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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家里人对他不好,可没想到会绝情到这个地步,好在祝盟不傻,这么多年,具体赚到多少钱从未向家里透露,每月雷打不动寄回去三千块。

后面他舅舅试着给他打电话,听到他没事后还挺开心,想装傻把这件事糊弄过去,祝盟懒得听,直说以后不会给家里寄钱了,舅舅威胁他说要断绝关系,被逼急了的祝盟笑了,“好啊,我巴不得。”

要真断绝关系,他就再也不用管那一家人的死活。

安分了两年,在祝盟以为他能过上安生日子的时候,他舅舅又给他打了电话,说表弟在外欠了高利贷,五十万,求祝盟最后帮他们一次,要不然他表弟就没命了。

祝盟虽脾气好,被剥削了那么多年,可他不傻,帮了这一次,难说以后不会有下一次,于是他用当年车祸的事情挡回去,没同意。

他舅舅不知从哪里弄到了他现在的住址,“你都住别墅了,区区五十万难道还拿不出来吗?”

那个快递也是他的手笔。

别说五十万,就算五百万对于祝盟来说也不过尔尔,可他凭什么要把钱给从未对他好过的人?难道仅凭一丝血缘?

祝盟虽然拉黑了他舅舅的电话,可这几天总是半夜的时候接到骚扰电话,威逼利诱,软磨硬泡,为了钱什么都用尽了。

他的家人,和别人不一样,就像贪得无厌的吸血鬼,试图榨干他身上的最后一丝价值。

但凡他过得好一些,那些人便会蜂拥而至,不断贴上来,甩都甩不掉。

这么一段可笑的故事,祝盟自然没脸对他们说,居然被自己家人压榨了这么多年,太过窝囊。

众人听得瞠目结舌,简杨结结巴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包子啊。”

祝盟听了也不反驳,反倒低下了头。

“这事你应该早点说的。”如今知道真相的宁斐钦也变得释怀,试图宽慰他。

祝盟摇摇头:“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我可以帮你解决啊。”宁斐钦脸上的神情依旧是那样单纯无害,他走上前,拍拍他的肩,“放心,他们以后不会来烦你的。”

祝盟理解不能,问他:“你想用什么办法?”

“不可说。”宁斐钦保持神秘回了屋,关上门,拨了一通电话,“喂,哥……”

“有事才来找我?”宁启均耐心听他说完,把桌上的文件推到一旁,然而,严肃的语气不过三秒,便很快答应下来,“我知道了,等会还要开会,先这样,挂了。”

宁斐钦给人的震撼太过强大,别说祝盟,就连和他混了这么久的直男二人组都懵了。

“卫总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以前应该没有欺负过卫总吧?妈呀,好他妈令人害怕。”

祝盟不断猜测宁斐钦会用什么方法,可过几天,他再打电话给舅舅时,发现被拉黑了,他怀揣虔诚的态度去请教宁斐钦是如何做到的。

宁斐钦只回了他一句:“任何事情,不问过程,只看结果。”

这种感觉,就像昔日小白兔撕开身上的兔皮露出里面的狼毛,宁斐钦狠不过三秒,随后冲他笑笑:“被吓到了?跟我哥学的。”

“没。”祝盟云里雾里,只是日后看向宁斐钦的眼神里,不带上了一丝尊敬。

无论其余三人如何看待,曲阜对待他依旧照常,毫不客气地把人獠牙拔了,揪着睡衣耳朵把人拎走:“少吓唬他。”

奶凶奶凶的宁斐钦就这么被曲阜拉走,他抬起下巴问道:“你不怕我吗?”

“不怕。”曲阜眼睛也没眨说道。

“为什么?”自从他帮祝盟解决了家里事后,其余三人对待他的态度都尊敬不少,敬着捧着,生怕他有一点不高兴。

宁斐钦浑身上下散发一股“我超凶”的气势,曲阜打量他这般画虎不成的模样,默默戳穿道:“那你耳朵红什么?”

宁斐钦就如泄了气一般,刚积蓄起来的气势顿时消散,又恢复到之前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兔子再怎么凶,也还是兔子,装不了狼。

曲阜没忍住,揉一把兔子毛就跑,留下头发凌乱的宁斐钦露出快哭的表情。

他是魔鬼吗?

最终祝盟还是没能从宁斐钦那儿得到答案,宁斐钦唯一肯透露的就是他们被送出国了。

生命无忧,但世界上,多得是不被知道的黑暗角落。

宁斐钦生活在光明里,只要看着他身边的人也生活在光明里,就够了。

复赛结束的第三天,唐霖和他们约了训练赛。

晚上七点开始,参加的有目前顶尖的国内外队伍,因为祝盟的关系,唐霖邀请了他们队,并且还给宁斐钦留了个位置。

总计二十支队伍参加,而宁斐钦却是第二十一支队伍,他一个人,面对八十名职业选手,单人四排,玩的就是心跳。

“卫总,可以吗?”祝盟不放心,比赛前再次确认道。

宁斐钦面不改色,镇定如钟,潇洒地同他比了一个肯定的手势。

只有曲阜知道,那人偏快的频率眨眼,早将自己暴露无疑,看似镇定自若,实则慌得一批。

很快,他们便投入到比赛里,这次训练赛是难得的机会,曲阜他们对此很是珍惜,拿出了十二分的神对待,只可惜生不逢时,跳伞的时候有三队和他们跳了同一个地方,运气又不好没捡到枪,四人落地成盒。

早早被踢出局的四人便将视线转到了宁斐钦身上,宁斐钦坐得挺直,正独自一人打野,突然背后多了一片阴影,他回头看见四个人齐刷刷站在他身后,宁斐钦抽了抽嘴角:“你们也死得太快了吧。”

“是啊,所以来看看你。”曲阜承认得十分自然,半点不觉得羞耻。

被这么多人盯着,严重影响宁斐钦操作,他两次卡在楼梯里,最终松了鼠标:“你们坐回去行不行?我紧张。”

宁斐钦一发话,其余三人乖乖回到自己位置上,只剩下曲阜一个,坐在了他旁边:“没事,就我一个人,不紧张。”

于是,早早结束战局的土匪队只有曲阜一人观摩了接下来的比赛,其余三人闲到去斗地主,正好能开一桌。

曲阜坐在一旁,静静地看不出声,看着宁斐钦从七十人活到了三十人,再从三十人活到了八人,除了他,场上很可能只剩下两支队伍了,不可谓不是一个奇迹。

此刻宁斐钦蹲在草丛里,身穿吉利服,卸下背包,丢了平底锅,只留下手中一把枪,安安心心地当一棵草。

那两队打起来了,宁斐钦还在安全区里,任凭枪声在耳边穿梭,然不动。

曲阜给他报点:“se方向有三个,ne60是个满编队,不急,让他们先打。”

两队交战的结果很快出来,se全灭,ne也只剩下两人,总存活人数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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