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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月,咿咿呀呀的在殿上闹着,也未这冷清的气氛增添了几分色。

这瞧见了孩子,太后的视线便落在了萧戎的身上,不由道:“镇国公,萧爱卿已经及冠了吧。”

镇国公连忙抱拳笑道:“劳太后娘娘记挂了,萧戎这小子的确是及冠了。”

太后瞧了太皇太后一眼,笑道:“不知镇国公可有给萧爱卿说下亲事?我这兄长有一女,已过及笄,如今也在说亲,哀家瞧着萧爱卿是一表人才,又是学富五车,故而想做个媒。”

听闻太后的话,元胤的心里便是一惊,连忙回头看着身侧坐着的太后,这……这就开始逼着萧戎那贼子结婚了?

武安侯一听太后都发话了,连忙上前行礼道:“启禀太后,小女的婚事竟然能够劳驾太后,何德何能。”

镇国公瞧着武安侯的模样,也笑道:“若能与武安侯结成亲家,那也是喜事啊。”

虽然镇国公是一脸笑意,可萧玉璋的脸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更别说萧戎那奸贼了,更是平静的如一江春水,根本没想拒绝。

“母后,你这般着急为萧爱卿和表妹撮合,你怎么也不问问表妹同意不同意。”元胤连忙开口说道。

“这……若是能得太后与陛下赐婚,想必颦儿也是喜欢的。”武安侯笑着说道。

“舅父,表妹性情刚烈,自应选择她所喜欢的夫君才行,若是朕与母后为表妹指婚的话,若是夫妻不和,害了表妹,岂不是朕与母后的过失。”元胤一本正经的说道。

他侧眸偷瞄了一眼萧戎那贼子,分明他才是主角,这会儿跟看戏的似得,端着酒杯轻抿过后再搁到桌上,也太自在了。

“陛下说的是,是哀家糊涂了。”太后连忙笑着说道:“哥哥,你且回去问问颦儿,若是她有中意之人,哀家和陛下一定为她指婚。”

武安侯随即行礼道:“臣多谢太后与陛下恩典。”

第13章

瑞雪兆丰年。

积雪下的大明宫静谧,丝毫不受外界的纷扰,只是静静的矗立在京城的中央。

新年时节,正月十六才开朝,这段时日萧戎那奸贼除了要给太皇太后和太后请安以外,也不会进宫为元胤教授功课,他虽然乐的自在,却也不敢真的放松下来,得到时候让萧戎那个奸贼钻了空子。

就像萧戎说的,急民之所急,便是要知道百姓需要什么,每日元胤都待在这个五尺见方的皇宫中,所听所奏皆是朝臣所禀,他又如何知道百姓需要什么呢?

于是他这么一琢磨,和小路子二人便偷偷摸摸的出宫去了。

新年余韵很长,集市上张灯结热闹非凡,好一副国泰民安的景象,街上人来人往,小路子将元胤紧紧护着,生怕那路上的行人把他绊倒,或是有什么危险。

“陛下……”小路子瞧着元胤兴致勃勃的模样,刚打算开口,便被他瞪了一眼,随即便心领神会道:“公子,你可得记着时辰,莫要错过了宫门落锁的时辰。”

元胤侧眸瞧着小路子那水汪汪的眸子,伸手捏了他的下颚一把,略微有些轻挑:“朕……我知道了。”

京城下的百姓在父皇的治辖下倒也丰衣足食,可元胤却有些惦记瓦窑集的人,他遂命小路子去买了布匹,以及大米,凭借着记忆中的方向,朝着瓦窑集走去。

元胤站在栅栏口,瞧着有些荒凉的瓦窑集,窝棚上还积着厚厚的雪,外头干净整洁,却看不出丝毫的过年气氛。

“公子,咱们要进去么?”小路子推着装满了物品的小推车,小声的问道。

“进去。”元胤坚定的点了点头,随即迈进了瓦窑集内,叩开了第一个窝棚的门,却始终无人回应。

“公子,是不是没人啊。”小路子连忙提醒道。元胤略微想了想,或许是这里的人都回乡过年了,这才没有人应,可当他正欲离开时,却隐约听到有小孩子到底朗朗读书声。

元胤心中一片喜悦,遂拉住了小路子,转身朝着那声音的来源走去。

瓦窑集内有一处空阔的地方,栽种着几棵白杨树,傍树而建了一处建议的学堂,那朗朗的读书声便是从屋内传出来的,而那些孩子的父母,都围在外头,脸上洋溢着笑意,谈笑风生。

“这位公子你找谁?”离元胤最近的那位老婆婆佝偻着身躯,眼中满是善意,小心翼翼的问询着。

“我是来找你们这儿管事儿的。”元胤连忙答道。

再抬起头来,却瞧见方才还在围炉说话的人们,纷纷朝这儿看了来。老婆婆听完他的话,小心翼翼的拄着拐杖转身到学堂门口唤道:

“杜先生,有位小公子找你。”

学堂内停了读书声,过了片刻,一位青衫的青年便走了出来,脸上带着还未完全好利索的伤痕,一脸疑惑的瞧着元胤,问道:“这位是……”

“你便是杜秀才吧,我听我表兄提起过你。”元胤遂抱了拳,礼数不能不做到位。

杜仲的眼中依旧是疑惑:“你表兄?”

“萧戎,萧公子。”元胤一本正经的答道。

他的话音刚落,杜仲的眼睛便瞟向了另一边,一个简陋的木棚里,萧戎正坐在里头,身边坐着一位白须老者,为这里的人把着脉,偶尔对萧戎耳语几句,都被他记录下来了。

“你表兄就在那里,去找他吧。”杜仲抱拳回礼说道。

“我不是来找我表兄的。”元胤连忙说道,侧首瞪了一眼小路子,他便立即明白,将小推车上的布匹以及大米书本,全部推了过来。

“兄台这是?”杜仲依旧不太明白。

“我表兄常说国家强盛在于国家少年,故而,我为瓦窑集的这些少年与妇人,送些过年的物品来。”元胤的语调轻缓,并未刻意,却也表示了自己的立场。

杜仲略微浅笑,却始终不肯张口说下小推车里的东西。而在学堂内读书的孩子们,纷纷从窗口将小小的身躯探了出来,充满稚气的脸上是对新事物的新奇。

这便是他大魏的少年,在最贫穷的瓦窑集内住着的少年。

没有怨天尤人,没有因此而沮丧,依旧是一副活泼朝气的模样,他们不曾被现状所击倒,反而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元胤瞧着那些孩子,甚是感动。

“便下吧,这些孩子用的着。”忽的,萧戎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一身墨色暗纹窄袖长袍,束着玉冠,衬得他的面容带着几分清冷,他迈步走来,直剌剌的瞧着元胤,眼中带着几分疑惑:

“怎么来这儿了。”

“难道我不能来么?”他反口问道。

萧戎并未与朕再多说什么,只是与杜仲简单的嘱咐了几句过后,杜仲这才让人将朕送来的东西下,随后便领着元胤去了那木棚,边走边道:

“午膳过后,臣便亲自送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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