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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护心泉是在掌门之位上的人才可触及的,师兄竟然将他……

眼睛逐渐亮起,容隐抬手拉住那揍了他正欲回的手,轻轻一扯便将对方给拉到了怀中,两人之间隔着被褥相贴着,四目相对似乎将外界的一切都静止了。

“其实真的没事的,岳掌门并没有想杀我。”

这伤虽然看起来很严重,被一剑刺穿怎么也是会危及到性命的,但是只有容隐自身知道,那一剑其实是在帮他压制妖兽。

虽然不清楚岳不悔为什么言行不一,但是眼下什么都过去了,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

容隐盯着那双叫他醉生梦死也甘之如饴的眼睛,笑意吟吟道:“我记得师兄说,只想要渡我一人?可是真的?”

“……”陈子清动了动眉眼,他以为那个时候对方没听到的。

“眼下师弟还有一处伤未愈,不知师兄说话可还作数,渡一渡我这苦等了十二年的可怜人。”

虽然他的面上笑的邪气,可陈子清却在听他如此说后有些紧张,忙问:“哪儿还有伤?都已检查过了的,怎么会没有痊愈呢?”

容隐看得喉头发紧,他的师兄真的是,叫他欲罢不能的紧啊!

容隐带着对方的手一路向下探入被褥中,轻轻的覆在透着热气的地方,灼热又充满力量。

“这里……”他微微仰了仰下巴,将那近在眼前的唇瓣给咬住了,浅浅的剐蹭了两下,把齿间带下来的氤凉律液以舌尖给卷入了口中,“可是因为师兄才发病的。”

陈子清瞬间红透了颈子。

对方哪里是可怜人。

最坏的家伙,非他莫属。

在房中折腾了半日,最终也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原因有三。

其一,师兄以他刚醒为由,不适宜耗损力。

其二,师父那边还要去祭拜,这是头等大事。

至于其三么,对方说到时候有些吞吞吐吐的,这副模样的师兄他可从未见过,便坏心眼的追问下去,对方不说他就不停手。

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没能问出来,陈子清当时红着一张脸被压倒在床榻上,气息紊乱得快要叫容隐当场失控,偏偏他又答应了今日先停手,再继续下去分明是折磨自己更多一点。

反正来日方长,总会问出来的。

拾拾容隐便得出来前去清心殿,这几日一直昏睡头次踏出房间,顿时觉得身心舒畅。

陈子清与他一前一后,陪着他前去。

这清心殿前前后后容隐也就来过两次,还是算上今日的,踏入了其中之后他就想起了上一次来时所说。

师兄日后都有弟子相伴,弟子会以性命相护,在师兄的面前弟子永远都是曾经的子江。

迈开沉重的脚步,容隐跪在蒲团上深深磕了三个头,紧接着没有起身,而是闭着双眼在心中诚心诚意的恳求。

之前的保证他都做到了,今日再来,他还是那句话。

请师父在天之灵,放心将师兄交由自己。

陈子清与容隐一道跪着,在心中向徐正的牌位如此说。

其实淮宁并不像师父说的那样,野心太强,城府太深,对方这么多年来的伪装其实只是在隐藏自己脆弱的一面,不想被人发现,给人带来负担。

容隐与他其实最般配了。

“请师父放心,弟子定会与子江一起护着长清山。”

突兀的清冷嗓音在耳边响起,容隐诧异的睁开眼睛看过去,就见到陈子清正与他并肩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紧闭着双眸。

他的神情认真,不过眉眼却流露出丝丝幸福的样子。

之后离开了清心殿,山中的其他人因为担心容隐都还未离去,晚饭的时候便齐聚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下一章想打个新坑广告,作话会有点长,所以在这里说一下

还有一章正文就彻底完结啦~~~剩下的就是宝贝们想要的番外~~~

下一章给你们发红包,亲爱的们踊跃举起小手手哦~~~感谢大家一路走来的陪伴。

如果新坑文案还合胃口,动动小手哟~~有缘再见,期待与你们再次相遇,么么哒~~

第105章

众人还饮了酒,你一杯我一杯,最后干脆直接就抱着酒坛子喝了,近月来发生的事情总算是全都翻篇了,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的还要好好面对。

容隐也是因为心中的大仇已报,喝得亦是不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只知道睁开就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人。

陈子清脸颊微醺,不过目光还算清明,看到他醒来便拧了条手巾走到床边去给他擦拭。

此时已是半夜,烛火微晃,让屋子里变得朦胧。

容隐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笑着握住对方的手腕,起了身:“师兄怎么还不休息?”

“正准备休息。”换了只手替他擦了擦,陈子清便欲起身离开。

但是容隐拉着他的动作不曾松开,陈子清便不解地看向他,以眼神询问,前者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手上一个用力便将人给扯到了怀里。

容隐半搂着陈子清的腰,低声道:“师兄不是要休息吗?这是要去哪里?”

“自是……”刚开口陈子清便顿住了,因为他从对方的眼睛里读懂了一层意思,看着师弟扬起的笑,他不禁撇开了目光。

容隐抬手把他的视线强行对上自己的,眼中的醉意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爱意,哑着嗓子说:“白日里师兄说怕耽误事,眼下已经都办完了,师兄是不是该……”

“再等等。”陈子清回答的极快,完全不似他的作风。

如此便让容隐更加疑惑了,十分不解:“师兄是有什么顾虑吗?”

白天的时候就是吞吞吐吐的,看起来不全是害羞,亦不是对这种事排斥,毕竟两人亲密的事情也都做了不少,可与之无关,还能有什么缘由他倒是猜不到。

陈子清微微坐直身体,眼神闪躲:“没什么,再等等便好。”

对方坚持不肯说,容隐自然也就不追着问,他师兄打定主意不说的事情,就是再怎么问也是徒劳,他可不敢问得太紧,别把人给惹恼了。

不过最后陈子清还是留在了容隐的床榻上,两人就这么相拥睡了一夜。

后来在长清山中又过了半月,山中的人都恢复了之前的生活,大多数人都已经下山去了。

林子川倒是还未走,这一日来寻容隐。

而此时的容隐则是在陈子清的院中,满脸温柔地看着后者坐在秋千上,感叹:“我终是看见师兄坐了这秋千。”

陈子清不理解他为何如此执意这个,容隐解释:“我记得爹娘还在世的时候,我爹就经常这样陪着我娘,那个时候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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