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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要考策论的。这我却不怕,只是时间紧了些。”说着忽然“啊”了一声:“糟了,若会试提前,那我岂不是要早早离开弘文馆了!”

“那怎么了?”沈砚满不在乎,“不去就不去,有什么的!我看那儿的人刁钻得很,大约都是些屡试不第的家伙,心里怨恨嫉妒又无处发泄,所以才那样讨嫌!”

“不是。”萧索解释说,“我算过账了,我要在那待到四月份,才能攒够银子还你。若提前走了,就入不敷出了。”

沈砚揉揉他脸蛋,低低声笑道:“你真傻,谁催你还钱了!”

原本他也只是随口一说,安他的心罢了,哪里会真让他还!连他在弘文馆的月钱,都是自己给的,又谈什么还钱。

“可……”萧索低头嗫嚅,“那银子我已花出去了。”

他已拿出八十两给陆宇,买那把青玉匕首。后来又给了刘思文十两,请他捎给去涿阳的朋友帮他父母修坟。

如今想还上沈砚的钱,需得攒出一百两来。他现在手里只有三十两,却还要应对考试期间没有入时的花销。

沈砚说着说着话便扯掉了他的半边衣服,将汤婆子暖过的被子拉过来盖上,一本正经道:“既然如此,不如你肉偿罢。说不定我一个高兴,再给你一百两!”

萧索却瞬间冷了脸:“你真这么想的吗?”

在他心里,他是外物可以换来的慰藉么?

沈砚贴着他耳根喃喃:“又胡思乱想了,怎么罚你好呢?”

萧索仍旧沉默,侧着脸咬着唇,眼神在虚空里凝固成霜。

“玩笑话你也信真!”

沈砚一面嗔怪,一面褪了他的中衣。吹雪般的肌肤在微有凉意的空气里颤抖起来,能看见上面细小的白色绒毛竖起来。

萧索紧张得颤栗,即使过去这么久,有过这么多次,他仍旧难以自抑地紧张。这种在深爱之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的感觉,非亲身经历不可体会。

幸而沈砚了解他,也心疼他,更爱护他,因此并不过分强迫他,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即使心里再想,也总是顾及他的感受。

譬如此刻,他虽已难耐至极,却还温声哄他:“独宝乖,别怕,我慢慢来。”

第80章装病卧床

一双皓腕被红绸缚住,吊在了床架上。

腕子的主人神色颇有些惶惑,抖着嗓子央告:“放……放开我吧。不如改日,改日好不好?”

站在床边的人咽了咽口涎,直着眼睛道:“好,好,一会儿就放,一会儿就放。我那个……”他慢慢爬了上去,“嗯,我先……等一下。”

沈砚心急火燎地扯掉衣服,将他两条嫩生生的腿推到胸前,俯身吻了下去。

萧索惊呼一声,心跳瞬间漏掉两拍。他居然,居然亲他那里。只是亲也罢了,沈砚竟又伸出灵活的巧舌,隔着一层白绫衣细细地舔舐。潮气热气密密层层扑在那处,小独宝顿时苏醒,悄悄抬起头来。

“文玉!别……”他实在难以接受,蹬着小腿轻轻拱他。

沈砚两手紧紧箍住他脚踝,口舌间愈发变本加厉,唇齿叼着衣带轻易便扯了下来。粉莹莹的小独宝乍一放出,被凉意吓得抖了抖,不禁滴下一颗泪来。

“你瞧瞧它,”沈砚仰着头坏笑,“都急哭了!”

萧索大窘,苦于手脚不能动弹,连眼睛都捂不住,只得侧过脸去细声哼哼着反抗。

沈砚丝毫不给他休息的空隙,低头亲亲舔舔,忽然一口含进了嘴里,耳边立刻传来他倒吸凉气的声音。

两人肌肤相亲非止一日,但萧索心里禁锢多,胆子又小,面皮又薄,性子又拘谨,于此事又生疏,因此沈砚从不过分行事。这样伺候他,还是头一遭。

萧索直喘气,连破碎的吟哦都没有,整个人晕晕沉沉、迷迷糊糊的,显然已懵了。

不多时,随着一声响亮的吞咽,萧索张了张嘴,溺在了他口中。沈砚利落地爬上来,牵着嘴角柔声问他:“喜欢吗?”

萧索脸色晕红,一头扎进他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蹭在他心口,许久之后方听他嗫嚅了一句:“喜欢。”

沈砚甚乐,微微抱起他,拖过一个各色香草熏的鹅毛引枕,垫在了他腰窝底下。萧索晃着手腕,眼睛跟着他的动作转,见他从小柜子里拿出一只椭圆式的錾银盒来。

“阮桐新制的柔润膏,今儿正好拿来试试。”他笑嘻嘻地凑过来,俨然没打什么好主意。

“我不试,快拿开。”萧索并拢双腿,转身躲开他。

“怎么?”沈砚顺势抱住他,正好方便揉他身后最丰腴的那处,只觉得颇为腻手,恨不能死在这上面才好。“你是对这药膏呢?还是对人呢?若是对药,那可没意思,这药又不认人。若是对人,那更没意思了,他可连我的卧房都没进过。”

萧索闷闷道:“他生得美貌,比我又会调香配药,还善解人意、婉转多情,自然更讨人喜欢。况且他日日住在你府上,和你朝夕相处,生出情意来也不足为怪。你若爱他,让他进屋便是,我并不敢多言的。”

沈砚“啪”地打了他一记,粉红的掌印映在腰下,格外明艳动人。萧索扁着嘴不言语,渐渐湿润了眼眶,听他斥道:“又胡思乱想,怎么打不改呢!我若喜欢他,为何你□□地躺在我床上?都说了多少遍了,旁人我都不要,你还说这样的话,是故意气我,还是不好直言,变着法儿地想让我离你远点儿!”

萧索低着头默默半晌,眉头蹙了蹙,忽然滚下两行泪来。沈砚一腔旖旎的情绪消得干干净净,烦躁地扔了银盒,解开他手腕的束缚,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室内炭火烧得“哔剥”作响,瓷盆里栽的水仙开得正旺。萧索泪痕已干,蜷在床角,眼神迷离地落在二者之间,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从床头边的小柜子里摸出一只香囊,抽开绳子看了看,里面的香饵丝毫未减,仍旧是之前阮桐给他时的样子。

看来沈砚并不知此物被他放在了这里,更不曾用过。可这东西如此香,他那样一个警觉的人,怎会没有察觉?

萧索起来一件件穿好衣服,将那香拢进袖中,拿着狐裘出了内室,顺着长廊走到门外,见大雪天寒风飕飕的,沈砚竟敞着怀坐在台阶上发怔。

他心念一动,将狐裘披在他肩上,转身默默向院外走。

“你去哪儿?”沈砚冷冷问,斜着眼睛仍不肯看他。

萧索回过头:“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说毕,继续向外走。

“站住!”沈砚气得后槽牙直疼,恨恨道:“将军府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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