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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点的位置,搏最后一丝希望,曲阜先一步倒地,他毫不意外地看着屏幕逐渐变暗的画面。

直到小地图里宁斐钦的标志在向他不断跑来。

“你在做什么?”曲阜问。

“找不到车,干脆回来找你。”宁斐钦拼着最后一丝血线跑到曲阜视野内,两人同时成盒,“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嘛。”

[太感人了。]

[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就是为了回来陪你。]

“陪什么,殉情吗?”曲阜牵起嘴角,两人开了下一把。

他们今晚排了四个小时,从八点到十二点,这样的时间打破了宁斐钦作息规律,玩到后面撑不住在打哈欠,经常遇上跳窗跳不出去的情况。

宁斐钦又一次捂着嘴打哈欠,想不让人发现,然而湿润的眼眶早已将他出卖,时不时揉揉眼,以为这样的小动作不会被曲阜发现。

“很困?”这局只剩下十三个人,很快就能结束。

“没有。”宁斐钦否认道。

“那等会练练压枪?”明明已经困到不行,却还在强撑,曲阜不明白宁斐钦是为了什么。

“啊?”宁斐钦显得有些为难,一张脸皱成了苦瓜。

曲阜也不难为他,主动说道:“我困了,打完这局散了吧。”

“行。”这下倒是答应得很爽快。

[都十二点了,你们明天还有比赛呢。]

[快给我滚去睡觉。]

[看直播太入迷,一时忘了这茬。]

[比赛结束之后还直播吗?]

“看情况。”曲阜下了游戏,准备关电脑。

领着某位困困的小朋友回去睡觉。

然而,比赛当天,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第82章王牌

复赛当天,土匪队被抽到第一个上场,不仅是他们,同在场上的还有sykt和npk两支战队,南北一出,前二已定,土匪队目标也没多宏大,只希望能争个第三,可最后他们拿到的不是第三,而是第十三。

这令人出乎意料的成绩原因来自他们队里的指挥,祝盟。

从一开始的选点到转移,祝盟的表现和以往截然不同,土匪队整个节奏缓慢,位置尴尬,最终死在了毒边。

打完第一局,所有人都沉默,最终还是曲阜先开口:“你今天怎么了?”

他们全身心信任祝盟,而祝盟每每把队伍往敌人枪口下带。

判断力,决策力,祝盟以往的优势在今天全然消失,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祝盟避开他的视线,抿了下唇,眉间微皱:“没事。”

“不舒服就说。”祝盟现在的状况,不令人担忧。

“怎么?难道你现在就不行了?”阮希倒是秉承他一贯的直白。

“滚。”祝盟怼他。

比赛中隙,土匪队在后台观看别的队伍比赛,曲阜的目光偶尔会瞥见旁边的祝盟,只见他心不在焉,没在看比赛,思绪不知道飘到哪儿去,鼓起的眉峰一直未放松过。

第二局上场之前,曲阜说道:“我来指挥吧。”

在一起排了这么久,曲阜耳濡目染,祝盟的指挥本领还是学到了一二成的,他今天状态不对,那曲阜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一会儿。

大家都没意见,祝盟更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死了,土匪队三个人艰难走到最后,拿了第五。

两局过后,土匪队的积分已岌岌可危,最后一场复赛,逆袭的黑马太多了,大家都跟疯了一样拼命赚积分,目前土匪队积分已掉到第十六,他们这两局几乎没什么人头分,名次积分也不高,很快被其他队拉开差距,最后一局,只要逆袭的队伍一多,那么土匪队就很可能面临淘汰的边缘。

原本大好的局势,每况愈下,他们如今要做的不是讨论最后一局该如何打,而是要叫醒某个沉睡的人。

简杨勾着他肩膀,哥两好地问道:“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祝盟只觉肩上负担沉重地快要将他压垮,苦大仇深的表情一直从未变过。

这样的变动,让宁斐钦很不解,乌黑的双眼直盯着他,话语直白而伤人:“我找你来,是想要让队伍变得更好,那你既然做不到,我找你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祝盟脸上表情一僵,曲阜插进中间把宁斐钦带走了:“有什么事等打完再说。”

“我只是很生气。”宁斐钦气鼓鼓道,“我们现在连他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曲阜不觉意外,反倒替他说了两句:“人都是有难言之隐的。”

宁斐钦理所当然认为:“我们是朋友啊。”

“嗯,你还是小朋友。”曲阜捏了捏他的脸,也只有像宁斐钦这样没有经历过外界交往的人会说出这样天真的话。

朋友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并不是每一个朋友都能做到坦诚相待。

“放心吧,最后一局不会有事的。”快要轮到他们上场,曲阜回到队伍里,简杨点点头,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看样子已经说通了。

“最后一局,谁指挥?”阮希问。

“我来。”祝盟主动请缨。

“好。”他们依旧选择相信他。

事实证明,人的信任没有错,最后一局,祝盟脱胎换骨,带领他们吃到了鸡,在这样最后的机会,所有战队都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要在逆境中生存,何其困难,可偏偏土匪队做到了。

以耀眼的成绩为复赛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只要最后能吃鸡,前面两局打得多差不重要,土匪队粉丝依旧能吹上好一阵子,一直中庸挺进决赛,和有起有落,拿过最好名次冲进决赛,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中间的名次缺乏挑战,而最高的那个位置,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得到的。

复赛有惊无险,那么此刻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

面对三堂会审,祝盟被包围在客厅中央,一双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们也不开口,就这么看着他,直到他自己撑不住主动交代。

一切的罪恶来源,都是从祝盟的舅舅开始,祝盟的妈妈未婚先孕,在生下他后忍受不了村里人的指指点点,吞农药自杀了,留下祝盟寄养在舅舅家里。

有着不齿的身世本就容易被村里的小孩欺负,更何况,加上舅舅一家人的压榨,祝盟很早便出来打工,挣的钱有一半寄回家里,给家里盖了房,出了他弟的礼钱,直到前两年出车祸,才摆脱那一家人。

祝盟昏迷不醒躺在医院,医护人员给他舅舅打电话,结果他舅舅一听,便把电话挂了,医院意味着什么,那可是花钱如流水的大笔开销啊,要是缺胳膊少腿的动个手术,家里都能再盖套房了。

最后是唐霖过来把钱交了,将这一切告知祝盟。

祝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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