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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柳氏的幌子,故意激怒那些守着柳氏的下人,那些下人不敢动他,就只能背地里折磨柳氏了。是以,短短一年,柳氏才会苍老的那般快。

因此,当容裕海在年轻水嫩的温柔乡里出来乍一看到面带沧桑之感的柳氏才会那般反应,更何况,柳氏还曾欺骗于他。

综合种种因素,容裕海还能再与柳氏相亲相爱就怪了。

柳氏没了容裕海这个大靠山,儿子又与她离心,不时对方还要再来拖拖后腿,柳氏的日子可谓是苦不堪言。

她不是没想过要拿出当“娘”的身份好好教训容砾,如果再能给对方扣上一个不孝的骂名更好。一来可以解了心中恶气,二来也能替她的明珠扫除前路障碍。

她可是听人说了,容砾那小子天资过人,仅仅是被老爷教导一年不到就能考上秀才,若是再给对方时间发展,那她的明珠……

柳氏又急又怕,冲动之下就直接去找容砾算账,可她却忘了,作为一个姨娘,她是没有资格管教容家孩子的。

以前容府没人在乎容砾,容砾自己也老实愚孝,是以柳氏越距便越了,现如今,容砾已是秀才,又有容裕海护着,柳氏这个失宠姨娘怼上去,完败。

柳氏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以前那个任打任骂的人居然反击了,还那样利落,不敢置信,怨恨,惧怕种种情绪汇聚在一起,柳氏失了理智,在陆家宁的特意安排下,急吼吼的撞破了容裕海和他的新欢好事,柳氏情绪本就不稳,现在又见自家心上人跟别的女人缠绵,还特么是她年轻时候的盗版,柳氏彻底怒了,抓头发,咬耳朵,扇耳光等等泼妇行为,让容裕海目瞪狗呆,这这还是他那个温柔娇弱的柳儿吗?

容裕海直觉自己又被欺骗了,不期然一个低头,竟见着新欢被旧爱打的唉唉软叫,容裕海立马怒了,上前对着柳氏的背部就是一脚踹出去,直把柳氏踹了嘴啃泥,还不幸的磕掉了两颗大门牙,嘴边直冒血,那画面忒惨了。更惨的是柳氏还没等到大夫医治,就被怜香惜玉的容老爷又给禁了一年半的足。

这一回柳氏是以何等悲惨的样子被禁足的,容府的下人都看在眼里了,本来他们还在犹豫要不要克扣柳氏的例银,毕竟容砾现在立起来了嘛。哪知道这个时候,一道“柳氏从前虐待容砾”的消息传到他们耳中,之后她们观察几日,好嘛,柳姨娘又被禁足了还受着伤,二少爷真的不管不问,看来那消息说的是真的了,于是彻底“失势”的柳氏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绝望,大户人家的后宅里想要一个人生不如死,那可有太多办法了。

初禁足几天,柳氏断了门牙,还不想吃饭,结果几日后,外面不再送稀粥来,反而是嗖饭馊菜,柳氏不是没闹过,但她一个过惯了好日子的姨娘怎么能敌得过那些粗使婆子,柳氏受了气,就往她身边唯一还跟着的大丫鬟连香身上招呼。

连香能混在柳氏身边,也别指望她心肠有多好,原主曾经被柳氏折磨的好多点子都是这婢女出的。

所以现在陆家宁直接把着主仆两人一起送进破院禁足。

果然没多久,就听那边传来消息,说连香以下犯上,殴打主子,被柳姨娘躲避时,不慎划破了脸,据说那疤痕是从额头一直斜划到下巴,右眼也彻底废了。

陆家宁听闻时,心有余悸,果然柳氏就是柳氏,哪怕失了势,战斗力也不可小觑啊,不过这都与他没关系了~~

陆家宁现在忙的飞起,一边跟着他爹努力读书,控制着“知识储备量”,一边还要应对徐氏和容明珠的不定时攻击,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还要找机会溜出容府去跟方矣约……咳…交流情报,聊聊哲学,顺便互灌毒鸡汤。

对此系统都心如死灰了,摊上这么一个任性的主人,也是它作孽哟。

在这种忙碌又匆实的日子里,陆家宁迎来了乡试,因为在秋八月举行,又叫秋闱。

这一次陆家宁依然没有冒进去争那第一名的解元,他保持着比上次童试进步一点点的状态,混了个前十。

说来也巧,容明珠这次的名次只排到他前一位。

这个结果对于容府除了容明珠以为的人来说,都是顶顶好的。不管怎么样,明珠都死死压在容砾上面呀。

但只有容明珠自己清楚,容砾的进步速度太可怕了,之前的乡试他并没有保留实力,也才勉强混了个前九,若是没有容砾,对于这个名次他或许很开心,可是现在容砾才学习两年,都已经跟上他了,那下一次他还能再压住容砾吗?

容明珠惴惴不安,他在自己的书房里急躁的来回踱步,他得想个办法,必须把容砾压下去,必须。

容明珠思来想去,最后把主意打到他母亲身上去了。

都是一个容府的,前段时间柳氏闹的动静那么大,他怎么会不知道,既然柳氏那个姨娘管教不了容砾,那正房主母总有资格了吧。

他也不会让徐氏故意责罚容砾,毕竟传出去名声不好听,但是主母身体有恙,做儿子的抄些经文祈福总可以吧。

反正不拘做什么,只要把容砾的时间力占了,让对方没机会继续念书就行。

容明珠的设想很好,但他却忽略了容父迫切想要壮大容府的决心。

所以第二天在众人给老太太请安时,徐氏甫一把这个想法提出来,就被忍无可忍的容裕海给怼了。

“既然夫人身子有恙,不如去乡下庄子静心休养吧。”

第51章真假明珠(九)

“既然夫人身子有恙,不如去乡下庄子静养吧。”富丽堂皇的厅堂因为容裕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蓦然寂静。

但短暂的寂静过后,就是徐氏歇斯底里的尖叫,“容裕海!你说什么?”徐氏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你让我去乡下庄子静养。”长长的指尖又指了指容砾,怒不可遏:“就为了这么个小兔崽子,你要公然夺了我的权,你当我徐家人都死了吗。”徐氏的叫嚣犹如一个巴掌狠狠扇在老太太和容裕海的脸上。

没有哪个当婆母和丈夫的会喜欢自家媳妇/妻子动不动就用娘家人来威胁他们,尤其当对方阐述的还是事实。

这或许也是容裕海极力想要壮大容家的原因之一。

而徐氏的话显而易见触了他们的逆鳞,老太太周氏当场就发话了,“徐氏,这里是容家,若是想要耍威风,自可回你的徐家去,我容家庙小,容不了你这尊大佛。”

“娘,我……”徐氏被老太太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刚刚说出口其实就已经后悔了,只是现在当着容砾那个小兔崽子的面,让她认错,她也是不愿的。

容明珠自幼由徐氏抚养长大,再了解她不过,于是扯了扯嘴角,三两步行至周氏面前,软声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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