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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苏萍跟她同学,一个叫菲菲的解释他是谁。雀跃的打了招呼,闲聊好久,她们又道约了同学吃饭,不能多呆,回头联系。唐欢点点头,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又靠回了一墙戳人的树叶子。

百无聊赖,他研究树叶的脉络,瞅见路上滑过一辆漂亮的奔驰,高配。真好看,唐欢的目光追着那车屁股,车停在他跟前,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华贵的色泽。

一个俊俏的男生小步跑上前,欢天地喜地钻进副驾驶,笑的娇声媚气,清亮婉转的小嗓子跟唱歌似的好听,他叫车里的人李总。

李总。

李总家的车,你怎么拦啊。

不好意思,同事他站太久中暑糊涂了。

我中暑了?扯了扯制服的领口,唐欢头昏脑胀的长吁出一口气,虽然阳光不直射,但确实闷,阴着的天,并不凉爽。站在别墅区的门口,他忙不迭的跟着道歉。

车里的漂亮男人倒也不傲慢,风轻云淡的嗯了一身声,一踩油门,宝马消失在葱郁的树林。

小唐啊,你可得记全,哪些车型、颜色,特别是李总的车。

李总的车。

李总的车,可仔细点。

接过车钥匙,唐欢去帮人拿车,保时捷,他开的稳,极小心,磕碰了一丁点,可万万赔不起。

车里有幽幽的香薰,让人舒服的心旷神怡,从地库开到地面,唐欢把车交了出去,接手的是个秀美的年轻男人,二十不到的样子。退到一边等着下一个泊车拿车的活儿,唐欢直觉他不是李总,当上总的哪能这么年轻。

tim,昏暗的路灯下,美男子迎了上去,被叫做tim的来人身姿挺拔,跟欧美模特似的。唐欢只看得到他的侧影。他们一边接吻一边倒进车里,保时捷启动后并没进大道,却停在不远处的隐匿之地。

第一次发现两个男人车震,唐欢目瞪口呆,挠了挠胸口,甚是憋闷。

tim。

第97章今生

tim,一双两好,服了你!

推开包房的门,唐欢把餐车往里送,他得把碗碟传到上菜的小姐姐手里,最里面的房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可里面的人兴致未太高,喧哗吵闹得唐欢脑仁疼,连外间的水晶灯都觉得刺眼的紧。

刺眼的眼窝发热,流下两行泪。

不舒服,那你赶紧出去,别倒在这里,小姐姐小心嘱咐他,这可是老板在招待客人,万不能有闪失。

揉着眼角,唐欢赶紧用对讲机叫来换班的同事。

难受,不开心,唐欢对着手机摄像头垂头丧气,那头卓淑芬劝他回c城,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为啥非要去北京,隔壁阿姨还想给他说个媳妇,赶紧回来相亲。

枕着手臂失了眠,唐欢心里空落落的,他也不知道为何来北京,也许上辈子是个北京人,没活够。

可上辈子跟这辈子有什么关系呢。

离京那天,天蓝的像块宝石,是初夏的颜色。火车启动,唐欢趴在窗边,看京城的景致一点点褪缺,莫名的,心里撕裂的痛,痛的他悟到了一切。

他一定有想做的事,虽然换无数份工作都未中意,他一定有想见的人,尽管他不知道那是谁。

前世的债,今生还,有他辜负的人,才罚这世的他寻之不果、求而不得。

滴滴的电话声,打断了唐欢的思绪,他听自己的vivo发出苹果的来电铃声,而屏幕上闪烁的陌生号码跳动成两个汉字。

电话里,是一个男人在说话,他道刚下飞机,一切平安。

他温柔的语调那么熟悉,字字句句戳到人心窝里,把他自凌乱的梦魇中唤醒,从不曾相识的臆想里抽离。

小唐,你怎么了,宝贝,别哭……

李总,tim,皆是李崇,是杜撰里无恙的过客,幻觉里舍弃的爱情。

李崇,对不起。

我爱你,我好想你。

唐欢放声大哭,原来无数次的擦肩而过都不存在,遇到李崇,爱上李崇,伤了李崇,真实而不可逆。

他知道李崇有很重要的工作,也知道对方刚刚落地,可唐欢无法自控,他若不说出口,脑子会炸裂没有他的人生是何等的苦何等的痛,何等的落寞孤寂!

清晨的光,伴着鸟鸣,将醒未醒之间,唐欢瞅见了床尾坐着的身影,一个是姜扬,一个是李景。

姜医生,今天确实是检查的日期,唐欢用沙哑的嗓子跟他问好,彻底的清醒,没等姜扬扶他起来,李三跪趴着的凑近。

李景姿势滑稽,表情却严肃,他是奉兄之命来请罪解释,那时他故意误导他,李崇没有捐肾,所谓那刀是当时被乔划伤的小口子。

你不信,李三着急,抓耳挠腮,这是事实,真不是为了安慰他,唐欢若不信可以问姜扬,他带来了李崇的伤情报告和病中的一切凭据。

唐欢没接,他对那一叠材料不感兴趣,保护一个人,不怕欺骗和隐瞒,敢于编造任何谎言,一如他当初待苏临。

姜扬和声细语,李景急的要挠墙,倒是门外旁听的肖邦撩拨起唐欢的怀疑,他也觉得李崇不像是动了手术,捐肾不是小事儿,伤人根基。

姜李二人见势而撤,剩下唐欢自家兄长来开解劝导。

接过冰块敷脸,唐欢心乱如麻,不知道该不该信,也许肖邦也被买了呢。

呆这里不过一晚一昼,肖邦窥见李崇的生活节拍再不能更健康生机,晨间唐欢还在睡,他在健身房挥汗如雨两个小时,下午唐欢午睡,李崇能在标准泳道里游十个来回,晚上唐欢回房,肖邦陪他打网球至少一个钟头,李崇不但打的拼,跑动间还能有力气问他唐欢小时候的事,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他身上有耗不完的力,哪里像是个动了大手术的人。

可是,唐欢抱紧了被子,羞愧压低了声音,垂头道,这些他毫不知情,他们几个月没做爱了,若没有其他人,李崇单了百来天,像是真伤了底子,没了性欲。

外间走廊传来李景的惊叫,哥,你怎么回来了!

惶惶然的抬头,来人真的是李崇,他风尘仆仆,神色有些许的憔悴,眼里具是血丝。

你真没捐肾,唐欢哽咽着质问,那沉默的肯定,让唐欢禁不住把冰砸进李崇怀里。

他明明知道他有多伤心,却豪不表示。为了让他断了李衡的念想,李崇放仍他误会,欺骗他,折磨他,他明明知道他有多爱他的!

为何要在他再次崩溃时才说明。

我恨你,我恨你,唐欢在李崇的怀里挣扎,他听不进他的抱歉和解释,他说他忽略了,不是存心。

捶打着李崇的胸口,唐欢被李崇堵住了嘴,责骂之言全消散在缠绵的深吻里,灼热的气息,让唐欢溃不成军只要李崇身体康健,太平无事,一切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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