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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胰岛素。

“不不不,”陆羡浩连忙否认,“没说照片,刚才在抽屉里看到注射针筒了。”

肖妄快速将每张照片扫过,得出结论:“幸福的一家人。”

墙上的照片多为一家三口的合照,有的是三人的单独照,有的是姚友民或李秀英带女儿玩时的照片。最中间一张是姚友民带姚灿在动物园,姚灿坐在姚友民腿上,小女孩笑得眼睛都没了,姚友民带着浅笑侧脸看着他,即使隔着镜头,也能看出父亲对女儿与生俱来的慈爱。

姚友民的手机还握在手中,背面朝着镜头,露出的部分有贴纸。肖妄对这部手机有印象,因为上面贴满了粉色的小猪佩奇,一看就知道是姚灿因为好玩贴上的。初次到现场时,手机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之后就交给鉴证科了。

陆羡浩无法反驳,看不出任何端倪,他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你指……”肖妄不解。

陆羡浩又看了几眼,最后放下手:“算了,感觉是我想多了。你在这还有事吗?”

肖妄抬腕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他挑起帘子说:“走吧,先回去。”

两人从后门离开,还没走几步,陆羡浩突然折回身,肖妄也跟着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怎么了?”

陆羡浩来到窗台边,指指下面靠在墙根上的一排鞋:“你觉得有没有问题?”

一排鞋码得很整齐,看尺寸,大多数是姚友民的鞋,只在靠里的地方有一双秀气的布鞋,旁边挨着一只小巧凉鞋。一排六双鞋挨得距离很近,除了右边两双跟其他鞋之间有较大空隙。

肖妄拿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张大眼睛。

“你的意思是,少了一双鞋?”

空当处的间距,恰好能塞进一双男士鞋的宽度。

陆羡浩点头:“南方小镇经常下雨,村庄里少有平整的大路,一般下起雨来都泥泞不堪,一般人家哪有不备雨靴的道理?”

肖妄目测其他男士鞋的鞋吗,忽然明白,凶手从进入姚家开始就穿了姚友民的雨靴,就算留下痕迹也能掩饰身份。

所以,从一开始排查时,他们就冤枉了沈淘,他只是恰巧与姚友民同鞋码而已。

……

临时住所里,袁莉莉上楼时在拐弯处遇到下楼的李辞言。她毫无顾忌地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拉近身边:“今天谢谢啦,听说捡到了姐姐的警察证,还送来警局了。”

不习惯跟女性近距离接触,李辞言稍微有些推拒地将自己扯出来:“莉莉姐,不用客气,我应该做的。”

袁莉莉放开他,纳闷地问:“在哪里捡到的,我出门前明明还检查过放在包里。”

李辞言将连帽衫的帽子扯正,指指楼梯拐角:“掉在这了。”

袁莉莉顺着他的目光,虽然不记得怎么掉出来的,也只好接受这样的解释。

“行吧,改天请你吃饭,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睡。”

李辞言规矩又冷淡地说:“晚安,莉莉姐。”

袁莉莉走后,李辞言在仅开了壁灯的客厅坐下,一动不动,仿佛没有感情的人偶。

直到听到院子里车轮胎磨着铺满石子的路面靠近的声音时,耳尖才轻微地抖了抖。

肖妄和陆羡浩有说有笑地推开门,看到靠坐在墙边的李辞言时,同时停止交谈。

李辞言曲起双腿,整个人蜷做一团,像是睡着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都感到很意外。

肖妄走近,轻拍李辞言的肩,试图叫醒他。

李辞言颤了一下差点倒向旁边。他慢慢抬起头,看到是肖妄时揉揉眼,细声细气说:“肖警官,你回来了。”

肖妄拉他起来,问:“怎么不回房睡觉?”

李辞言看了眼他身后的陆羡浩,说:“想问问你案件的进展程度。”

陆羡浩明白他的意思,离开前对他们说:“早点休息,别耽误小孩子长身体。”

肖妄:“晚安。”

陆羡浩头也不回地朝他挥挥手。

待人走后,肖妄重新面对李辞言,向他解释:“案件一直在调查中,可以确定是仇杀,我们现在正试图剥离姚友民的关系网,只是发现其中疑点太多。”

李辞言有些焦躁:“你们不是已经抓到嫌犯了吗?镇上人都在传在沈淘家发现了物证,这些还不足以定他罪吗?”

肖妄略感惊讶,听李辞言的话,好像很希望给沈淘判罪一样。他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或许李辞言只是因无法得知真相而着急。

“辞言,我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你和沈淘有过节,但定罪不是这么草率的。虽然种种线索都将矛头指向沈淘,但回归案件本身时,一旦将沈淘认定为凶手,会发现漏洞百出。”

李辞言抿了抿唇,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他调整语气,说:“对不起,你们压力这么大我还催你们,又帮不上一点忙,我只想要个真相,让姑姑一家人走得安心。”

肖妄安慰道:“你不要负担心理这么重,不需你帮什么忙,结案前照顾好自己就行。”

李辞言低下头,承诺说:“我会的。”

第15章逮捕

第二天早上肖妄遇到急急忙忙出门的陆羡浩,他把人叫住:“去哪里?”

“隔壁遥水村,跟豆花师傅约了八点半的早餐,今天上午他要离开西镇了。”

肖妄看看时间,八点一刻,走过去肯定来不及。他拿上外套,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我送你。”

陆羡浩耸耸肩,跟上他。

肖妄驱车送他到陈实义家门口时,时间已经到了八点四十,陈实义正坐在大堂里喝粥。

高大男人吃饭时有不符合外表的安静,像是习惯了这么孤独的一人生活,不发出一丝声响。他看到忽然出现在院中的两人时有些意外,放下粥碗,起身迎接。

“还以为你不来了。”

陆羡浩抱歉地说:“昨天说好来为你送行的,不小心起来迟了。这是我朋友,幸亏他送我过来,就拉进来一起吃早饭了。”

肖妄跟陈实义初次见面,互相打了招呼,简单地交换姓名。肖忘落座后,无心道:“我看陈师傅家的磨盘很多,五个,这在西镇少有了吧。”

自从案件发生以来,他对磨盘有种特殊的敏感性。

“家里世世代代做这生意,肯定比平常人家多。”

陈实义为他添碗筷,男人长相粗旷,身体壮硕,但无论做什么动作都很轻柔,筷子架在碗沿上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他从厨房搬出一只小木桶放在桌上,掀开木头盖子,热气蒸腾,伴随着散发出来的还有大豆的清香。他说:“肖先生,你尝尝,这大概是我做过的最后一桶豆花了。”

肖妄在路上听了陆羡浩的描述,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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