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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抹去眼泪,吻在额头,“都过去了,都没事了。”

裴迟宴主动凑上前咬他的下巴,含糊地呜着,眼泪越擦越多,与发间的水混在一起沾湿枕头。明明身体酸涩发软无力,可心却甜得快要挤出蜜来。

他回来了。

裴迟宴伸舌舔吻裴敬堂的下唇,唇舌相交缠绵,脑子快化成绵绵的糖水,空气慢慢升温,相接的肢体那么烫,好像一碰就会融化,可他又实在贪恋这感觉……

裴敬堂的手从腰上滑下来,托住滑嫩的臀肉揉捏,浴巾被打开,里面包裹着的白瓷瓶上釉色滴落,一摸就一手黏腻。裴迟宴自己把腿打开,圈住裴敬堂的腰,没有章法地扯他的衣服,把纽扣扯落几粒,弹在地上发出脆响。

“这么急?”裴敬堂掐了一把他的大腿,伸手把裴迟宴前几天藏在床头抽屉里的润滑液拿出来。

看见那瓶熟悉的东西,裴迟宴的脸瞬间又红了一个度。裴敬堂直起身捞住他的腿,把润滑液倒在手心,不由分说地抹在他的下身,从前面抹到后面。冰凉的触感让裴迟宴腿根发颤,忍不住绷直腰挺起胸,却正好方便了裴敬堂的动作,他一边用裹着纱布的手掌磨蹭乳尖,把两颗淡色的乳头蹭到硬起发红,一边将左手手指送入微张的后穴。

异物侵入,穴口本能地缩紧。被手指插入的认知也让裴迟宴浑身颤栗,嘴里发出长长的一声低吟。

“乖,放松一点……”

裴迟宴的手紧紧抓着耳侧的枕头,颈骨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已。

“不行,我……”

“你行的。”

后穴里又进来一根手指,并着往里推进,朝上按压挖弄内壁,不知道碰到了那个点,裴迟宴惊喘了一声。

“这里?”裴敬堂低笑着问,手指又按下去,裴迟宴咬着嘴唇不看他,柔软温热的内壁却诚实地覆上来,含住手指。

快感来得没有一丝先兆,强烈的电流直袭头顶,烟花一般在尾椎炸开。裴敬堂一直碾着那块软肉,看他在身下一颤一颤。

等后穴能软软乖乖地吞进了三根手指后,裴迟宴已经被弄得有点迷糊了,吐着舌头湿乎乎地看着裴敬堂。

看着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把又硬又热的性器抵在穴口。

“进来了?”裴敬堂吻着他的膝盖内侧,轻声问。

好像一定要讨个答案一样,裴迟宴不开口他就不动。灼热的前端被含进一口,铃口陷进去,终于,裴迟宴呜了一声,忍不住沉下腰去吞。

“进来……你进来……裴敬堂……啊!”

硬挺的肉棒直接插进去半截,柔嫩的内里被凶刃劈开,没顶的疼痛里裴迟宴竟迅速地体味到一种奇异的快感,好像氧气被榨干、临近窒息时的恍惚感,而他成了干涸池塘里濒死的鱼。

可这濒死的感觉也太舒服。裴敬堂按着他的肚子整根进来又拔出去的时候,柱身擦过那个敏感点,带来全然不同的畅快,他忍不住抬腰迎合,让体内的肉棒撞着软肉,发出一声声呻吟。

“啊……叔叔……太,太快了……”

裴敬堂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腿上,肉棒一下子进得更深,他边边问:“叫我什么?”

“叔叔……”

裴迟宴的半身重量都压在他的手臂上,被捧着弄时有种下坠的失重感,声音颤得像浪:“叔叔……好深……”

“叫声爸爸。”裴敬堂咬着他的耳朵说,“乖,叫爸爸。”

裴迟宴抗拒地摇头,顿时被得软了吧唧,哭着骂道:“你神经病……啊呜!”

裴敬堂一边一边哄着他喊出口,似乎对这个称呼有种诡异的执着。裴迟宴昏昏沉沉地想起刚被这个老狐狸领养的时候,他喊过爸爸,结果老狐狸偏说不习惯不让喊。现在终于后悔了?

在他出神的时候,裴敬堂狠狠地顶了一下,把他回魂,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裴迟宴还没来得及认个错,就被到话也说不完整,大张着腿颤抖流泪。

等裴敬堂的速度终于稍稍慢一点下来,裴迟宴几乎是立刻就服了软,呜咽着叫:“爸爸……爸爸轻一点好不好……”

刚刚还觉得那么羞耻的称呼,此刻说出口反而有种发自内心的快意,好像胸口有什么空缺被满满地填补上了,他的所有创伤就此愈合,在自己都没察觉的情况下,这幅十八岁的拼图真正完整了。

裴敬堂俯身与他接吻,唇舌交缠,身下的动作变得同样温柔,裴迟宴只觉得全身都被包裹在温暖的海水里,一点一点攀上顶峰,眼前忽然白茫茫一片,前面射出几股液,内壁痉挛,疯狂地绞紧里面的肉棒。

“嗯……”他舒服地叹。

温凉的液一股一股打在肉壁上,填满紧窒的后穴,溢出体外,溢进心里。

裴敬堂抽出来后,抱着他把手指伸进去,射进里面的东西一点点流出来,滴落在裴敬堂的裤子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都弄出来后,裴迟宴已经腿软得跪不住。裴敬堂脱掉身上沾满体液的衣服,把他卷进干净的被子里,按入怀中。

吻不断落在眉心、鼻尖、脸颊……裴迟宴已经累得眼皮打架,在耳畔的亲吻声和轻哄中闭上眼,安稳地睡去。

22

裴敬堂一夜未眠,目光全用来描摹裴迟宴的轮廓,心脏在胸膛鼓动,血液泵进又泵出,复杂的爱在身体里走过几个来回,又从眼睛溢出。裴迟宴的睡颜不知为何有种百看不厌的魔力,他安静地躺在那,可你知道这个糟心的孩子是活生生的、热乎乎的,就忍不住多看几眼、再几眼。

他睡得很沉,偶尔梦里呢喃,应该是个好梦。几个小时前的一切都在裴迟宴平静的呼吸声里淡去又淡去,但刻骨的痛意却没能被抹去,反而越扎越深。

心疼过去后会生气,气生到一半又自责。裴敬堂想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胡思乱想,为什么不肯相信,为什么把自己看得那么可有可无……可其实也明白,裴迟宴在这场感情里比谁都要小心翼翼,所有理直气壮都是为了掩盖内心的不知所措,明明最有资本,却最无底气。

天快亮时,裴敬堂翻身下床,下楼去给他熬汤煮粥,小火炖上,转身正要回去时,却看见裴迟宴批着浴巾站在餐桌旁,呆呆看过来。

“怎么醒这么早?”裴敬堂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脸,“陪你回去再睡会儿?”

裴迟宴愣愣地点点头,眼前的世界忽然一转,就被裴敬堂抱着往楼上走了。

回到床上,裴迟宴已经清醒,枕着裴敬堂的胳膊往他怀里钻,贴得不能再紧了,才轻声说:“我刚刚醒的时候还以为昨天是做梦呢……”

“昨天都被你吓死了。”裴敬堂轻轻拍着他的背,低下头看他,“你自己说说,你做错了没?”

裴迟宴哼哼了两声,说:“我以为你要把我送出国……”说到这,他又抬起头与裴敬堂对视,问:“你是真要,对吗?”

话里没有质问,没有伤感或控诉,仿佛只是随口的一问,不在乎来路和归途。裴敬堂没有立刻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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