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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小王警官和郑鸣蛰四人脚步一顿。

“王姐,他们被老鼠咬了。”拘留所的警察说,“这到底要不要送医啊?会不会得鼠疫啊?”

小王警官糟心地说:“送吧。”

闹了这么一回,谁都无心看一看郑家亲戚了,郑鸣蛰四人回到停车处。郑鸣蛰看看一直不理人的陶灼华,陶灼华回首对上他的目光,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猫似的跑了。陶灼华拉开车门坐到副驾,抱着书包拒绝交流。

溜溜从警局的角落跑出来,趁机窜到车里,在陶灼华脚边趴下。

其他三人倒没注意溜溜,依次上了车,郑鸣蛰叹口气:“回大宅。”

四人回到大宅里,各自回房间洗过澡,下楼时齐叔已经安排好晚饭。

姜女士给陶灼华、郑先生和郑鸣蛰布菜:“今天多谢儿砸、老公和侄子救我。”

郑先生感动地说:“宝贝,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他吃下这口菜,又吐了出来,很是凄惨:“我忘了,我脑震荡呢……”

陶灼华安安静静地吃饭,郑鸣蛰正要趁机说话,忽地齐叔捂着无线话筒过来说:“鸣蛰少爷,太老爷和太奶奶打电话来了,说找你。”

第8章第8章

8

所谓太老爷和太奶奶,正是郑鸣蛰的太爷爷和太奶奶,也就是让郑鸣蛰的爷爷把财产分给郑大伯那群人的罪魁祸首。

郑鸣蛰一时也无心哄中二青少年,接了电话语气平平地说了两句,晚饭也不吃了,上楼找了件外套便走。

郑先生追问:“鸣蛰,去哪里?”

郑鸣蛰:“不用担心,去临江仙居。”

临江仙居是个高级饭店,郑鸣蛰到后自有侍者领他进包间。

包间里,郑太爷和郑太奶奶已经坐着吃饭了,他们没有必要等曾孙子过来才动筷,郑鸣蛰也没有兴趣计较这种小事,自顾拉开座位坐下,叫来侍者点了一些菜。

郑太爷搁下筷子,郑太奶奶给他倒了杯水。两人保持着古怪的礼貌和疏离,但却做出一副夫唱妇随的样子。

郑太爷说:“鸣蛰,我都听说了,你把你大伯他们弄进了拘留所?”

郑鸣蛰淡笑:“他们犯罪,不必我弄也要进去的。”

郑太爷:“我们是什么人家,怎么能进拘留所?你去把他们保释出来,今晚就去。”

郑鸣蛰淡淡道:“先等我吃饱。”

郑太奶奶:“你家一个像样的媳妇都没有,这么晚了,居然连晚饭都没吃上?”

郑鸣蛰:“本来正吃着,你们打电话叫我出来么。”

侍者送了郑鸣蛰点的几样菜来,郑鸣蛰取了筷子慢条斯理地吃。郑太奶奶似有话说,但郑太爷看不得她这副急躁样子,用眼神示意她安静。

郑鸣蛰只当看不见,他今年二十有七,管着一个大集团,可称得上是年轻有为。但光是年轻有为,是镇不住那么大场子的。

他二十二岁接下爷爷一手创建的郑氏集团,当时,集团的前任总裁兼董事长,也就是他父亲意外去世,集团内部各董事对郑鸣蛰毫无信心,一些人试图把控整个郑氏,一些人则转手卖出股票退出,又有郑家一些亲戚趁机买入股票,做了郑氏的股东。

风雨飘摇之际,辨人识才之时。郑鸣蛰一开始只是个空有股份的光杆司令,集团里却多得是狡猾奸诈、倚老卖老、心怀鬼胎之辈,但他性情沉稳温和,待人接物熨帖妥当,商业手段雷厉风行,一步一步,把这个险些分崩离析的庞然大物缓缓拢进手心里。

