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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没你在,我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

“被卖了的不是你?”

林怜:“……”

之后唐锦就同陈子清容隐二人聊起了正事,林怜在一旁站着,还听到了什么杀傅疏玄报仇,但是不等他想问点什么就被赶出去了,不情不愿的回去自己房间了。

直到很久之后唐锦才来找他,林怜心里有气想闭门不见,但是奈何对方力气太大,直接将门给推开了,还差点把他撞倒。

唐锦眼疾手快将人拉住,顺势搂在了怀里:“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放开我!”林怜看他有些嬉笑的模样,心里的怒火就更大了,闹起别扭来也是非常厉害的,“你不是什么都不想告诉我吗?你过来干嘛,我不想跟你说话。”

“阿怜,我这不是来告诉你了吗。”唐锦没松手,反而还把人禁锢得更紧,面上的笑意更浓,“以前倒是没发现,你生起气来,还别有一番风味。”

林怜一听鼻子眼都皱在一起,可是碍于他相貌本就清秀稚嫩,看起来不但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略显孩子气。

唐锦没忍住将人拉到面前,在其额间落下一吻,然后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下,笑意吟吟地将对方想知道的,还没想到想知道的统统全盘托出。

等到他们说完一切,都已经是夜里了。

对立而坐,桌面上的烛火摇曳,林怜听完之后才别别扭扭地说:“你跟我讲这么多你的身世做什么,我又不想知道……”

“我想你知道就够了。”唐锦往他边上凑了凑,借着火光看着他,认真地问:“我同你讲这些,是想你日后都能一直陪着我,我在哪儿你就在哪儿,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唐锦回忆不起林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来说这么特殊的,只是在那一次的契机下,他恍然明白,自己从一开始似乎就对他有点不一样。

想逗他,所以骗他给了他什么护身符,实际上就只是普通的黄纸。

又想保护他,将他送进潘家之后,唐锦就一直在暗中守着,生怕这人会有个三长两短。

之后不想对方跟着他们,也是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太危险。

在修真大会险些回不来的时候,他特别怕自己会折在了修真大会,再没机会,不过好在还是回来了。

看林怜一直不说话,唐锦依然还是挂着笑意,他心里有十足的把握,贴得更近了:“愿意的话,我就亲你了。”

“我……唔!”

林怜瞪大了双眼看着猛然欺近的人,唇上传来的温热感让他大脑陷入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看待对方所说之事,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此时此刻,他只能遵循着内心的想法去做。

双手缓缓攀上对方的肩,加深了这个吻。

第107章

春日里的风和煦的很,一早拂在人脸上好像是晨露般清爽怡人。

容隐卷着衣袖,衣摆系在了腰间,正来回弯着腰从脚边的木盆里拿起一件件衣衫,往晾衣绳上搭着。

一旁陈子清也端着木盆过来了,但是不等他弯腰却被容隐拦住,后者认真地看着他,说:“师兄说过只是帮我拿一下,现在拿过来了,去歇着吧。”

“淮宁……”陈子清略微有些无奈,他眼下身上的寒疾都差不多好了,可他这个师弟却依然处处都小心翼翼的,平日里半点凉水都不叫他碰着。

容隐不为所动:“就一会儿的功夫,师兄去歇着吧,等会儿我给师兄一样东西。”

陈子清闻言也不去计较这做不做活的事儿了,面色有些绯红,却仍然做出坦荡的模样:“淮宁要给我什么东西?”

一看他如此容隐就知道对方是想到哪里去了,不怀好意的笑了:“没想到师兄其实私下里还是很不正经的嘛”

陈子清被揶揄得眉头一皱,绷紧了脸:“还不是都是你……”

“都是我什么?”容隐笑得更欢,凑近将额头抵着对方,柔情蜜意的说,“都怪我太爱师兄总忍不住想吃掉师兄,还是怪我每晚都把师兄伺候得舒服到骨子里,所以才会让师兄变得不再正经了?”

“容隐!”陈子清此时已经是耳根子都通红了,饶是如清风出尘之姿的他,也已经被七情六欲给染了个通透,一眉一眼虽不再似早前那般清冽,却多了分诱人的风情。

尤其是在那事之后,容隐只消想一下就会立马有些绷不住了。

“师兄就去屋里忙自己的罢,这说话的功夫我都已经晾好了,师兄若是真的想替淮宁洗衣晾衣,待炎夏将至,天稍稍热一些,淮宁便将里里外外的衣物都交由师兄来洗便是。”

这话说的好似没什么,可是听在陈子清的耳中却是觉得满满的情丨色,尤其是容隐还将那“里里外外”四个字咬得极其重。

看着陈子清拂袖离去,容隐笑得格外爽朗。

回了屋子后容隐就将要送陈子清的东西给拿了出来,是一支素青色的簪子,看着素净很让人喜欢。

陈子清眼神微微一动,看向容隐:“这是……”

“我不是答应了师兄,要送师兄的吗?”容隐弯下腰,贴在他的耳边,唇瓣若有若无的擦过对方的耳廓,“以后隔一段时间,我便替师兄挑一支,师兄每日都可换着不同的簪。”

陈子清垂下眼睑,道:“师兄又不是女子,要那么多作甚。”

容隐抬手从身后将人圈在怀中,轻轻咬了一下对方的耳垂,还使坏的用舌尖舔了舔,才说:“给我看呀~我想看各种不同样子的师兄,若是师兄不介意,淮宁还可给师兄买些素净的女子发簪,配着我送给师兄的那些纱衣,定是好看的紧的。”

“你……”纵使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陈子清还是会被他给说得无法言语。

容隐没忍住勾着对方的下巴,把人亲了又亲,气息都有些乱了才松开,说:“自从上一次见师兄穿女子衣裙的模样,我就已经想要把那个样子的师兄吃掉了,直接撩起师兄的衣裙下摆,从身后……”

“不要说了!”

陈子清的耳垂红得已经快要滴血了,容隐描述的这个画面,是确实发生过的,所以就更加让他觉得羞耻了。

可是他这个师弟就是一肚子坏水,总能想出一些他根本无法预料的举动来弄他,每每都叫人第二日抬不起头。

容隐也不再得寸进尺,起身将那发簪给陈子清换上,落下一吻:“不管师兄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也想要看更多师兄不为人知的一面,那是只有我才能见的。”

陈子清虽说有些气他总是爱说些让人难为情的话,可是却不可否认,容隐也总能让他心中觉得温暖。

不过在当晚夜里,陈子清被容隐压在书房的书案上弄了又弄,有些都溅到了书卷上,他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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