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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表示没有什么异议。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是和烛台切安排在同一个房间的主命实在是不足挂齿。烛台切自然也是如此。他和长谷部之间本应有许多话题可以聊,但由于长谷部并不喜欢前主人的缘故,对主人的话题避而不谈,所以事实上他们两人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合拍。不过对于长谷部君来说,只要主君的命令,就算面对再讨厌的人也会努力勉强自己对其笑脸相迎吧。

真是不容易啊。烛台切内心腹诽。

目前还尚未有人提出反对意见,大概是人人“皆大欢喜”的样子。火神正欲松口气时,有一道清冷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

“我,想单独一个屋子。”提出反对意见的是山姥切。

话音刚落,他就成为了在场付丧神们目光的焦点。

长谷部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为什么难道山姥切你和清光……吵架了吗?”火神愣了一下。他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观察了一下清光的表情。

清光的脸上倒是没有显露出什么别样的情绪。因为他能大致猜测山姥切提出异议的缘由。多半是觉察到了自己既怕被别人发现而不知所措,又害怕其不明不白地消失而心有不甘的小心思吧。

真敏锐啊。他默默地在心底叹道。

“才不是。”山姥切低下头,将自己掩藏在白色的布料之下。

“只是……既然已经回到了本丸,我还是一个人睡比较……好。”他干巴巴地扯了个不怎么完美的谎。

“那好吧。目前空房应该还剩不少,你自己挑一间喜欢的吧。”火神没有刨根问底,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山姥切惊讶地抬起头看他。他已经做好了对方若是穷追不舍发问的准备,但怎么也没想到话题竟还没开始就已经戛然而止。

火神的担忧仅仅局限于两人之间是否闹了矛盾。至于话中是否有话,对火神这种不擅长思考严肃事情的人来说着实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与其让听者和说话者两方都心存芥蒂,不如干脆直接忽略跳过来得痛快。

“如今这里已经是你们的本丸了。生活在自己家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是吗?”

“随心所欲一点吧。”他冲着瞠目结舌的山姥切咧嘴笑了笑。

山姥切突然觉得,眼前这位审神者每天都展现着他不同寻常的一面。他闷闷地应了声,妄图靠冥想让耳尖的温度退散。

“啊,说起来我得去看看三日月先生。之前说什么等会儿就会过来吃,现在都吃完了!”不知道有没有按时吃饭啊,这人也让人太不省心了。火神一边埋怨着,一边不忘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再离开。

等到那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清光才眯着眼睛,无声地对山姥切比着口型。

他说,谢了。

“哼。”山姥切别过头,声若蚊呐,“对着一把仿刀道什么谢。”

“山姥切可真是不坦率啊,哈哈。”他冲山姥切吐了吐舌头。然后用力握住了口袋里的某样东西。那冰冷的触感让他的眼眸不自觉地黯淡了几分。

所以,安定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我可是……有在好好地等你啊。

当火神发现三日月宗近的踪影时,那位让他无比挂心的老人家正端坐在外廊,手托着茶杯优哉游哉地眺望着庭院里的景色。似乎很早就听见自家审神者急乱的脚步声,三日月扭头望向额上已覆着一层薄汗的火神,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眯眯地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

“不坐下吗,主君。”

“……哦、哦。”火神拧紧眉头,明明已经到嘴边的咆哮正欲呼之欲出,却被对方快一步抢占了开口的先机。而自己又下意识顺着三日月的话去行动,最后竟然真的无比老实地端坐在他身旁。

“那个!三日月先生……”心有不甘的火神准备再接再厉。

“要喝茶吗?”对方乐呵呵地递过来一杯茶,随后又用上了年纪的语气望着夜空感慨,“今晚的夜色可让人心旷神怡啊,再配上这上等的好茶。哈哈哈,甚好甚好。”

“哦、哦,麻烦了。”被反将了一军的火神还不忘礼貌地道谢,有模有样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味倒是把握刚刚好,既不会浓郁到喉咙发涩,也不会淡如白水般无味。像是被感染似的,火神也学着三日月抬头望了望天空,赞同地说道:“嗯,是啊”

“才不是呢!!!”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牵着鼻子走的火神气急败坏地放下茶杯,“从刚才开始你明显就是故意的吧,三日月先生!”

“啊哈哈哈,主君在说什么呢。”火神的有趣反应让他顿时笑弯了那双如月般的眼瞳。随后他微眯起眼睛,轻语道,“主君的厨艺一如既往的不错呢,多谢款待。”

“你……”自己支吾了半天都没能说出口的话,结果对方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却还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把耍得自己团团转。

“算了。反正你吃过了就好。”默默恪守着尊老的品德,既然对方已经用过餐了自己也没什么可抱怨的。火神略显暴躁地抓起一旁的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

“与长谷部君相处的如何?”不知为何,三日月突然提到了压切长谷部。

“……是个很不错的人,也很认真。与第一次见面感觉不太一样。”虽然心生疑惑,但火神还是如实回答道。

三日月一听,不禁浅笑道:“毕竟,长谷部君是个十分认真的人啊。”

“不过。”火神叹了一声,语气中染了几分沮丧,“在长谷部先生向我献上忠诚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是一种让人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哦?是什么样的感觉?”三日月被他的话挑起了兴致,问道。

火神回忆着那个跪坐在自己面前,卸下所有盔甲和骄傲的男人。

“大概是……他看起来十分的不安,还带着一些迷茫。”长谷部的样子,就仿佛那时陷入迷茫泥淖的自己,像个临阵缴械的逃兵似的选择了与运动员毫无共通之处的职业消防员。先前的所有努力被全部抹杀,而昔日对篮球的热情,诸数都在那高压水枪的扑灭下成为了一堆乌黑的灰烬。

由于对方散发出的气息太过于相像,他不自觉地就将那时的自己的模样和如今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的身影重叠交错在了一起。

三日月微微一怔,半晌后,原本明朗的笑意淡了几分。

“您要知道,长谷部可是一个将主命视作信仰的人啊。”

只要还继续被使用着,就有了自己安身立命的寄托和保障。万事以“主”作开头,比谁都要害怕历史重演。只要主命加身,就好像能克服任何的艰难险阻。但同时,这是一种不愿亲自做出抉择的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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