,所以从今日起,容砾自请离府外住,不考上功名,绝不再回容家,还请父亲成全。”

容裕海和周氏闻言,心里都对容砾的懂事感到满意,只是离府外住?虽然其他世家的庶子也有这种情况,但是……

容裕海微微垂着头,分析利弊,现在若是容砾离府,徐氏那边肯定不会再闹腾,说实话,以现在的形式,他还真不想跟徐家对上,而且容砾还说不考上功名绝不回府,对于容砾而言,容府是他的归宿,想必对方为了回来一定会竭尽全力,唯一的弊处就是,容砾一旦离府,他们父子间的情分可就淡了,以后等容砾出息了,怕是不好控制。

到底该怎么抉择才好呢?

厅堂里的其他人也都紧张的看着容裕海,尤其是徐氏和容明珠,他们是最希望容砾离府的,只要容砾出府,他们还愁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一盏茶后,容裕海经过一番分析,做出决定,同意容砾离府外住,但是以后容砾每月的例银要翻倍,学习用具一应容府报销。

徐氏虽然不愿,但是只要一想到这“扫把星”出了府,回不回得来可要另说了。

于是容府的几位主子都没有意见,徐氏更是“热情”,当天就吩咐人把容砾的东西打包,派人把对方送出了府。

陆家宁以身体不适为由,住到了普陀寺,最开始一段时间,容裕海为了培养父子感情,隔三差五就会上来看他一趟,时不时拿些书籍,偶尔陆家宁有“不懂”的,都会拿来问一下容裕海。一来二去,容裕海发现,容砾离府不仅学业未落下,对他也更加依恋。

容裕海对这个意外之喜满意极了,因此对容砾也就更加大方,偷偷塞给对方不老少银子。

如此过了两三月之后,容裕海觉得差不多了,也就渐渐缩少了去普陀寺看望容砾的次数。

这一次,容明珠和徐氏倒是忍耐得久。

容裕海和周氏那边是一个因素,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这一次的会试容砾言明不参加。

用对方的原话来说,“既然我要考科举,要么一考就中,要么就干脆不考。”

容明珠初初听到这话时,只觉得容砾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每次科考网罗了天下的优秀学子,哪一人不是辛辛苦苦的十年寒窗苦读,你一个半路才认字的庶子如何敢妄言,一考就中。

容明珠拼命给自己洗脑,也给徐氏洗脑,容砾狂妄无知,难成大气,但是每当夜深人静时,容明珠都会翻来覆去的把容砾说过的话思来想去。

结果到了春闱时,容明珠怯场了,也可以理解为他生了心魔,于是他跟容砾一样,这一次的会试他也没有参加。

其实若按照陆家宁的想法,他是想要去的,当然他也有这个实力,可恰恰就是因为这样,方矣更加不让他去。

方矣跟陆家宁处的极好,陆家宁也不防备他,所以有些东西平日里细心一些自然会发现。

对于方矣而言,容砾的天赋已经不能简单用天资过人来形容,容砾的学习速度太快,可以说在陵都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可以跟容砾相提并论的人,偏偏容砾的身份又不高,若是真把他放出去碍了某些人的眼,怕是还没等到殿试就一命呜呼了。所以出于种种考虑,方矣近乎强硬的把容砾给拦下了。

陆家宁不是个傻的,就算最开始不明白,但事后只要稍微一琢磨,也就通透了。虽然这样又要在这个世界多耽误一年多,可只要一想到这里还有方矣,日子似乎也不那么难过。

陆家宁与方矣在寺庙中相会,谈天说地,时间久了,自然就有风声露了出去。

作为一个随时想着怎么弄死容砾的人,容明珠几乎在第一时间就知晓了这个消息。

说来也巧,陵都虽然是首都,世家林立,但是你仔细查一查就会发现,许多世家之间都是沾亲带故的。这也是为什么世家难以铲除的原因。

而方家说起来还跟容家勉强扯得上一点关系。

老太太周氏的娘家侄孙女,嫁给了秦家幼子秦聂为正妻,秦聂的亲娘又是方家正夫人的姊妹,这两人关系自幼不错,是以方阖和秦聂这对表兄弟虽然隔了一层,但是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极好的,有时候秦聂去方家做客,跟方家兄弟站在一起时,不知情的很多人都会以为方矣才会是那个外姓表弟。

容明珠派人顺藤摸瓜查到那个方矣头上时也很是吃惊,虽然方矣现在落魄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对方一日不死,一日就占据着嫡长子的名头,现在容砾跟对方搭上了线,又天资聪颖,对他的地位可是大大不利啊。

容明珠心中焦急,整日整夜的不睡觉,就琢磨这事呢,两个眼睛通红通红的,徐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后来听身边下人的建议,干脆把明珠平日里耍的好的几个友人叫来,帮着劝劝。

莫仲轩他们几人到邀请来的时候,容明珠还在苦思冥想,直到莫仲轩不耐烦推了容明珠一下,容明珠顺着视线看到莫仲轩的脸,脑中光一闪。

容明珠激动的拉着莫仲轩的手,急切道:“仲轩,我记得你说过,你与秦家幼子甚为相熟?”

莫仲轩不明所以,但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他们圈子就那么大,不是跟这个玩肯定就是跟那个玩咯。

哪知容明珠听他此话,眼睛昼亮,他不顾其他人,大力的把莫仲轩拉到他自己的书房,关上房门,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处境和打算都给莫仲轩说了。

容明珠敢如此大胆,还是因为莫仲轩跟他一样,处于嫡子之位,下面却有能力才华丝毫不亚于他们的庶子虎视眈眈。

果然,在容明珠说完之后,莫仲轩就怒火中烧,他同情的拍了拍容明珠的肩膀,义愤填膺道:“明珠,你放心,这件事事关我们嫡子的切身利益,我肯定帮你。”话落,莫仲轩好似想到什么,偷偷拉过容明珠,俯耳道:“其实不瞒你说,曾经我偶然听秦聂那小子说过一嘴,方阖貌似也很是不喜方矣那个病秧子。”

其实想想也对,方矣和方阖一母同胞,都是方家嫡子,只因为方矣早出生,所以是嫡长子,若方矣文武双全,方阖可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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