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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身上,喉结上下滚动一圈,他尴尬说道:“那个……师兄啊,你还是别教我了,你不觉得这画面有点基吗?”

沈思坤轻笑一声,在他耳边温声道:“师尊让我教你剑法而已,又不是我自己想教你的,你别想太多,我跟你不一样,我又不喜欢男人。”

墨夜楠点头道:“哦,这样啊。”

……等等等等等等!!

什么玩意儿?什么叫跟他不一样?

墨夜楠后知后觉的扭头看向他道:“那个……沈师兄,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我也不喜欢男人的!”

这人怎么莫名其妙的,干嘛说老子喜欢男人?神经病啊!?

当然,他没敢骂出声。

沈思坤问道:“那我怎么听别的弟子说见过你打扮成女子的模样过?没事打扮成女子可不就是要……那什么男人么?”

墨夜楠的脸刷的一下就青了,得了!一定是之前看到他那身装扮的弟子口无遮拦的胡说了,被沈思坤这家伙听到了!

沈思坤当时并没有陪同邱清玄下山,而是代理掌门掌管了九霄山大大小小的事物,所以应该不知情才对。

他咬牙辩解道:“怎么?我还不能有穿女装这爱好了?爱好归爱好,但是我不喜欢男人的!我只是单纯的想搞百合而已……啊呸!我很直!”

他话到嘴边才觉得不对,连忙改口道。

“你说话还挺有意思的。”沈思坤瞧他反应笑出了声,“你今天动作做标准了,我就相信你不喜欢男人。”

墨夜楠:“告诉我凭什么?”

沈思坤挑眉道:“凭你还说过什么……待谁如初恋?”

墨夜楠干巴着嘴,脸上一阵白一阵绿。

这黑历史真是成片成片的哈……

沈思坤余光无意间朝那所亭子扫了一下,教墨夜楠使了一套剑法后就松手了,道:“我先去给师尊煮茶去了,你先好好练啊,墨师弟。”

墨夜楠用一双死鱼眼瞪了他一眼,见沈思坤走远后,继续津津有味耍着他独家创立的剑法。

可能是练久了觉得无聊,墨夜楠又想给自己找乐子,手指戳戳了身边的一蓝衣弟子,道:“喂,今天要不我们去吟啸峰转转?”

那蓝衣弟子听闻脸色一变,小声道:“墨师弟,其他地方都可以去,只有这吟啸峰,是真的不敢闯啊,特别是竹林居!”

“对对对,墨师弟,你就别想了。”又一蓝衣弟子道,“不瞒你说,我之前的师尊还是白渊,穿的也曾是白衣裳,但白渊师尊是真的不肯管我们,教也不教我们,话都不跟我们多说几句。曾经我还因误进了竹林居,差点被白渊师尊用眼神给冻死在现场。”

他接着道:“但是掌门师尊看白渊师尊竟了丛容,好像还很喜欢那个弟子,这不好了,把我们这些原弟子都给分配到掌门和段师叔门下去了。”

墨夜楠啧啧道:“哟,那丛容这小子岂不是成为了白渊唯一的弟子咯?”

“对啊!”蓝衣少年拍腿懊恼道,“但可不就是因为他爹是丛权呗,不然他何德何能受白渊师尊那般重视?”

墨夜楠挑了下眉,道:“你们对你们口中说的那人似乎不太友善?”

“可不是嘛,那家伙……”蓝衣少年刚想说就被身边的人打断。

“别说了别说了,师尊都说过不能再提了。”另一蓝衣底子用手拍他肩膀道,“反正,吟啸峰你可千万别去,白渊师叔不把你轰出来就一定会用眼神杀死你。”

闻言,墨夜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觉得此番话非常有道理,还莫名的有些感同身受。

少年人总是这样,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与惦记之事。

心思单纯得宛如一张雪白纸张,该说的说,该做的做,随心所欲。

也许曾有诸多快乐,诸多失落,诸多痛苦,诸多烦恼,诸多悔恨,但那些情绪对于今后发生的事物而言,不过是沧海一栗,渺小到不能言说的丝丝初悟。

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一些事,也就是两年之后了。

第20章花海

两年后的空山谷与通玄峰很是相似,遍地的鲜花嫩草,它们都各自争芳斗艳,芬芳吐香。

但仅有一处是通玄峰怎么也不会有的,那就是百花之中最显眼也最娇艳的玫瑰。通玄峰上都是些黄黄绿绿蓝蓝这种清淡之色,这种如火如枫的玫瑰可是不会出现在那里的。

春风吹拂过来,花儿们争相迎风晃动着自己娇小的身子。其中,红玫瑰占了一大半,出挑靓丽。

“白渊。”

还是那一道贯彻着魔力般清脆又青涩的少年音色,只是细微多了些许磁性。

在不能轻易察觉的状况下,这声音的主人从花丛中悄声坐起了上半身身体。原来,他刚刚正躺在花丛之中。

“怎么。”白渊正坐在他身旁,手里捧着一卷书,“你休息好了?”

两年后的白渊,脸部上的表情依旧是冷傲孤清,但脸部轮廓线条却变得更加硬朗分明,眼神尤发的深邃如浩荡夜空,连声线都比以前磁性低沉了三分。

丛容托着腮帮子,作出一副像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开口道:“你是不是又高了?”

丛容自己的变化也不少,眉宇之间尤发的俊秀,已然没了两年前给人一种雌雄难分的阴柔之气,此刻的他确实是个容貌甚好的男子。

从前没看得出来,如今才察觉到那双桃花眼是多么的明亮又灵动,初具风华。

他已经逐渐从个翩翩少年长成了翩翩青年……哦不,应该还算是夹在少年和青年之间。

“应该是吧。”白渊专心看书,“我长得本就比寻常人慢一点。”

丛容看着这个个头尤发颀长男人一眼后,惊了。

慢一点?这慢一点慢的有点多啊,二十岁了身高还能再长,也真是没谁了。

丛容枕着自己的双臂趴到白渊跪坐着的大腿上,懵懂问道:“我要啥时候才能长你这么高呢?”

还是孩子心性。

白渊用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翻了下书页,淡淡应声道:“也许这辈子都不太可能。”

丛容窘迫道:“扎心了老白。”

他明白白渊说的确实是大实话,以前他们两之间就相差了一大截,头顶只到白渊的肩。

如今虽然拉进了点距离,可谁知到白渊又奇了八怪的长高了几公分,与丛容还是相差了大约有半个脑袋多的差距。

丛容瞧他看书看的专心致志,叹了口气就从白渊身上坐起,手贱似的拔胯前的草,拔|出来一株后又随意扔到一边,接着拔,他道:“唉,都已经过去两年了,我除了你连个活人都没见到几个,你又是个闷葫芦,一直这样下去我迟早变得和你一样,也不知道墨夜楠那假新郎官儿现在长得有我高不。”

“明日就是历练的日子,到时候你会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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