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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你真是忒可爱了。既然不让喝茶,咱们能看这帖子了吧?”他从桌案上拿过官帖来与他。

萧索打开一看,愣了片刻,忽然出溜到地上,抱着他的小腿哭起来。沈砚吓了一跳:“嘿!这是怎么了,高兴魔怔了?”

“我对不起你!”他呜呜咽咽地说着,憋得呼吸都困难,脸色渐渐染上一层红。

“快别胡说八道!”沈砚忙拉起他,“这都是给相公戴了绿帽子才说的话!”

“……啊?”萧索闻言一怔,抹抹眼泪,继续哽咽道:“我当真对不住你,那茶……那不是好茶。”说着便将陆宇怎生找到他,怎生威胁他,怎生让他给沈砚下毒,一一交待了。

沈砚愈听脸色愈沉,冷脸看着他,久到萧索几乎又要落泪时,忽然“扑哧”笑了出来。

“你……”萧索吓得一抖,“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第66章以吻封缄

萧索不晓得沈砚在笑什么,他只觉得无地自容、愧疚万分,恨不能晴天一个惊雷劈出道地缝来,好让他躲一躲。

他像一只惊恐的兔子,红着眼跪在沈砚脚边,抬头望着他,神情羞惭而错愕,脸上仍挂着泪痕。

“我当然是笑你啊!”沈砚心里一动,俯身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膝上。“若是派你去敌国当密探,估计都不用上刑审问,只消冲你笑笑,你就能把底细秃噜了!”

萧索垂着脑袋,含泪道:“你送我去见官罢,我……我不害怕!”

沈砚捏捏他脸蛋,笑说:“那也行,不过见官前,我先占点便宜!”

“便宜?”萧索一愣,“我不……我没有银子。”

“那怎么办?”沈砚颇为难地叹了口气,“唉,算了,那我就不难为你了,你肉偿罢!”

萧索还未回过神,已被他扛到肩上。目光落在身下,只能看见他黑边白底的鞋跟,带着衣摆前后飞甩。

两道长长的碧纱橱隔开一段过道,窗上透出黄亮的光。地上铺着的黑色大理石砖,倒映出房梁上悬挂的垂绦宫灯。沈砚行动如风,穗子也跟着不住摆动。

转过走廊,沈砚推开一扇门板,将萧索放在了榻上。后者苦着一张脸,蹭来蹭去地推他:“我不行,你别。”

“不行?”沈砚“哧哧”笑问,“你不举了?”

萧索脸色飞红:“不是……我对不起你,不能做这个事了!”

沈砚仰天长叹一声,回解开一半腰带的手,坐到榻边问他:“你哪里对不起我了?”

“我……”萧索低着头,“我毒害你了。”

看他又要哭,沈砚不敢再逗他,抬起他下巴问:“毒害成功了么?”

“没有。”他摇摇头,“可是”

“嘘”沈砚食指抵住他嘴唇,正色问: “为何没有呢?因为你怕了,不舍得,还是后悔了?”

萧索像个做错事的小仙童,嗫嚅道:“……都有。”

沈砚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温声道:“你很清楚,这毒根本不会要了我的命,即便中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用张扬我们私下相会的事威胁你,若你不做,就会和我分开,甚至丢掉性命,对吗?可你还是打落了杯子,没有让我喝,不是吗?”

换言之,他宁可死,宁可离开自己,也不愿伤害自己。沈砚如是想,也只愿意如是想,低头亲亲他眼睛:“我真欢喜!”

“我不像你说的那样好,”萧索扁扁嘴,“我”

沈砚以吻封缄,舔舔他的唇角,含混道:“你不像我说的这样好,你比我说的还要好。你又哪里有错,不许道歉了!”

“不许哭!”萧索闻言瑟缩了一下,只好埋在他胸口喘息。

沈砚把他拉出来,笑道:“你搅了我的好事儿,现在赔我!”

萧索跪坐在榻上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连手脚也不知该往哪里摆。沈砚站起身,牵着嘴角发号施令:“独宝乖,自己脱!”

他动了动,红着脸、颤着手,真的给自己宽衣解带起来。沈砚看得喉咙发紧,咽咽口水,激动之下,“嗷”一嗓子扑了上去。

萧索耳边尽是滋滋水声,他像只四脚朝天的小青蛙,无力地躺在那里。

沈砚觉得他咬着唇忍耐时,最是风情。

他不许他乱动,也不许他推拒。他便真的听话,乖巧得又像只小绵羊,目光紧紧粘着他,仿佛在寻找救赎。

沈砚心头甚满,头皮发麻,蹙着眉、仰着头,愉悦地叹了又叹。萧索手指紧紧攥在一起,腕边突出的骨头和指背连出一道修长清秀的线条。

宝玉从墙根儿溜进来,嘴里叼着一条红鱼,口衔一松,那鱼掉在地上“啪嗒啪嗒”地翻腾。它慢慢弓起身子,嗓子里发出“呼呼”之声,身法如电,纵身向前,又将其叼在了嘴里。

沈砚抱着萧索,竭力动作几下,彻底将他送上云端。他低吼一声,伏在他身上半晌没有动。

“喵呜。”宝玉叫了一声。

萧索尚在迷蒙之中,沈砚支起身子,松开他攥着锦被的十指,揉揉掌心,将人拉进怀里拍着,又从桌上拣起一块点心,丢手朝宝玉打将过去:“小混账!”

这一觉直到午时方醒,萧索张开惺忪睡眼,揉揉眼帘,从怀里抬起头,神志尚不清明:“沈砚?”

“叫文玉。”沈砚低头亲亲他,“醒了就起来吧,我给你上药。”

“嗯,”萧索声音带着梦后独有的绵软,“嗯?”

“嗯什么嗯,”沈砚抱着他坐起来,“你腿上这一块青怎么弄的?”

萧索低头瞧瞧,摇摇脑袋说:“我也不知,大约是那天回家时磕的。”

那日他见过陆宇便走了魂魄,回家的路不过短短一条小巷,却几次三番差点儿跌倒。若无八宝扶着,非要摔一跤不可。

不过他倒后悔没有摔倒,否则就能摔破茶罐,毁掉那毒茶了。可惜世事总是不如愿,他只进门时磕在门框上一下,并未跌跟斗即使他已经刻意不看路了。

萧索不愿动,抱着他脖子耍赖。他一向克己,甚少如此,只有在逃避事情,或是分别之际,才会露出这样的情绪。

沈砚拿过两只引枕放在床头,强行将人靠在那里。萧索屈着膝,低头看见自己腹下,忙拖过外衣来遮着。

“挡什么挡,又不是没见过!”沈砚探身到床边格子里拿药酒,回头正看见他的小动作,禁不住提起他双脚,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萧索捂着眼睛扭过脸去:“你总是捉弄人!”

沈砚勾勾嘴角,用手帕沾些药酒,按在他膝边那块青紫瘢痕上,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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