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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象。

有一次爹喝多了,揪着娘的头发往油锅里按,娘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但那个时候弱小的自己根本无法保护娘亲。

后来爹发泄完走了,她冲过去抱住娘亲颤抖着说:“我会杀了他,总有天我会杀了他!”

可娘亲却摸着她的头发说:“我只有他一个丈夫,一家人,什么都可以原谅。”

不是什么都可以原谅的!!

她咬着下唇,暗自下决心,只要能杀了这个魔鬼,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后来,就遇到了灵婆。

灵婆带她去交易市场,找到了一只瘦小的鹿蜀。彼时鹿蜀还是灵力未开化状态,等级浮游,被捕兽人的锁链锁在笼子里,白旖旎以非常便宜的价格将他买走。经过灵婆注入灵力,这只鹿蜀灵力开化,竟是盛世级,白旖旎给他取名为钰笙。

她杀死他爹的那个晚上,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落一滴泪。

钰笙把她爹定在墙边,她拿起银色长剑刺穿他整个胸膛,钉在墙上,任鲜血溅在自己脸上,旗袍上,她不觉得脏,只觉得畅快。

白夫人在身后目睹了这一切,白旖旎从她脸上看到了惊恐。

她拿着滴血的剑靠近她:“娘,我把魔鬼杀了,您从此不会在受到伤害……”

她的手上沾了血,捧着娘亲的脸,然而白夫人一把将她推开,跪下来痛哭失声。

自此之后吃斋念佛,不再于她说一句话。

也许封建的娘亲始终不原谅她的弑父之罪,但她不后悔这么做,只要能让娘不再受伤,什么罪名都愿意背。

“主人。”钰笙走过来,“宋家二少来了。”

“他来做什么?”

白旖旎皱了皱眉:“请他进来吧。”

宋霖被请到客厅,白旖旎还是一身旗袍,婀娜多姿,端庄得像个淑女。

“宋二少,我已经弃权御灵祭,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宋霖饮了一口茶,慢慢道:“方才路过佛堂,那位是令堂?”

白旖旎一愣,过了一会儿:“是家母没错。”

“令堂的脸上……”

“怎么,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一提到她母亲的容颜,白旖旎就浑身竖起了刺,连音调都变的尖锐起来。

宋霖看了一眼冥河,“你说吧。”

冥河点点头,上前一步:“你母亲脸上的伤,我可以治愈。”

“什么?”白旖旎怔了一下,“可以复原到她之前的模样么?”

“可以。”冥河明确地答复道。

宋霖说:“作为交换,我需要知道灵婆的事。”

白旖旎咬了咬嘴唇:“灵婆……”

此时的宋府,单单泡完澡,一身清爽,搬了个小凳子,一个人在花园里晒太阳。

他很享受这样静谧的时光,什么都不用去想。灵婆、御灵祭、全都抛在脑后,算是十分难得的放松。

这个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叫他:“单单。”

这个声音……

单单猛转头,大片大片的蔷薇花丛见,有一抹水绿色的身影。

“……”单单使劲揉了揉眼睛,然后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僵住了。

“好久不见。”

那抹水绿色的身影穿越花丛,向他走来,一双翡翠般的眼眸盛满盈盈春水,脸上挂着没心没肺的笑意。

这个瞬间,阳光照在花园里,一切都像是一个梦境。

单单嘴唇动了一下,一个不可思议的名字从他嘴里蹦出:“……御桓??”

第58章御桓

“是我。”御桓轻轻地应了一声。

单单往前走了一步,又有些踌躇地往后缩了一步,他好怕这是一个梦境,一戳就破。

“这么久没见,你就只是远远地站着?”御桓说。

“你是……真的?”单单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衣袖。丝丝滑滑的面料,跟以前一模一样。

“嗯,真的。”御桓摊开手:“你要捏捏看么。”

“你还活着?”

“是啊,还活着。”御桓的表情很淡定,仿佛活着也并不是一件多值得开心的事。

单单停顿了许久,似乎很难消化眼前的人存在的事实。

突然,他上前一步揪着他的衣领吼道:“你活着……你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这一声质问如同惊雷一般,最后几个字都沙哑了。

御桓没料到他会这么激动,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拿开了他紧握的拳头,整理了一下衣襟,“你在这里过的挺好的,我一个人过得也很好。只要我们各自过得好,就够了不是吗?为什么一定要来找你?我不懂。”

单单听完这话,失神了好久:“我找了你这么久这么久,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么?你用一句‘只要各自过得好’来打发我,谁要各自过得好?谁要各自过得好啊!”

我明明要的是……和你一起过下去啊……

御桓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才说:“你生气了?”

“……”单单气得说不出话来。

“喂喂……你不是吧?”御桓搓了搓鼻子,“不过是百年没见,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不过是几百年没见?

真是说得轻巧。

“你一点都不明白……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单单哽咽道。

御桓望着他,沉默良久,表情柔和了下来,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好,我错了,行不行?”

他从前就是这么哄他的灵兽的。

“抱歉啊,这些年,一个人很辛苦吧?”御桓的眼眸里亮晶晶的,很清澈,很温柔。

熟悉的触感停在单单额头上,一如很多年前的那个午后,他们并排坐在城墙边,他给他取名字

“你就叫单单好不好?”

“难听死了,我不需要名字,反正我从来都是一个人。”

“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一个人了,你有我了。”

单单蜷起手,指甲深深嵌入肉里:

这个……

这个该死的……绿眼睛的家伙!

一点都不负责任的温柔。

单单终于忍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我果然还是……讨厌死你了!”

他很久没这么放肆地哭过了。

御桓没办法,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好了,都好几百岁的人了,哭成这样丢不丢人?”

一听他这么说,单单很没形象地哭出了大鼻涕泡。

“……”御桓嫌弃地摘了一片旁边的叶子,递过去:“擦擦?”

单单摇头,带着哭腔一抽一抽地说:“不行,乱摘花的话,冥河要骂我的。”

“……噢……那个叫冥河的很凶吗?”

“相当凶。”

御桓顿了顿,把叶子插回花丛中,末了还整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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