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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颂有些安心了,把床脚的一个老旧的白色箱子拿出来,抚摸着上面的纹路。

恍惚中,高颂想起了四年前,奶奶手术前的几分钟前,告诉他的话。“二颂啊!奶奶的屋里有个箱子,里面是你哥哥的小宝贝,是贵重的……很贵重的……你帮奶奶保管……等小歌回来,还给他……说奶奶很想他……”然后主治医生来了,打断了这场对话。

奶奶就被两个护士们推进了手术室,几个小时后,宣告手术失败,奶奶永远的走了!

看着外面透进来的几缕灯光,高颂突然笑了,一定要找到哥哥,虽然他从来没见过哥哥。

贝见贤驱车回到家里,偌大的客厅里,母亲在刺绣,父亲看书,死小孩看着手机,不时笑得发狂。

贝母先发现贝见贤回来,放下刺绣,起身围过来,“这么晚回来,去哪儿玩了?吃饭了吗?要不要我给做点吃的?”

“不用了,老妈,我在你外面吃过了!”和父亲聊了几句公司的琐事后,贝见贤就回卧室休息。

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和高颂在一起的时光,心里一阵柔软。

“贝见贤~贝见贤~”

这么无礼的称呼,除了那个死小孩还能有谁!拖着拖鞋打开门,“死小孩,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跑来打扰我休息,有什么事快说?”

“老哥,我想去国外旅游,但老妈不让去,你去劝劝,就当还了那次你们叫我把车开走,诓骗嫂子的事。”

贝思齐苦瓜脸的看着贝见贤,嘟着嘴,“你要不帮我,我明天就去高颂面前告发你!”

“呵!”贝见贤嗤笑道:“你去说啊!”

“说就说,你以为我会怕你吗?”贝思齐底气不足的说着,低下头几秒,抬起后,皱着小脸,勉强挤出几滴眼泪,哭丧道:“你是不是有了嫂子,不稀饭我了,我可是你妹妹啊!”

忽然间想起高颂说过这两个字,贝见贤挑眉,“稀饭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居然连稀饭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贝思齐得意忘形的把一只脚踩进房间,摆着脸道:“为什么要告诉你,除非……”

不等她把话说完,贝见贤直接把一只脚踏进房间的死小孩推出门外。”

“嘭!”

门被残忍关上。贝见贤抱起电脑坐到床上,搜索着稀饭的意思。

门外的贝思齐吼:“我话还没说完呢!开门开门,快开门啊!”

忽略门外的嚎叫,贝见贤看着搜索的结果,稀饭就是喜欢的意思,原来高颂已经对他表白了。

心里一阵柔软,荡漾起了一丝涟漪,努力没白,他已经喜欢上我了!

夜,注定是无眠了……

第二天,全身家当只剩二十一块钱,高颂咬牙上了公交车,看着车窗外的骑着小黄潇洒的背影,心里那个羡慕啊!如果会骑单车就好了,骑一次一块,便宜又实惠,而且还可以观赏沿途的风景。

坐公交车一次两块,感觉有点亏~

在公司把该做的事情完成,休息时间,高颂去找胡瑙。“你画的不错。”

胡瑙扭头一看,高颂站在他的右侧,扬起笑容,“谢谢,你的专业也是美术,怎么没想着来应聘美术编辑,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共事了。”

“总裁说美术编辑部不缺人,所以我只能做秘书了。”高颂笑得尴尬,四年前,家里出了事故,生活变得很拮据,因为那颗敏感又脆弱的心,没有和这个同学兼好友上同一所美术大学,而是去了一个不怎么出名的三流大学读。

“呵!不缺人,这个说法真官方。”放开鼠标,胡瑙笑道。

“什么意思?”不明白胡瑙话里的意思?高颂感觉好像有内幕。

“有点口渴,我们去茶水间喝茶去。”不回答高颂的问题,胡瑙径直走出工作区域。

高颂:“……”

“要一杯吗?”胡瑙拿起两个杯子问了一句。

高颂点头。

端着滚烫的茶喝了一口,抿唇,回味着茶的味道,高颂深深的看了胡瑙一眼,随意的问着:“喝这茶多长时间了?”

胡瑙握着热茶晃了晃,笑容未到眼底,“上个月开始喝的,感觉味道很好!”

板着脸把茶全部喝完,放下杯子,高颂斜靠在墙上,看着窗外的车流,“苦茶,是决定放弃了吗?”

“嗯,虽然刚开始喝的时候感觉怪怪的,但我觉得这样做不会错。”

学着高颂靠着墙,胡瑙平淡的说出这一番话。

高颂道:“他难道就没有挽留你。”

胡瑙噗嗤一笑,“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一厢情愿,我还没有资格能让他来挽留我。”

高颂咬牙切齿道:“十二年了,他的心是钢铁做的也该生秀了。”

胡乱的抚了一把头发,胡瑙无关痛痒道:“可他偏偏是陶瓷,埋在土里多少年也完好无损。好了,不说他了,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那一刻,谁又会想到,有一天,那个陶瓷是会摔坏的!

高颂道:“还不错。”

一首纯音乐兀地响起~

高颂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后道:“是总裁打的电话,我先走了,下次再聊吧!”

胡瑙,“嗯”了声,快上去吧!”

高颂离去,胡瑙一口喝尽微冷的苦茶,自嘲着:“一厢情愿总被伤,还不如放下来得实在!”

可真的放得下吗?胡瑙眺望着窗外,眼神越发涣散!

第11章做梦都梦到穷醒

“胡少爷回来了!”管家阿姨把早先备好的拖鞋递给胡瑙,“菜都准备好了,蛋糕在冰箱里,我马上离开。”

“嗯。”换上鞋,胡瑙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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