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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打通宵麻将,卓淑芬正巧给唐欢打了电话,大杨接的,说是唐欢在他酒吧里打人,手机钱包都没拿,跑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的梗,本来是打算完结后写番外用的。

刚才发现忘记写脸姑娘的id了,现在郑重补上:

本章节,“脸是个什么东西”姑娘关于肖邦求助姜琳的回复比较有意思,脸姑娘在一百问和场景梗小红花里面,要求了“李二小时候装李大神神叨叨李老爷子迷迷糊糊分不清的梗或者李二吃醋梗或者张宁肖汀视角觉得李二恋爱的梗”,这个肖汀视角觉得李二谈恋爱和番外的构思有契合,所以就直接写出来贴了。

希望大家喜欢。

左手虎子,右手豹豹,肖汀有点激动有点紧张,守株待兔般,他在车里窥视,随时准备进入主路拐弯跟上。周舟跟他说的,李总的狗,算着日子该是今日来打针,他一大早就等在辅路边的车位里,等得他连水都不敢多喝,怕错过了。

肖汀已经很久没见过李崇,上一次相见,还是两个月前,他在香港拿了最佳男配,sami开庆功宴,他去敬他酒。

旁人看来,他早该知足了,一个停车场的小弟,仅仅因为帅的有辨识度,就能被李崇培养打造,电视圈风生水起无人争锋,电影牛刀小试,便踏出了稳健漂亮的第一步。

sami对他真是相当的好,好的他不敢骄傲,好的他失宠受冷落,也不能自暴自弃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肖汀知道这没用,因为李崇赞他懂事,表扬他不嫉妒不吃醋不玩手段,这算是个紧箍咒,看着是金灿灿的华丽,实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桎梏。

他还是耍了手段,长了小心眼,大海捞针般在这里制造着偶然相遇的机会,他会跟着他进入停车场,再抱出两只猫当初那场夜宴他是刻意了,但今天他带猫咪来洗澡,很自然很正常。

只怕,李崇会开辆他没见过的车,他辨不出车牌号,又怕来的是薛刚,自周舟念叨过两遇李崇,他便铁了心的计算着日子等候。

他知道自己有多愚蠢,可还是犯了傻。

傻人有傻福,在车里自闭了三个小时,肖汀等来了李崇,银白色的保时捷,从旁经过。

肖汀放开了猫,不顾翻滚到座位下的两只,他手忙脚乱将车驶出,虎子和豹豹喵喵乱叫,娇声媚气的,躁动地他一颗心扑腾的都要从嘴巴里蹦出来了!

出示了卡片,验证了身份,肖汀把车开进了停车场,攥着方向盘,他的血冷了,心凉了,浑身结了冻

李崇绕过车头去拉后车厢的门,弯腰探身似在解绳子,车内果然跳下了一头不甚纯种的大金毛。他没管摇头摆尾的狗单手扶着车门,他嘴唇开合,似在说话,而说话的对象伸出一双长腿,球鞋着地,躬身而出。

一个似曾相识的年轻男人,他英俊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的微笑。

第65章梦里人

打哪门子的麻将!

他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哥俩到底做了啥!

肖建国震怒,卓淑芬痛哭,回家的肖邦正好和送包的大杨打了个照面,大杨像没见过他似的,放下手机和钱包脚底抹油般溜了。

当着肖建国和卓淑芬,肖邦不敢说实话,多说无益,平添矛盾误解,引发责骂悲伤,他只道弟弟自首,他一定竭尽所能保护他。

卓淑芬不知所措,直说要卖掉北京的房子给被打者做赔偿,在她的想法里,拿钱消灾,医好了人,就不必坐牢。大道理她不懂,新闻里那些醉驾撞人的案子,给了赔付,多半家属是同意协调的。

肖建国倒比她理智,避开卓淑芬他问儿子,被打的什么身份。一听杨阳的来路,肖老头犯了愁,这岂是赔钱就能了事的,人杨阳哪里会缺钱!一方权贵,普通人家是躲着避着走,唐欢平日的挺懂事儿一孩子,怎不知天高地厚打人家!

唐欢家人这日是全愁了,惟有“犬子”远在他方,悠然自得,欢欢喜喜,毫无自觉的高兴着。到了晚餐时分,连排骨仔也开始不知所措了,因为今天它喜欢的两腿动物没按时出现。

没回家的李崇,在去往机场的高速路上,巴黎之行,他本想带唐欢去的,如今带了肖汀,不够十全十美,也将就。反正带谁都是个添头只须让李衡知道塞纳河边的房间,他李崇来过了,还和男人上了床,对象是谁,并不重要。

李崇的心思肖汀不清楚,自拉着旅行箱出了家门,他一颗心若灌满了糖水,甜蜜的随着这跳动越发膨胀了!若不是前座上还有乔和姜医生,他真想钻到李崇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巴黎,浪漫之都,多美好。

满心憧憬,车厢、vip休息室、登机口,肖汀一路旖旎幻想,挨靠着李崇,亦步亦趋的跟随,要不是有旁人,他真敢去挽他的胳膊。他像条小尾巴似的跟着李崇,直到一旁的姜医生取下耳麦,近身上前。

这点眼色,肖汀有,善解人意的,他赶紧让到一边,让李姜两人方便闲聊,可就是这一近一退,作了一路的美梦落了空

李崇转头,往回疾走,像一股夹杂了寒冰和烈焰的劲风巴黎不去了,他和姜扬,去c城,就现在!

肖汀傻了眼,张口结舌,矗立成一根麻木僵硬的冰柱。身后的薛刚已从他身旁经过。薛刚应声说好,他会立马办妥。

要哭不哭的,肖汀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满心委屈,满怀失落,他就这么被抛在脑后,晾在登机的通道里,不知所以,手足无措。

北京的肖汀,在整夜未眠的深夜里,哀叹春梦未眠即破,在c城的唐欢正自以为处于回光返照的美好幻觉中

窗外有鸟语花香,房间里有淡淡的期待已久的药水味道,松动软烂的石膏又恢复了平滑坚实的模样,不臭不肮脏的他躺在舒适洁净的床上,从手背输入的营养液让潮热的躯体感受着一丝浸人心脾的凉爽。

床边有人弯腰低头,拭干他眼角的泪水,用亲吻触碰他结痂的嘴唇,他有着一张酷似李崇的脸,却脉脉含情满眼温柔。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人之将亡梦竟荒谬。

在臆想中,唐欢抬起他并不能动弹的双臂,揽住对方的脖子,凝固定格这个永恒的轻吻吻别心悸、心碎、心伤与心动,吻别年轻、冲动、天真与懵懂,吻别他戛然而止的青春、爱与梦。

亲吻之后,唐欢似陷落在幻境深处,但那不是黑暗的虚无,倒像是一场噩梦中的美梦,梦中他在钢琴旁低首,手指下流淌的音符像一条不停息的河,奔腾汹涌,潮起潮落,流过沧海桑田,流过荆棘满布、流过绿草葱葱,是永不妥协、至死不渝的青春的歌。

音乐中,他在晨光下微笑,英俊迷人,万般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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