郑氏集团实在太庞大了,郑鸣蛰花了五年,才初初打造好一个以他为核心的新权力体系。如今大局已定,只有一些集团遗老还在挣扎,他们比郑家亲戚难对付得多,因此郑鸣蛰这些年懒得管郑家亲戚们惹出的小麻烦。

很显然,他这些年的“懒得管”给了郑家亲戚们一些错觉,他们或许觉得郑鸣蛰是个可以欺负、蒙骗和指挥的人。

郑鸣蛰悠游自在地吃了半小时,这才搁下筷子,让侍者打包一份餐后甜点。临江仙居的餐后甜点相当不错,他想陶灼华应该会喜欢。

侍者给三人倒了茶便离去,郑太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微微品味一会儿,这才开口:“鸣蛰,你餐后休息十分钟,就去拘留所把他们接出来。”

郑鸣蛰问:“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在拘留所吗?”

郑太爷威严地说:“你大伯跟你七婶开玩笑呢,你那个七婶,我本来就不同意她嫁进来,你看看,这如今搞出来什么事?把亲戚全闹进了拘留所?让她赶紧写个谅解书,这事就这样结束。”

郑鸣蛰点头:“原来你们知道。”

郑鸣蛰不说别的,只是慢慢喝茶。郑太爷以目光逼视他好几回,他淡然自若。过了半晌,侍者把打包好的甜点送过来,郑鸣蛰接了甜点,起身说:“他们是刑事犯罪,公诉案件,谅解书没有用。绑架、勒索还有人身伤害,社会影响不好,很难保释。”

郑鸣蛰说着,想起陶灼华为了救妈妈趴在二楼落地窗的场景,心里生出异样的愤怒。

郑太爷正要说话,郑鸣蛰直接打断:“我也不会去保释。”

郑太爷气得站了起来,郑太奶奶连忙起身扶他。

“我会给小婶和小叔提供律师团。”郑鸣蛰丢下一句话离去,包间门打开又自动关上了。

郑鸣蛰回到大宅,站在院子里抬头,看见阁楼灯亮着。

他拎着甜点,慢步上楼,走过一圈又一圈楼梯,最后停在阁楼门边。阁楼门边有一扇窗,他推开窗,倚着窗台点了只烟。

陶灼华和他,本来是没有关联的人。要不是姜女士二婚对象恰好是他小叔,郑鸣蛰可能一辈子也遇不到陶灼华。郑鸣蛰不知道自己放任这异样的心情发展下去,会得到什么结果,但想对一个人好,就去对那个人好,这总不会错的。

因而郑鸣蛰更不可能放过郑大伯,那一次郑大伯到大宅来,和陶灼华碰面时说的下流话,齐叔全部告诉了他。郑鸣蛰教训过郑大伯了,但他现在觉得太不够了。

他给郑氏集团的律师团打了个电话,说完话时烟也吸完。他又在夜风里吹了会儿,让身上烟味散去,这才去敲阁楼的门。

门开了,陶灼华穿着睡袍光着脚,仰头看郑鸣蛰。灯下看美人,陶灼华的面容被照得轮廓柔软,睫羽沾着金色灯光,眼睛里漾着微波,倒映郑鸣蛰高大的身影。

郑鸣蛰晃了晃手里的甜点,笑问:“能进去吗?”

陶灼华不由地笑了一下,又迅速起笑容,转身就跑到置物架后面去了。

郑鸣蛰进了阁楼,关上门,到桌子旁边,打开袋子把甜点一一摆好。他的目光碰到桌子,有些失笑。这是陶灼华所谓的“流落人间的雷霆木”桌子,陶灼华把它当书桌和工具桌,上面摆满了书和制作微缩模型的工具。

郑鸣蛰拉开椅子坐下,四下打量这个焕然一新的阁楼。出于忙碌,也因为以前没那么在意,郑鸣蛰其实没有好好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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