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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次吃鸡后,终于有人扛不住了。

“我受不了了,再玩下去得吐。”简杨瘫坐在椅子上,双手自发离开了键盘。

见没人说话,简杨好奇道:“你们都不会烦吗?”

“这点苦都吃不了,算什么男人?”阮希表示不屑。

想当初,他玩了将近半年的单排,没人交流,没人沟通,有的只是对周围的危急意识,和不断发现寻找的敌人。

曲阜记得以前那段灰暗的时光,每天硬性的工作任务,完不成就没有饭吃,只能加班,手上多了无数道口子,却只能忍痛加快手上的动作。

现在,比那时候好太多,人是自由的,心也是自由的。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着喜欢的事。

“挺好的。”曲阜真心觉得。

“不会烦啊。”就连宁斐钦也是相同的口吻。

只有经历过黑暗的人,才会更加珍惜光明。

像简杨这样从小暴晒在太阳底下的人无法感同身受,起身往外走,“我去喝杯水冷静一下。”

他遇上的都是些什么样的怪物?

宁斐钦说这话的语气和他不同,曲阜更多的是一种无所谓的情绪,而宁斐钦话语中非但没有丝毫烦躁,甚至还透露着些许轻快,明明长时间对着电脑眼睛已酸涩不已,还是无比积极。

看得出他是真的喜欢训练。

他旁边的阮希才是正常状况,紧盯着电脑的疲惫少年,嘴唇抿成一条线,眼里的不耐烦被很好地克制着,眼珠随着屏幕的视角转动。

宁斐钦腰杆挺直,手下的动作利落干净,就连卷毛都显得无比神,他是以期待认真的态度对待每一场游戏。

就这么喜欢?

曲阜想不明白宁斐钦对于这项运动的热爱程度。

好像比他想象得还要多。

等简杨回来时,发现三人又开了一局,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内心交战过后,简杨又坐回位置上,看他们这局游戏。

不就是训练吗?

他长这么大,难道还怕这个?

练他妈的。

一天的训练时长,几乎可以和曲阜之前的直播时长相媲美,再累的时候,看一眼旁边那人积极的状态,感觉所有的疲惫好像都减轻了一些。

看起来这么软的一个人,心里却比谁都坚定。

认定的事情,无论怎么都会做到最好。

宁斐钦苦恼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屏幕变为灰色,眉宇间透露着浓浓的失望。

还是没对过。

即便之后队友很快赶到帮他报了仇,他还是想能够靠自己实力解决掉所面临的危机。

剩下的人游戏还在继续,宁斐钦选了曲阜的视角观战。

从游戏画面转跳到现实中的那人,还没来得及看太久,视线就被曲阜和对面那人对枪拉回电脑屏幕,毫不意外地赢了。

宁斐钦半是欢喜半是惆怅。

他什么时候才能变得这样厉害呢?

还沉浸在游戏中的曲阜不知道,有一个人,就这么默默地以他为目标。

并为此,努力了很久。

第66章奢侈的用法

明明住在一块不到一星期,却感觉像住了快一年,相处下来,每个人的生活习惯,作息规律,曲阜已掌握得一清二楚,他们之中,睡得最多的,是宁斐钦。

很难想象,训练时这么认真的人,早晨闹钟叫不醒,没睡够还会有起床气。

曲阜,就是被集体推选出来叫宁斐钦起床的人。

他站在门口,敲门没人应答,抬腕看了眼表,八点三十六,平时这个时候,宁斐钦早就起床了,今天却毫无动静。

门被推开,床头的小夜灯还亮着,曲阜第一眼没看见人,床上的被子鼓起来一坨,宁斐钦把整个人都埋进了里面。

曲阜走近,只看见从被子里伸出的一撮卷毛,他轻轻推了推那团棉花,叫道:“起床了。”

宁斐钦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呜咽,使劲往里钻了钻,这下好了,连卷毛也被遮得严严实实。

一下,两下。

曲阜坚持不懈地戳弄终于把人弄烦,宁斐钦伸出一颗脑袋,迷迷糊糊看向他,脸上满是不悦。

“你昨晚干吗了?”曲阜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非但没走,还在床边坐了下来。

宁斐钦清醒不过三秒,又倒了下去:“困。”

之后无论曲阜再怎么弄,宁斐钦死都不肯起来,曲阜无奈隔着被子问里面的人:“到底起不起?”

“嗯。”委屈的声音像是拿了根树枝往他胸口戳了戳。

“你睡吧,我走了。”见他实在困得不行,曲阜打算先和简杨他们三排着,让宁斐钦多睡会儿。

“不行。”宁斐钦猛然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还没睡醒的声音带着一点鼻音,话语中透露着一丝孤独,“你要把我丢下吗?”

“你怎么像个不倒翁。”曲阜问。宁斐钦此刻跟他床头的夜灯一模一样,像一大一小两个白色幽灵,夜灯底座是圆的,做成了不倒翁的形状,完美诠释了他现在摇摇欲坠却顽强地不肯倒下的样子。

宁斐钦显然没反应过来,不解地望着他。

“不再多睡会儿?”曲阜是真起了想让他休息的心思。

宁斐钦摇摇头,坚定拒绝道:“不要。”

就算再厉害的瞌睡虫,此刻也被吓跑了。

接着,宁斐钦裹着身上厚厚的被子倒了下去,啪叽倒在床上,眼里期待地等着他过来。

这刻意的举动让曲阜忍俊不禁,他转身回到床边,朝其伸出一只手,将人拉起。

这是这么多天来他们之间形成的习惯。

今天的宁斐钦格外沉重,曲阜拖了好几次都没把人拉起来,虽然他嘴上说着要起床,实际上还在用身体同他抗衡。

在宁斐钦固执地抵抗下,曲阜非但没把人拽起来,反而一不小心自己摔了下去。

他临时用手撑了下,才没将全部重量砸在宁斐钦身上,但确实将人压了个严严实实,被子很软,软到能透过厚厚的棉花感受到身体的温度。

曲阜不凑巧地,嘴唇碰到了宁斐钦的耳垂,轻轻一接触,很快错开。

两人的脸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门在这时被打开,原本见曲阜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的简杨,一看清屋内状况,便礼貌性地捂住了眼,退出去把门关上不说,还在门口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打扰了。”

曲阜从宁斐钦身上起来,视线盯着地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我先出去了,你等会记得来训练。”

“嗯。”盖着被子的宁斐钦脸上火热,随后,偷偷把被子往上拉,盖过头顶。

等到曲阜离开时,在不透气的被窝里憋了许久的他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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