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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曲调发懵,不知这现代的歌曲,该填怎样的“词”。

他觉得那位小编剧对这些应该比他懂得多,就去请教。并把原版词她看。

编剧小姑娘看了看道:“哎,这不就是古风词那种类型么,清风你应该很容易就改好的?”

陶清风皱眉:“古风词类型?不是说要尽量避文言?再者这是歌曲,听得懂么?”

小姑娘找了几首优秀的古风歌曲给陶清风参考,耐心解释道:“清风啊……这个古风歌曲呢,不是把什么四书五经的原句搬上去,不过稍微用一下典也行。”

陶清风快速浏览完,疑惑道:“‘夕阳’‘西风’‘流水’‘梦’?这些不都是……很通俗的词吗?”

陶清风找了半天,也没觉得哪里“古”了。

编剧小姑娘是知道陶清风的标准和正常人不太一样,道:“清风,我给你选的这几首,其实严格意义上都是通俗化的现代的歌曲的唱词要求。你也别以你的‘古’的标准去写,那样就没有人听得懂了。”

陶清风无奈道:“既然如此,还是你写吧。”

编剧小姑娘又去找了明月太太,两人参详了一天,扔给了陶清风一版新的词。陶清风一个一个对着曲调的音,反复揣摩现代人能不能“解之”。最后给制片人反馈回去后,那个作曲音乐人表示满意。

陶清风赶紧说:不是自己的功劳。他从头到尾只修饰了两句话。

一句是:剑啸西风末路英雄。

一句是:曳裾王门何如请长缨。

作曲音乐人惊喜道:“好巧,我就是看上了这两句话。”

合好词曲之后,制作人把词曲和混音母带如期交付给约好的歌手。歌手也是个新锐才子,主唱通俗曲目。这版词并没有对他造成难度。

同时给这部剧做配乐的“丝竹音乐小筑”也找到了陶清风,说现在配乐已经全部做完,其中一首叫做《兄弟》的bgm,想配一点吟咏人声,拿不准是找人写词,还是直接唱比较有名的古诗句子。问陶清风有没有好建议。

陶清风建议说:“既然你说吟咏的人声不需要被听懂。如果你们曲调合适,去试着配一下《棠棣》吧。这首诗经里的词专门赞颂兄弟情谊。”

丝竹音乐小筑的负责人很高兴被启发这个好点子。而且《诗经》的一咏三叹式结构,制作成缥缈的咏叹,恰好也契合调子。效果非常不错。

处理完这些事情,陶清风登上自己微博,这几天他微博下面都被陶瓷们担忧的声音占据了,哪怕夏星痕打的不是他,但由此影响到这个剧组工作,害得解散,陶清风无法再演下去,让许多打了鸡血的事业粉沮丧极了。而陶清风的心情和状态,又成为那些亲妈粉们心疼的原因。一时间他微博下面简直是泪流成河。

不过他的这一亩三分地虽然被自家人哭淹了,陶清风整体的待遇还是比夏星痕好得多。

夏星痕没有开微博,平时他的接戏、商宣都是个人工作室在运营。本来夏星痕这些年就腥风血雨,这次电视剧本来大家期盼很高,甚至圈外不少人也冲着名气关注。万众瞩目的当口,影帝居然又打人了,而且连带着剧组散了,这掀起的轩然大波,把陈年旧事一并清算,不知有多少渣滓浮上来。粉黑都太过于激动,工作室微博下面简直成了硝烟弥漫的世界大战场。

陶清风答应了苏寻,拍张照片放在自己微博上,报平安的同时也安慰粉丝。可是陶清风使用着“自拍”功能,怎么看镜头里的自己怎么别扭。他拍了几张,都觉得要么是脸扭曲、表情扭曲、动作扭曲。实在是不愿意放上去。

陶清风灵机一动,他照了窗台上的桂花枝,想起前段时间,和徐瑰元老奶奶互加微信后,曾经请教她影视传播的问题,徐瑰元教他:“越是身处争议事件中心,愈是要‘模糊’地传递信息。选择多维度解读,就能趟过争议事后的清算。记住,在事件完全尘埃落定前,一定不能站队。哪怕舆论多么势不可挡”。

陶清风消化了这句话,略微沉吟,配图照片的文字写:

“桂花,象征__________________”

他放了个填空题给陶瓷们。

有粉丝做起了文学阅读理解,去找了一堆桂花诗词填上去。有粉丝映射事件,说:“桂花是中秋的花,中秋要团圆,是圆满的意思。暗示事情解决了。夏星痕没有事。”有粉丝则完全相反地解读道:“桂花象征中秋圆满,所以清风哥哥退出这个剧组是好事情。估计没少受夏星痕的欺负。”又有人说“那么阴谋论干嘛,说不定清风哥哥只是在欣赏植物,陶冶情操而已。”还有人说:“桂花那么香,清风哥哥是不是馋了想吃桂花糖?”

陶清风松了一口气,连样本不大的陶瓷粉丝们(其实有误区,自从《归宁皇后》以十亿票房完美官后,陶清风粉丝涨了一百万,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他的广积王子扮相实在太好看了,所以这个样本已经比从前大多了)都各抒己见,别人就更不会强行附会到什么地方去。

在夏星痕事件中,迫于舆论压力,黑夏星痕的人暂时站了上风,所以许多明星也跟着落井下石。有的是有旧怨,有的是嫉妒心肠,然而更多人则是一种“如果不跟大流就会被抛弃,如果和大部分群众唱反调风评就会被害”而不得不站队。

陶清风这种模棱两可的和稀泥态度,自然也遭到黑子们猛烈的嘲讽,他们不断捆绑大旗试图拉他下水。然而陶清风岿然不动。更多实力派或是重量级的明星,也选择无声观望。一时间黑子们纷纷高呼:“华国影坛黑暗是怎么来的,现在你们知道了吧?如此恶劣性质的打人事件,这堆利益相关者居然冷漠无动于衷。实在是太恶心了,云云。”却根本不知道,受害人其实和陶清风有着最密切关系。如果世上只有两个人有资格恶毒地攻讦夏星痕,那就是陶清风和严澹,然而他们没有。

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陶清风照例去盥洗间,就着温水拧好毛巾,坐到严澹床边,替他擦拭。他先用温毛巾擦了遍严澹的脸和脖子。又掀开了病床的白被子,去解严澹病号服的扣子。解开头两个扣子,看到那被绷带层层裹住的身躯。上次换药时他在旁边看过,已经开始正常结痂了。再过三天左右就可以拆下绷带。眼下从绷带尽头的肩骨处,还看得到一点露出来的棕黑痕迹。

陶清风心中一痛,情不自禁伸手去轻抚那疤痕,忽然间手底下的身躯微微抖了起来,陶清风还以为是弄疼严澹了,没想到却看到严澹睁开眼睛,发出辛苦忍笑的声音。

严澹的脸和被摸到的皮肤还泛出了粉红色,睁眼无辜道:“广川兄,这休养生息的病房清静之地,你这正人君子,手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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