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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萧索欲哭无泪,“能不能……我不会,改日,好不好?”

沈砚两坛酒下肚,本是借着醉意任性妄为,但也没想真的让他如何,不过是逗逗他。但如今他这苹果般红润的小脸贴在那里,他有些失控了。

“乖,亲亲它,就亲亲。”他循循善诱的声音带着几分魔幻。

萧索咬咬牙,当真埋头吻了上去。仅仅是贴着而已,何况还隔着两层衣裳,沈砚却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伸手去按他的后脑。

“唔”身下传来他闷闷的声音,“我喘不上气了!”

沈砚过了瘾,将他一把提上来,忙不迭地道歉,只是嘴角仍挂着飨足的笑意:“好了,好了,别生气,我伺候你成不成?”

他口里说着,手已探了下去,一面俯下身吻他,一面控着他溺在了自己手里。萧索喘息未定,他又欺身上来:“我真是爱死了你,怎么尝都尝不够了。”

桂花酒的甜醉气息缓缓渡来,斜月清辉,暗香浮动,仿佛这年复一年的风情。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第49章绝世轻功

中秋节后沈砚便着了风寒,今日上朝连打两个喷嚏,引得一众清流指指点点,纷纷进言参他。

桓晔脸色不甚好,似乎是心情极差的样子,冷声慰问他几句,又说如今天气凉,叮嘱众臣都要仔细保养身子。

散朝后沈砚往宫门走,远远便见言浚和卫岚凑在一处,拉拉扯扯不知说些什么。他本不想打扰,但有惑求他解答,便唤了他一声。

言浚抖开袖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了过来。卫岚苦着一张脸,默默看着他走远,手还停在虚空中。沈砚向他点点头,才清清嗓子道:“我可打扰你们说体己话了?”

“少信口胡说!”言浚神情隐隐透着烦躁,“你是怎么回事,御前失仪,要命不要?”

“我有什么办法,身子不爽利嘛。”打喷嚏这等事,他想忍也得忍得住才行。

言浚冷笑道:“你少泡两天青楼,身子自然就安泰了!听说你中秋在思迁楼里腻了整整一天,今早才从南城到宫中来。”

沈砚笑笑没说话,他一大早便把萧索从被子里捞出来,随手给他套上两件衣裳抱进了马车。一路上他都睡着,到莲花街才将将醒过来,勾住他的脖子哼哼着舍不得走,求他再聚一时。

没奈何,沈砚只得哄之再四,又说明日接他去南山冰室相聚,才将其送进小莲蓬巷。他却没回府,掉转马头直奔思迁楼后门,进去换过昨日清早脱在此处的装束,又大摇大摆从前门出来,站在当街伸了个懒腰,生怕旁人看不见他流连烟花巷似的。

“此事皇上已知,你看他今日那脸色,你仔细着罢!”言浚懒得同他废话。

“我孑然一身,又没娶妻,难道不能有几个相好的了?”沈砚直着脖子抗议,“我也没别的爱好,酒也不让喝,马也骑不了,好容易得了一个对眼的人,又生给我拆散了,如今逛逛青楼还不行,你们干脆杀了我算了!”

“你急什么,还说不得了!”言浚嗔道:“若只是逛逛,皇上岂会拦着?从前你怎么样逛来着,不也没人说什么。只是如今你越发不像了,哪有成日住在青楼里的,你干脆把将军府也搬去才是。朝廷本有规矩在,不许臣子流连烟花场所。素日谁不是遮遮掩掩地去,只有你,恨不能敲着锣、打着鼓,摆上全副执事去。你可知如今御史台堆着多少参你的折子,若不是皇上命我扣下,此刻还容得你在此抱怨么!”

沈砚嘲讽地笑了一声,嗤道:“大不了辞官不做,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些清流别的本事没有,就知道说闲话、指手画脚,真有正事办就王八脖子缩了头!我早都受够了,皇上身边伺候的人那样多,守着合宫的嫔妃不算,还成日想我的帐!我说句不要命的话,真逼急了,大家也顾不得脸面,就嚷出来让世人知道,左不过一死,看是谁难受!”

言浚唬得一把按住他的口,横眉竖目地斥道:“你要死自己死,别拉着我给你陪葬!皇上待你恩重如山,你如今所有无不是他给的,说这话你不怕丧良心!”

沈砚的力气岂是他一介文人可比,三两下便挣开了,正色道:“我身为人臣,别说皇上待我恩深似海,即便他素日苛刻刁难,我也不会抱怨,只一心一意地尽忠便是了。国家有难、主君遇险,我豁出命去也不眨眼。只是这件事,绝无可能!”

他语气坚定异常,神情更是凛然不可冒犯。言浚虽然有气,却无法反驳,只冷笑了几声,道:“好,好,你是血性男儿、沙场英雄。我等见识短浅、格局狭隘,不配与你为伍!”说罢,拂袖便走。

沈砚也知道他和当今私下的那些事,心知自己这番气话大约刺到了他,后悔不迭,忙追上他赔罪:“抒怀,你别走!我说错了话,当真不是成心的,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言浚头也不回,与方才甩开卫岚的神情别无二致。沈砚一着急,抬手将他扛到了肩上:“你不能走!”

“放我下来!”来往大臣侍卫纷纷侧目,言浚捂着脸喝命:“你这个土匪,快放我下来!皇家禁苑、宫门之前,成何体统!”

沈砚无动于衷,扛着他大步流星地向自己马车走。言浚无奈,只得软语央告:“行了,行了,我不生气还不成,快放下我来!”

他眼风一扫,分明看见商淮的小徒弟夏季从墙根下一溜烟儿闪了过去,急得一口咬上沈砚腰侧,恨道:“今日栽在你手上了,还不放我下来,命都要没了!”

沈砚并非有勇无谋之辈,他心中存着一口气,早已看见夏季鬼鬼祟祟地躲在一旁听墙角,半是赌气半是有心,故意闹了这一出。

“属狗的吧你!”他揉着腰侧的牙印,觉得那里定已绽出血痕,“差点儿给我咬出不举的毛病!”

言浚拨着缠在发间的衣带,啐道:“该,我真恨不得捅你几个血窟窿!”

“真是最毒你们文人之心!”沈砚瞥瞥宫门,道:“若问起来,你如实回禀就是,赶明儿有了罪过,我自来领受。”

今日之事传到皇上耳朵里,他和言浚都有不是。他既如此做,便已做好准备,只是无辜殃及言浚,他心内不忍,只有大包大揽将他摘得干干净净方可。

“你就拧罢,有你的好果子吃!”言浚叹口气,转身去了。

沈砚出神片刻,低低笑了。

萧索今日回去未见着欧阳旭,不知他清早出去做什么,又怕他是为避开自己所以才躲出去的,不禁掂来倒去地忧心一番。

善姑给他留有早饭,他梳洗一番,吃过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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