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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的,只有尽力维持陵墓完整和事后告罪了。

傅瑾听得此言,不由得苦笑,这位祖师爷可还在他房间里蹲着呢。

“今次请三叔前来,便是想请三叔跟进逍侯墓保护一事。逍侯墓事关重大,我玄门上下,总是该更重视些的。”

傅书霖打量了傅瑾一番,倒也没有推辞。虽然论资历,他比傅瑾年长许多,但是傅瑾身为玄门当代传人,本是有资格主持此事的。只是……想起自家侄子在周小子牺牲后的郁郁寡欢,他们不是不开明的人,最初可能还有几分困惑,到而今却也已经看明白了两人的感情。只是逝者已逝,生者,却不知何时才能走出来了。

“瑕之,这句话本不该由三叔来说。只是你到底是玄门少主,日后该走怎样的路,还是早些决断吧。”

傅瑾一愣,微垂了眸子。玄门上下于他期望颇深,瑾乃美玉,已是厚望。待他成年时,偏又忧心他月满则亏,慧极必伤,故得数位长辈商议,定下“瑕之”一字,望他此生安康,福寿延绵。

然而,他却任性了三年了。

“汪呜。”

仙子不知何时从开着空调的客厅中跑了出来,雪白的毛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暮春的天气带了丝热意,可它却浑不在意,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傅瑾,好像在安抚他的情绪。

苏叶,仙子被你教的真的很好。

他抱住了仙子,抬眼直视着傅书霖,眼神清亮。

“三叔,我明白。”

既然做出了决定,傅瑾并非是会拖延的人。

周连召虽然对他主动要求加入这次文物走私案后续调查有些不解,但于公而言,曾经的鬼谋傅瑾肯继续工作,对他来说,自是有好处的。而于私,弟弟苏叶已经过世三年,哪怕曾经对傅瑾有过怨恨,时至今日,却也不愿弟弟唯一的挚友继续颓唐下去。

放出逍侯墓的消息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毕竟这个组织一向狡猾,断尾求生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如今好不容易抓到的赵军林这支线既然断了,那就用逍侯墓再引出新的线索。他们不信,若是知道被他们亲手放弃的古墓是还没有得到完全开发的逍侯墓,那个不知所踪的赵镇平还能和那个组织继续亲密无间的合作下去。

然而,还不等那个组织或者赵镇平露出行踪,又出了一件事。

“诗怡失踪了?”

浏览着关于那个组织的文件的傅瑾听到陈昊的话,皱起了眉。

他看着这个仿佛在几天之内就苍老了许多的父亲,去饮水间倒了杯水送到他面前,然后在他对面坐下,沉声问道,

“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时虚化了自己的身形,在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他那日已经同傅瑾细谈过了,说服傅瑾相信他等到想要等的人后就会离开,傅瑾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对他的存在格外防备。

陈昊来找傅瑾也是病急乱投医了,他自身就是警/察,在发现女儿不见后也不是没有找过,然而如今四天过去,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他实在是……

喝了口水,陈昊整理了一下混乱的大脑,这才缓缓道来事情的经过。

原来,前几天清明的时候,陈诗怡正好因为小长假放假回家。听说家乡发现了逍侯墓,便好奇地跑去周围围观。

因为想为自己的创作积蓄素材的缘故,放假的这几天,她几乎天天都往那边跑。虽然逍侯墓主体部分已经被保护了起来,以待开发。但是周围山头田地陈诗怡也都跑了一遍,说要验证一下她自学时候看的那些风水知识。

陈昊知道自家女儿的性格,加上虽然赵军林、郑宏两人的死亡案被上头接手了,但是他们还有一些后续的手续要处理,所以也就放任她到处跑,只是叮嘱了她要注意安全,不能进的地方千万别乱闯。

谁知道假期最后一天他好不容易抽出空回家打算送女儿去车站,却发现人并没有在家,行李也没整理。

问了隔壁的邻居,说诗怡一大早就跑出去了。

他怕女儿错过火车,就给女儿打了电话。但是电话一直没人接,他直觉不妙,一边报了警,一边跑去逍侯墓那边找他女儿的踪迹,谁知道四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还是感觉智商不够啊_(:3∠)_

后续应该是比较朴素的破案过程,坚持苏阿时这个中心点不动摇?

第65章何以寄人间(五)

陈昊的妻子当年在生诗怡的时候难产早逝,陈昊一个人将女儿拉扯到今天,可以说是将陈诗怡作为了他整个人生的中心。如今女儿失踪四天,生死难料,陈昊真真是心力憔悴,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到陈诗怡是在逍侯墓附近失踪的,傅瑾心中也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若只是陷入山林迷路了倒还好,万一撞上了那个组织派来确认消息真伪的人……

“不知令爱生辰几何?”

看到傅瑾的神情亦是颇为忧虑,原本置身事外的时突然凝实身形,在外人面前露出踪迹来。

陈昊完全不知道房间里何时多了一个人,被时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竟是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

傅瑾听到这尊大神突然出声也是一惊,不过闻得他言再想起师门古籍记载中逍侯的本事,倒是突然喜上心头。

“陈叔,这位是我师门的一位前辈,”在介绍时身份的时候,傅瑾犹豫了一下,“你可记得诗怡的生辰?或许这位前辈能借此找到诗怡的去处。”

“这……真的可以吗?”

即便有傅瑾这么说,可是陈昊看着时的模样,还是有些怀疑。然而,本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他按傅瑾的吩咐在纸上写下陈诗怡的生辰,然后递给了时。

旁人看不见,可时却清晰地看到有三根金线分别连在他与傅瑾、陈昊和写着陈诗怡生辰的纸张之间。

果然有因果……

他留在此世是为等人,可以他如今的形态,本不必执着于留在傅瑾家中。只是,当日借傅瑾之手苏醒,便欠了他三分因果。后来依傅瑾言行推断出他附身的那支玉笛应是属于华朝逍侯之物,心念一动,便也发现了自己同逍侯、仁帝亦结下了因果。

只是生者的因果好还,逝者的却让他有些为难。如今,见了陈昊,才隐约察觉到,于仁帝的因果,怕是应在了他,不,应该是他女儿身上。

逍侯、仁帝。

傅瑾、陈诗怡。

倒也是……玄妙。

他拿起那张写着陈诗怡生辰的纸张,手上多了几枚铜钱,铺天盖地地一抛,如傅瑾这类有家学渊源的也看不出这纷乱的铜钱之中到底有什么玄妙。然而,时却已经了然于心。

他心知为父者必忧心子女,安抚陈昊道,

“令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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