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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但李崇听到了。

笑意在他嘴角一闪而过,是冰封大地上一缕温暖的春风。

在那毛毯下面,李崇搓揉着他的手,这下子,唐欢是真正的有恃无恐,原来李崇真挺好哄。他毫不羞涩的反击,先是小孩对掐似的抓挠,之后他环着他的大拇指,来回抚摸,上下撸动。

唐欢自觉嚣张,没料到有人比他更夸张。

平稳飞行后开始了空中的客舱服务,一个挺俊的空少,弯腰低头,声音温柔的要滴出水。

李总,您要点什么。

橙酱羊柳、黑椒吞拿鱼、面包。

海鲜忌廉汤,空少笑盈盈的脱口而出,又用那婉转的语气道,李总,您爱点的我可都记得住。

这边的空少敬业非常,那边的空姐百媚千娇廖总,您这又飞啦,汪局您今儿看什么报。

我的个娘!

唐欢歪头看窗外的云层,他早知道这头等公务的“待遇好”,可没想到暧昧如斯,这些vvip,就是一把把的钞票、一坨坨的鲜肉。

不动声色的抽出左手,唐欢拿起杯子喝牛奶,感受到这温柔哥哥的目光轻描淡写一般,扫过他抱着的防水布包,扫过他腕子上的手表。

默默的,唐欢替他编排好心中所想,杂牌包,手表是a货吧,非熟脸,pass掉。

于是温柔的空少一路就对着李崇使劲了,李老板几乎没正眼瞧过他,难得这帅哥从头到尾热度不减的像块牛皮糖。

唐欢歪着脖子看天边浮云,憋笑憋得脸都酸了,当初他勾搭李崇的手段比这高妙不了多少,可如今,像是忘了自己的出身,以上位者、胜利者的身份默默嘲讽。

这不对,他和你一样。

这不对,你别太骄傲。

唐欢对自己反复叮嘱,可化险为夷的顺利让他禁不住自我膨胀、得意洋洋,毛毯下交握的手指,若交合的躯体纠缠摩挲,那温热真实的触感在提醒着,李崇是喜欢他的!

这不对,他和你一样。。

这不对,你别太骄傲。。

唐欢对自己反复叮嘱,可化险为夷的顺利让他禁不住自我膨胀、得意洋洋,毛毯下交握的手指,若交合的躯体纠缠摩挲,那温热真实的触感在提醒着,李崇是喜欢他的!

这个念头让唐欢有轻微的眩晕,似在一万米的高空上御风而行,在滚滚云海上悠哉游荡,这不甚真实的美梦,是甜的。。

直至飞机落地,这梦还没被打破,背着小包,唐欢经过舱门,到十米外的李崇来讯。

短信是个地址,唐欢低着头,听着歌,一脸平静地上网搜索,不是酒店,是h城城西的别墅。

李崇落地有专车接送,唐欢目不斜视从从那几台车边走过,他站到候车区,排队等出租。站定之后,他一眼都没回看李崇。。

唐欢不看,可有人正眼巴巴地瞧着李老板。跟等着翻牌子似的,乐瑜在等李崇抛下肖汀一路上李崇就没理过这正宫娘娘。肖汀表面上温和平静与世无争,可胸中恨意翻涌,这姓乐的逗比一向胆子小性子软,今天倒是蹬鼻子上脸,还敢杵着瞧他笑话了!

抢着拉开车门,肖汀侧身让李崇先进,他本想紧跟着上,可惜他这心上人没把他的失落放心上,李崇让他去酒店待着,独自上车走了。。

独自一人,肖汀踏进酒店套房,倒向卧室里的双人大床,他疲力尽,扒拉着松软的羽绒被子,他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张欣通知他用餐,他都懒得去,违心地回复了一声不饿。

唐欢的舌润滑柔软,像一尾不老实的鱼,跃跃欲试想蹦出池塘,却又跌回水中,吮吸、轻咬、交缠,甚至还放肆地顶入他的口。不老实的不只是他的舌头,唐欢背靠浮雕的大门,用唯一灵活的手,拉扯他的皮带,颤抖的双腿自觉的分开,他们火热的下体紧紧的贴合到一起,触摸、磨蹭、顶撞,是两个隆起的帐篷。。

气喘吁吁的,李崇记起那日在京重逢的情形,唐欢便是如此,像干渴的幼兽,啃咬他的下巴,舔他的脖子和胸口,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不安分的爪子,抓挠抚摸。。

背靠大门,唐欢更觉头晕目眩了,李崇的亲吻,像纵容又像掠夺,他追逐他、进入他,舔舐他的口腔又撕咬他的舌头。裤子被扒掉了,两个人的下身都赤裸裸,李崇紫黑色的性器直撅撅的支着,密集的毛发,沉甸甸的囊袋,硕大的龟头,颤巍巍的抖动。。

这个东西,凶猛狰狞,却会让自己快活。。

唐欢低头看李崇的阴茎,这个表情落到了李崇眼中那日在躺椅上,他骑在他身上摇摆起伏,眼睛迷离,嘴唇红润,反复喊他的姓名,也这般痴傻恍惚。。

研磨着那柔软穴口,扩张深入,李崇禁不住咬了咬唐欢的耳垂,他用诱惑的口吻道,叫我。

唐欢呢喃般的呼唤若激荡的电流,从他耳根灼烧过脊椎,直冲下腹。。

一口咬上了唐欢的脖子,李崇喘息着,再缓缓地舔过那伤口,弓起躯体,他决定放慢节奏,好好享受刚唐欢那一声老公,让他差点没把持住。。

唐欢呢喃般的呼唤若激荡的电流,从他耳根灼烧过脊椎,直冲下腹。

一口咬上了唐欢的脖子,李崇喘息着,再缓缓地舔过那伤口,弓起躯体,他决定放慢节奏,好好享受刚唐欢那一声老公,让他差点没把持住。

支着湿淋淋的性器,李崇抚摸唐欢滚烫的脸,后者脸颊潮红,眉头轻蹙,嘴唇开合,睫毛上还挑着几颗泪珠他果然把他咬痛了。

李崇吻他的眼皮,拍着唐欢紧翘滚圆的屁股,哄孩子一般说,乖,不哭。

唐欢还是被李崇操哭了硬直膨胀的粗长,在他体内抽动,剧烈的冲撞把他臀部击打的通红。李崇架着他的双腿连连挺腰,律动力度从肠道一直戳进心窝,单手抓着李崇的衣襟,唐欢硬生生地扯下了他一颗纽扣。

后仰着脖子,唐欢被李崇紧压在大木门上,热潮一阵阵的从肚脐往下腹涌,而李崇的阴茎,像温热的蟒,往他身体里钻,热气腾腾的填满每一处虚空,从蜷缩的脚趾到湿润的发梢,都被吞噬被征服,他像埋进他身体的一门炮筒,滚烫的,火热的,伸展开来,射程覆盖了他每寸肌肤、全部的疆土。

第一次射之后,李崇并未从他身体里退出,就着相连的姿势,他抱他上楼。唐欢不住的喘息、在他臂膀中颤抖,他从未如此敏感过李崇的茎身摩擦在臀缝,龟头紧含在穴口,一步一戳,身体里灌入的液从肛口滑落,又被再次送入,粘稠瘙痒的一塌糊涂。

之后,他仰倒在床,后腰垫上了松软的枕头,李崇从他身体里缓慢的退出,拉扯出一丝白浊。

亲吻、抚摸,永远不够。床的正上方有镜面的吊顶,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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