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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边的一个影视基地拍摄,说是要拍四个月。苏临演女三,和其他几位女子一样爱慕男一,张宁演男二,喜欢女三的男二。拍到一半的时候,苏临和唐欢八卦,张宁和肖汀的关系不好。

肖汀是男一。和张宁一样都是sami的艺人。剑眉星目,玉树临风,大红的古装小生。

一场打戏里,张宁假戏真做,把肖汀打了。肖汀在另外一场戏里给了张宁一个猛拳。

苏临道,真恐怖死了。张宁的鼻骨折了。我都吓哭了。

唐欢问道,能修理好麽。

苏临说,能。

张宁比苏临出道早,一年的广告入能到七位数,但一点架子也没有,很心细脾气也好,工作期间很照顾苏临这个后辈。唐欢对张宁的印象不错。

肖汀是苦出来的,没出道之前是家停车场的员,父母都下岗,家里还有个妹妹腿脚不好,据说李崇就进过那停车场一次,就发掘了肖汀。肖汀一向不爱声张,拿苏临的话说,镜头上神采飞扬,出了镜头怂得像只懒猫。

你说他们为什麽打架?苏临问道。

姐,你在现场你还问我。

苏临在电话线那边叹气,我觉得他们多好的,平时也看不出来有什麽芥蒂阿。

能被你看出来的芥蒂还叫芥蒂。那叫新闻了。唐欢在心里叹气他家女人的单蠢,说,他们打他们的,你别管,你呀要管也管不了,要担心也是白。

苏临过了两天更犯愁。媒体说,张肖争苏,同门反目,有照片有真相,图文皆备。

有人开始骂她,说红颜祸水。唐欢安慰她,爱写写,你越着急他越写,你不理会,写多了读者也就审美疲劳了。你该干嘛干嘛,别理那些。被人写总比没人写的好,红的代价就是被八卦。这事儿哪值得发愁,实在该恭喜。

消息越传越神,事情越闹越大。张宁失意买醉,误了两场戏,被导演点名批评,肖汀片场亲自给苏临打伞,自己却被淋湿了半边。连张宁的妹妹张蕾,sami捧出的广告新星,都在广告发布会上被记者追问,你哥哥和苏临是否分手。之前你和肖汀被传为恋人,现在肖汀追求苏临,作为前女友你怎麽看。张蕾说,无可奉告。

既没承认也不否认,高明的很。绯闻越炒越厉害,搞得苏临见到记者就躲,晚上要吃安眠药才能睡觉。

唐欢知道这状况也坐不住了,他对苏临说,你不是立志当影后麽,你见过那个影后没有被人骂没被人欺没个飞短流长的。

张曼玉是花瓶,舒淇演三级,章子怡是巩俐的替补,巩俐是张导的小情。

说到底,张宁和肖汀都是sami的人,李家老二的人,你说两个通房丫头打架,你这个少爷就这麽看着了?唐欢在李崇身下,心中无奈的想,突然发出来一声叹息。

李崇抚摸他的脖子说,怎麽了。

唐欢在心里说,李老板,你也管你后宫的美人们啊,闹就闹,可连累到不相干的路人,这不太厚道。

可是你皇帝不急难道让我这个太监着急麽?我他妈的才不相信你两个小情儿闹这麽大个事儿你一点消息都不晓得,还兴致高昂的在这里河蟹运动。炒吧,我管你争锋吃醋还是前期炒作。

所以唐欢蹭了蹭李重的手掌,闭上眼,违背良心与天理,违背公序良俗的说道,很舒服,好爽。

李崇把手指插进唐欢的口中,道,戏一开播,这事儿就消停了。

唐欢张开眼,看着李崇。李崇埋下头吻唐欢的颈窝,说,给我专心点。

他吃了一惊,李崇看穿了他的心思。这让唐欢忐忑不安,他蜷曲着舌,缠住李崇的手指,用力吮吸,挺起的腰部下上摆动,让李崇的器官在自己身体里深陷。

李崇满意,苏临顺利,这是他交易的最低最基本原理。

李崇抚摸着唐欢的大腿,手掌顺着他身体的曲线,缓缓游走,下体在他的身体里猛烈撞击。

唐欢的大半个身体斜在窗外,他的后腰枕着窗台,上身越来越失去平衡的往外仰倒。他伸手揽住李崇的肩膀,李崇从他的口中抽出湿润的手指,把唐欢的手指从自己肩膀处一根根的掰开。

唐欢喘息着解释,我会掉出去的。

李崇将他的下身钉死在窗沿边,说道,用你的腿。

唐欢盘起的双腿缠住李崇的腰部,他的肌肉紧张的崩足了劲儿,从腰到头,唐欢的整个身体都在窗户外面摇摆,双臂垂在墙外。如果李崇抽离,他便会就这麽赤裸裸的摔出去。从二楼摔进楼下的荆棘丛里。

这个危险的处境让唐欢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求生。

他紧双腿,后穴猛缩,死命的勾住李崇的身体,巴不得李崇在他身体里进入的更深更有劲,他仰面后倒,头部充血,手在胡乱的挥动,他呼吸困难,苦苦哀求,抱我,求你了,抱我。

他的意思简单直接,对唐欢而言,抱,不关乎任何性事,他只想李崇伸手扯住他,让他感觉到安全。

李崇却没有回应,他的手撤底的放开唐欢的腿,攀住窗户两侧的木框。他快速摇摆着腰部,快要把唐欢整个顶出了窗外,他身上滴落的汗珠从唐欢的小腹倒流到唐欢的耳朵。

这种姿势让唐欢几乎崩溃。他看到晃动的屋檐,看到浅蓝色的天,看到远处李衡的小楼,看到近处的荷花池。视线越坠越低,他又惊又怕,恐惧的眼泪涌了出来,从眼眶流到额头,从额头流到发际。

而李崇同时在他的身体里达到了高潮。

李崇把全身酸软,哆嗦着的唐欢拉回起来,唐欢紧紧地搂住李崇,浑身发抖。

李崇让他坐在窗台上,抚摸着他的脖子问,告诉我,现在,你心里想什麽。

唐欢只觉得双耳轰轰作响,他看到李崇开合的嘴唇,却听不清对方的言语。他想着另外一件事,他倒吊在李崇身上,李崇干他的时候。有人正好从楼下经过,那个男人在窗下看着他们。

唐欢心里的屈辱和害怕集合到一起,他垂着头,两眼湿润,一声不吭。

李崇很满意唐欢无言的回答,他低头吻住他,抚摸他后腰被窗沿磨破的肌肤。他抱起唐欢把他放在浴缸里。

唐欢回过了神,叉开腿,伸手到背后,细细清理,手指带出李崇留在他体内的东西。

李崇一只手玩弄唐欢的乳头,一只手拿起桌上的电话,他对着话筒说,乔,拿个医药箱过来。

浴室的门半掩,唐欢没有抬头,他看到对方灰色的布鞋,长衫的下摆,他的名字叫作乔。

乔蹲下身,把医药箱放到地板上,他在门外请示,二少爷?

李崇说,没你的事儿了。

李崇把唐欢放在床上细细擦干,让他的的头靠在自己的腿上,给他消毒抹药。唐欢抓着枕头,大口吸气,酒和碘酒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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