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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早一命呜呼了。

“青华,你不必去请医仙,医仙没用的,我去请毒王师祖,你们在这儿好好照顾师兄,我去去就来。”话落,人已飞出尊享阁。

靳诚把下人遣散出去,只留自己在简慕身边。

嘴唇越发的变紫,脸色白的如一张白纸,额头不断的渗出汗珠,无论靳诚怎样呼喊,那人一如死了一般的沉静。

如不伸指探息,真以为他已经不在了。

“简慕…简慕…你别吓我…”一行热泪滑落下来,滴在简慕的嘴唇上,顺着那好看的下巴流进脖子里。

靳诚想忍住的,不想在他面前表现的太柔弱,以往那么难的日子,被人打,被人骂,都没掉过泪,而这一次,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有时,自己的内心自己也不清楚。

总之,他不想这个人死。

这个人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这个人护他,爱他,体贴他,即使做的很隐秘,但他知道,也感受得到。

他承认,自那一次之后,他的心里就有了变化,只是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而今,这个人命在旦夕,他不想再控制自己。

他要告诉他,他不想他死,他要他好好的活着。

无论把自己是当玉儿还是当靳诚,他都无所谓,只要这个人活着就好。

“简慕,简慕,我是玉儿,我是你的玉儿,你不要睡了,你快点醒过来,你醒过来好不好,呜~~”靳诚心如刀割,小声的呜咽着,握着对方的手,抚着对方的唇瓣,一丝温度都没有,冰凉的直刺人心,不自觉的凑上去,亲吻他,舔舐他,希望这样能给他热量,给他温度。

自己也没想到平时两人并没有多亲密,可见这人静静的躺在这里,他是这样的撕心裂肺,做着这样的动作并没觉得多恶心,多么的反感,反倒觉得只要他好,自己做什么都行。

这种情感的转变,在哪一天,哪一时变的他都不知道。

只知道此时此刻,像剜了他的心一样的疼。

“简慕,只要你醒过来,把我当成谁都行,玉儿也好,靳诚也罢,我什么都听你的,不会不理你,也不会再远离你,更不会躲着你,就算是你想那…那什么,我也愿意,简慕,你快点好起来吧,别吓我。”

靳诚越说越脸红,越说心脏跳的越厉害,为了能让简慕好起来,他也是下了决心以后要怎么面对他。

也许一直以来自己就是一个缺爱的人,就算嘴上再硬,行为上再表现出抗拒,深夜里,那个人轻轻的来,亲吻后又轻轻的走,他还是会咚咚的心悸个不停,慢慢抚上嘴唇,脸颊,属于那个人的气息似乎还在,热度也在,酥酥-麻麻的感觉萦绕在身体里久久的不能平息下来,这些,他都清清楚楚。

被人疼爱总是好的。

况且名义上,他还是那个人的妻子。

不知不觉中,他这样安慰着自己,给自己找一条能说得通的出路。

也许不通,也是源于自己,毕竟在外人的眼里,他靳诚就是简慕的红纱帐内人。

青华有对他说过,岛主很爱夫人,两人青梅竹马,夫人想要任何一样东西,岛主都会尽全力的弄来讨好他,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只要能摘,都会毫不犹豫的去摘。

听到这里,靳诚还一度的嫉妒过,两个男人能好到哪儿去。

可后来他发现简慕的确如青华所说,哪怕是自己随口一说,不喜欢什么什么,那么马上这东西就会消失在他眼前;说不想同桌吃饭,那么就吩咐厨房做些他爱吃的叮嘱青华给端到卧房里;说不想同睡,那人就搬到偏厅的客房独守冰屋;说不喜欢单一的衣服颜色,就派人去各地搜罗各种颜色的绫罗绸缎,做着自己喜欢的修身式样;天热,有清凉膏,有冰丝被,不会让你感到任何不适,天凉,会默默的走进寝房,亲手为你掖好被角,抚去额前青丝……

这种种种种,他靳诚不是傻子,抑或也不是那冰冻之人,怎不感知,简慕就是典型的脸上冷,心里热的汉子,心细的不得了,有时雨天晴天换哪双鞋都要关照到,他又怎会不知。

所以,这种情,靳诚老早就有发觉。

只是,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更不想相信。

如果有一天,他们分开了,要怎么办。

所以,他抑制着自己,控制着自己不去向深渊走去。

更何况,人家到底认作他是谁,他还不确定。

第17章吸-取毒

第17章

松焘老人是有名的毒仙,能制毒也能解毒,他是简慕和晴风师傅的师傅,现年百岁有余,但依然神矍铄,神态饱满。

晴风到地儿请他的时候,老人家正在河边钓鱼,听了来历,不慌不忙的杆,拎着钓好的鱼,就像平常对他们那样的和善态度,“我就知道你今天要来,一会儿给你做鱼吃。”

“师祖……”晴风这里急的火上房,老人家仍旧不紧不慢。

“急什么,你就没你师兄稳重,着三火四的。”老人掸了掸外袍的褶皱,很面慈的继续说道:“他死不了,我心里有准儿。”

“可毒性已漫至腿根了,再不快些,恐怕师兄就……”

“就什么?我毒仙要救的人,怎能出现那种事,放心吧小子。”老人沉稳的捋了捋胡子,那样子安若泰山,似乎天塌下来都没事,晴风这里虽心里焦急,但师祖已经打保票的说了,也就不再催促,拎着鱼篓跟着飞回了慕心岛。

老人退隐江湖多年,从不过问江湖世事,以往就算有人跪破他的门坎,他都不会挑一下眼皮瞅瞅,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江湖之大,恩恩怨怨何时了,他岁数大了,不想操心这利益之事,更不想当什么老好人给人家擦屁股。

可简慕是他同门徒儿,尽知他为人处事,也知事情端尾,所以这命他必救不可,就算晴风今日不来,他也会亲自上门解救。

虽这打打杀杀看惯了,但也不愿闻那血腥味,伤着谁都算不得是件好事,所以渐渐的也很少有人麻烦于他,如果这次不是形势所迫,晴风也不会去求救师祖,他深知师祖年事已高,经不起这样的路途和情感上的折腾,师傅走了,门内只有师祖最大,他不想让外人看笑话,掌门出了事,还要百岁老人出来相帮,丢人。

师兄是一教之主,不可因那歹人之毒而惶惶去也,如果那样岂不是更加的丢人。

一路师祖尽说些闲话,一句关于简慕伤事的话都没问。

师祖乃几代毒仙,他到,必有救,晴风心里多多少少托了底。

靳诚看晴风领回来一位白发白须的老人,走时听他说去请师祖,估计就是眼前这位,弯腰深鞠一礼,“有劳老人家了。”

老人一愣,深看了他一眼没理会,赶忙探身床前看简慕情况,那黑毒已漫至肋骨,且还有上升的趋势。

“几个时辰了?”老人问。

“大概快两个时辰了。”晴风答,“师祖,师兄他怎么样?”

老人把了把脉向,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从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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