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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不禁有气:“他们逼得你饭都不能吃了,我打他一顿又如何?我就算杀了他,也只凭我高兴!人家欺负你,你不去反抗,我帮你出气,你却来了脾气了。有气你冲他们发啊,跟我较什么劲儿!”

萧索回头看了他一眼,脸色涨得通红,忽然倒起气来,似乎要说话,又似乎说不出话来。

沈砚见状,方知自己话说重了,忙搂住他:“对不住,对不住!我胡说八道,你千万别生气!我只是想给你出口恶气罢了。今日在人前为和你撇清关系,对你语气也不好。这些你都记着,改日一齐跟我算账,我定不赖的!”

萧索颤栗着推了他几下,猛地砸下颗泪来:“他的血溅到了我衣服上。”

沈砚一愣,转念想到,他说的是杨维举的血,忙安慰他:“这都是我的不是,只顾着泄愤,竟忘了你胆子小,见不得这些血腥东西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行不行?”

萧索顿了顿,道:“我不是只会受气,一味做好人。我分得清谁好谁坏,我都知道。”

“对对对,独宝最厉害了。”沈砚此刻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萧索深深望着他:“不,你不明白。我并非不想反抗,我只是反抗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最近因为总是熬夜,凌晨更文,导致植物神经紊乱,耳膜有要穿孔的征兆。大家引以为戒,千万注意身体啊!

第77章交换信物

“我真的反抗不起。”

萧索红着眼睛,认真地和他讲道理:“我若反抗,境况只会更差,根本无用。既然无用,何必还反抗呢?与其自取其辱,不如逆来顺受罢。”

沈砚叹了口气,将他拉进怀里:“你气死我了。”

归根结底,他还是不相信自己,所以他始终觉得自己是一个人。一旦反抗,祸事降临,没有人帮他承担后果。

他不认为自己会为他出头,也不信自己会为他倾其所有。他始终觉得他不值得自己对他好,或者说,他认为自己觉得他不值。

他只是一个人,像云中的一粒尘埃,海中的一叶小船,风中的一颗种子。

“抱歉。”萧索默认了。他伸出手,摊开掌心:“给你打罢。”

沈砚握着揉了揉,叹道:“我就是操碎了心,你也不相信,真是气人!你这人为何总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妄自菲薄?”萧索靠在他肩头猜词。

“啊,对!”沈砚捏捏他脸,“你为何总是妄自菲薄?你知不知道你很好,你知道你有多好吗?你自己体会体会罢,要不是怕你膨胀我就说了!不对,你就是欠膨胀!”

萧索“吃吃”笑道:“你是嫌我瘦吗?我需要膨胀起来,像只羊皮筏子。”

沈砚哼了一声,道:“你听听你说的话,措辞就有问题,想的不是别的,首先就是嫌弃。我嫌弃你,还理你做甚?我嫌弃你,还日日和你腻味在一起,我脑子臭了?我躲你远远的行不行,或者我把你赶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行不行?”

萧索扁扁嘴,不作声。

“还不高兴,我说的不对吗?”沈砚戳戳他脑袋:“这里面装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我怪圣人,都是他们把你给我带得不好了!”

“才不是。”萧索嗫嚅:“圣人箴言,是我没领会到髓罢了。你又怪我脑袋不清楚,又说我妄自菲薄,一会儿说我好,一会儿说我不好,你才矛盾呢!”

沈砚捧着他的脸与自己对视,忽然吻亲了亲他眼睛,“我那是怪你么?我那是恨铁不成钢,气的!下回再让我看见你这样委屈自己,我就不打手了,衣服脱了,狠狠拾你!”

萧索脸色泛红,低头说:“知道了,以后会改的。你以后也不要这样打人了,行吗?”

“不行。”沈砚斩钉截铁道,“下回再叫我碰见这样欺负你的,看我不把他皮揭了!你别劝,我又不是没事儿找事儿,故意欺负人去。他们自找的,活该!以后有一个算一个,来一个是一个,本将军教教他们什么是夹着尾巴做人!”

“你真蛮横。”萧索撇撇嘴,“那你以后要打人自己去打,别叫我陪你演戏,我可不会发功。”

沈砚禁不住笑了起来,靠在车厢板壁上说:“我让你发功,你还就真发功啊!不过是做个样子,你就说你发功了,他们谁能看出你发没发?”

天真的萧索垂下脑袋,发自肺腑地感慨:“你做江湖骗子,也必能发达的。”

“嘿!”沈砚拍拍他手背,“学会拐着弯儿骂人了,真是三日不见,老母鸡变鸭!”

“是‘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看’,你可读些书罢。”萧索居然用嫌弃的语气对他说话。

沈砚倒没有生气,抱着他说:“唉,这马车是二手旧的,我让八宝去车行现买的。你的俸禄也能买得起马车了,只是买个新的有些勉强。所以还是旧的好,不会引人怀疑。以后你出门便让八宝赶这辆车,去我那儿让十一赶那辆青皮马车。别再自己走路了,脚都磨坏了!”

“好。”萧索想想又问:“这马车多少银子?”

“不告诉你,”沈砚嘻嘻笑着,“这是我送你的礼。”

萧索忽然爬起来,眨着眼睛说:“我也有东西送给你!”

“哟呵!”沈砚立刻坐得笔直,“真是有钱的财主了,都能给我买东西了!快拿出来给我瞧瞧,是什么好东西?”

萧索撩起车帘,见外面已是萱花坊的地界,神情雀跃道:“一会儿到了你先等等,我去给你拿!”

沈砚心头异常满,并非只为他第一次给自己买东西的心意,还为他是这样一个让人心疼的小傻子。

寻常人送礼譬如他这样风月场所的老油条当然要出其不意、吊足胃口,在最不经意、最沮丧的时刻忽然拿出来,让惊喜扩到无限大。

可是萧索显然初次给人送礼,居然事先说破了。这空等待的尴尬、攒太高的期望,礼之人但凡稍有不遂心,此事便僵了。

萧索却丝毫不觉,靠在车厢角落里,像讨好主人的小狗,不停地摇着尾巴,笑如一颗苹果。

马车停到小莲蓬巷,他便风一样冲了出去,下车时还差点跌进木轮里去。沈砚不忍心说他,只好笑着叮嘱:“慢些,慢些,别跌了我的宝贝!”

萧索以为他说的是礼品,觉得甚有道理,因此回来时捧着包袱小心翼翼的。他却不知沈砚说的宝贝是他自己。

不过沈砚没来得及解释,也不想解释。他知道,若让萧索别跌了自己,萧索肯定不在意,若说别跌了宝贝,那便不同了。

果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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