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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欢一通琢磨试探性的做出修正,找了个耳熟能详的阿拉伯名字,唤作阿拉丁。

她是个妹子,叫她阿拉丁,二十米开外,李景双手合拢作喇叭状,再次提出彻底的反对,不如叫阿拉蕾,嗷!

李景嗷啊哎呀嗯哈叫唤不已李崇弯腰拾起几块小石子迅速地朝他扔了过去,力度拿捏之准,动作行为之敏捷,好似盗墓的张起灵附体,如飞刀暗器,全掠过他的身体,毫无实质伤害,却极具威慑力。

唐欢目瞪口呆的回头看,极想浑水摸鱼的砸他一砸,这李三儿呱噪分的想让人用透明胶封上他的嘴前有游泳池作弄,后有利诱挑拨,不是好人!默默的捏起一块小石子,唐欢掂量掂量幻想幻想,再老老实实的悄悄的丢回地上。

怎么丢回去了,李崇一颗石子脱手掷出,一句话也出口,他自下而上的打量唐欢,视线从他脚下的小石子到他还没彻底回的手。

尼玛!

吓死爹了,莫非李老板肩膀上长了眼睛,一点风吹草动都避不开他火眼金睛,舔了舔嘴唇,唐欢决定示弱,示弱总比装傻好,李老板都瞟到他的小动作了,装傻装的好可以无辜可以呆萌,可穿帮还装就真傻逼了。唐欢说他不敢,怕被李景发现了,他缩回了手,乖乖的放上膝盖,他歪着脑袋看向李崇像个知错认错作深刻反省的小学生。

唐欢是个披着好学生伪装的坏学生,李崇却是个连样子都不装的坏老师。摊开手掌他托一块小石子到唐欢眼前,教唆的斩钉截铁掷地有声扔!

第50章将爱

自讨没趣的李景成了个人形的带自动反击属性的活动靶,可惜双拳难敌四手,这移动靶跳来躲去最后一溜烟儿的跑了。

李崇乐,唐欢也跟着乐,这算是他逾越身份胆大包天,可李老板那干脆的一个字,给予了他无比的勇气,再扭捏胆怯倒显得矫情,索性豁出去了,而且他也没有真砸到李景,总是打在一米开外。

丢下没出手的最后一颗碎石子,迎着李崇的微笑,唐欢也笑了,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的握到了一起,十指相扣,传递着轻微的热度。执手并肩,漫步在月下,行走在无人的旷野,听草声风语,偶尔相顾再会心的一笑,好像经过玩笑似的一役他们之间生出了感情,是亲密无间的战友,也是心心相映的情侣。

心心相映,心有灵犀,眼里浮起的情愫,身体靠近的温度,气息沉重的节奏,额头贴额头,鼻尖碰鼻尖,嘴唇触嘴唇,亲昵的亲吻,温柔的抚摸,还有拧开的纽扣,褪下的衣裤,踢开的鞋,拥抱,进入,抽插,律动,迎合,颤抖的,敏感的,难耐的,潮湿的。

深深浅浅的草,在晚风中起伏,像无垠连绵的波涛,而在欲海的中央,他们一次次的改变着姿势,用彼此的汗水灌溉滋生的情欲,赤裸相对交叠相拥,只为本能的愉悦与畅快,只为享受。享受爱抚,享受亲吻,享受贯穿的灼热,享受包容的温度,享受胸膛上流淌过的清辉月色,享受瞳孔中映照的无限宇宙。

枕着李崇的胸膛,唐欢视线朝下,扫过前者的身体结实的腹肌,胯下的器官,两人交叠的腿,还有磨破的膝盖,伸臂抬手,手掌轻捂,他替自己害疼又害臊,几乎同时李崇的手掌覆上了唐欢的后脑勺,他梳理他汗津津的短发,一下又一下,从头顶顺到发梢,拂过微凉的肩膀,摩挲汗水风干的后背,最终他扣住他的腰说,天凉了,回去吧。

唐欢提上内裤,穿好衣服,再乖乖的把手塞进李崇的手里,十指相扣像他们来时一般亲密。行进了两步,唐欢不得不驻足请求稍等停留,他鞋子里怕是有枚小石片,顶得脚趾很痛,抬腿扯下球鞋,他以相当平衡的姿势金鸡独立,鞋子底儿朝上用力抖动。

没有比人更高的山,没有比脚更长的路,脚舒服才能行千里路,回去的路唐欢没用划破了脚趾的蹄子自己走,李老板顺走了他的球鞋,亲吻了他的鼻尖,他低沉的嗓音像是迷离人心的蛊惑他背他走。

背的稳当,走的也稳当,唐欢的双臂扣住李崇的肩膀和脖子,李崇的双臂钩住他的腿窝儿,好像是有了默契,两人紧密依偎却一句话也再都没说。在静夜里行往来时的路,皎洁的月光在淡云的遮挡下变幻得朦胧,朦胧迷乱了清醒的神智,也唤醒沉睡的灵魂,朦胧的有一种不真实,四野都仿佛笼罩了一层轻纱,宁静中只听得到脚步踩过草地沙沙作响,还有树语风声和彼此的心跳,带着最自然的韵律,像一支令人沉醉的歌,一首隽永动人的诗关于灵感,关于生命也关于爱情。

只可惜灵感飞逝,生命脆弱,爱情变味儿,刚走到李老板的木屋别墅外围,有人怒气冲冲来打破这良辰美景的幻觉。

你把雪莉的孩子送给他了!守在栅栏边的乔激动质问,他看向唐欢的眼神似最锋利的刀刃。

被狠狠刮了一刀的唐欢,缩了缩脖子,小马驹不是他主动索要的,他要一匹马来做什么,既不会养又养不起,起个名字还暴露自己见识少阅历浅。表面平静,内心荡漾,唐欢琢磨乔愤怒的表情,莫非这小马驹当初是李崇答应送给乔的,没想到瓜熟蒂落滚进了别人的仓库,所以不平的想吃后悔药?

李崇背着唐欢径直绕开走向别墅大门,乔不依不饶的追着李崇。

没上没下没大没小,如果乔是普通的管家必定断送职业生涯,可乔不是,人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莲花,微微的低下头,唐欢心里相当不爽,简直酸涩的像吃醋,又清醒的好似灌了一大坛提神的老陈醋看乔激动的样儿,怪不得李老板要送他小马驹,这可真是刺激到了直男教徒。

下意识的紧紧环住李崇的脖子,唐欢有点心虚有点胆怯,他怕乔发飙,更怕李崇跟着发狂,越折磨越深刻,越压抑越浓烈,爆发时会惊天动地摧枯拉朽,爱情的火焰熊熊燃烧闲杂人等被蒸熟烤焦。

乔的执着看得唐欢心惊肉跳,他生怕这一对儿怨侣修成正果,简直恨不能手上有根鞭子去抽李老板的屁股,抽的他撒开蹄子立马跑走。

乔拦在了李崇面前,他说李崇没有权利这么做。

李崇没有再次绕开他,驮着唐欢,他贴着乔的耳朵回答,态度淡漠,他笑着说,我有。

这两个字刺激的乔操起了母语,再一次在一串不知所云的外国话中唐欢听到了李衡的名字,在臆想中,唐欢把马鞭换成了套马杆,这回他巴不得李崇和乔围绕着李衡说到天亮,最好李老板词汇短缺不够使,说回中文,让他也听的懂。

可惜李崇没打算和乔彻夜谈论李衡,他无视后者颤抖的手,把他抛在脑后,李唐两人进了屋,乔还固执的站立在大门口,他扭头望着渐渐合上的房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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