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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帘下车检查,只是问了几句便放行了。

如此想来倒是理解了这唐锦为何会准备了一套女装,又为何要他们按照他所画的路线走了。

一会儿的功夫也到了他们,那些守卫的目光停在陈子清身上许久。

容隐拉着人往后藏了藏,迎上对方的视线:“差爷,我家娘子怕生。”

守卫连忙咳嗽了两下,掩饰自己方才垂涎美色的走神,连忙道了歉,随即三下五除二的就放他们过去了。

等他们走了几步远,这后面的守卫便三两议论了两句。

“这小娘子可真是尤物,三载难逢!”

“可不是,那个头儿也是够带劲儿的,要不是那脸娇滴滴的,差点儿以为是个男人。”

“就是男人也肯定好看得过分了,你看那……”

越走越远,陈子清视若罔闻。

容隐搂在其腰侧上的手用力的缩了缩,低声道:“要不要我暗中去教训教训。”

那些人说的固然不假,他师兄的相貌气质岂是一般人可比的,可这也只能由他来说,别人说就是找死。

陈子清怕他真的会回头去找麻烦,道:“正事要紧,那些师兄不在意。”

“可是我在意。”

容隐厚着脸皮凑得更近,光天化日的在这城中的主街道,四处都是商贩过往行人的情况下,丝毫不避讳。

两人的相貌出挑,却并未引起过多的注意。

好似路上的人都见怪不怪了,匆匆瞥了两眼之后就各忙各的去了。

陈子清被他鼻间喷出的热气搔得脖子痒痒,微微动了动:“没什么可在意的。”

说到底被议论的也只是他现在脸上戴着的皮囊而已,并未是他本人,而就算是他真实的容貌,也是觉得无关紧要,旁人的流言蜚语始终都入不了他的耳。

随后容隐没有再说话,反倒是让他有些不习惯,下意识的侧目往身旁看去,陈子清刚好就对上了旁边人的眸子,又是那让他招架不住的隐忍委屈。

很快他便败下阵来,无奈的问了句:“那淮宁如何才能不在意?”

“要师兄亲我一下。”

“胡闹!”

“此事怎是胡闹呢,道侣之间本就有如此之举。”

陈子清语塞,倒真似不知该如何反驳了,随后皱起眉头有些为难,思索了半晌才说出口:“待夜深罢,这大街上总是不好的。”

“好!”

有时候惊喜来得很快,快到你没有任何防备。

也不知是怎的,这个中滋味儿也不是第一次尝了,今个儿倒叫容隐比以往还要兴奋,可能是因为是对方主动应下的缘故罢。

花了些时间准备了路上的干粮和水囊,又为了保险起见备了辆马车做代步,刚好也可以得往后的路道碰不到落脚的地方,还可以有个空间遮风挡雨。

夜幕降临,两人也早早的找了间客栈住下,商定明日一早再离开,在大堂吃饭的时候倒是借机了解了不少。

这鸾凤城名字的由来,是因这城中奉行“琴瑟和鸣”,也是因此才会对夫妻同行的人只排查男子,却不查女眷。

若是有人明知有了婚配还强行要查女子,那便是犯下了冒犯他人妻子的罪行,是要被处罚的。

且城中的人皆是一夫一妻制,不论是大户人家也好,还是一贫如洗也罢,夫妻二人之间和和睦睦融洽至极。

虽不排除这其中含了那小二夸大其词的成分,却应当也不会出入到哪里去,这城中的律法也委实是有意思的很。

容隐与陈子清打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便直接上了楼。

前者自然是没将白日里的事情给忘记,飘飘忽忽到现在等的就是回房的那一刻,等两人都进去之后便立即合上了门。

听到这“哐咚”一声,陈子清侧目:“发生了何事?”

一听他这般说容隐就知道对方已经将自己答应下的给忘了个一干二净,便出言提醒:“师兄可以兑现承诺了。”

“兑现何……”

陈子清刚问出几个字便顿住了,随后便将白日里大街上的话给忆了起来,的的确确是自己应下的不错。

想到此耳根处倒是难得一见的蒙上了一层薄粉色,且仍不自知。

容隐心中一喜,对其这个反应很是欢喜,师兄这副表情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逗弄出来的。

“师兄?”他凑近到对方的跟前,微微俯了俯身子,好让对方亲起来方便些。

陈子清下意识的往后一闪,被那股灼热的气息逼迫得有些慌张,到底在慌什么,他还真是不得而知。

容隐长臂一捞,将人贴着自己,看着微微往后仰的人嘴角忍不住扬起弧度,故意逼得更近:“师兄喜欢什么姿势?被我如此抱着,还是坐在我的腿上?”

说完见他不答,便又状若恍然大悟:“不如像在山洞里那般,师兄勾着我的脖子,我压在师兄的……”

“就这样挺好。”

陈子清突然出声,看似不经意,可仔细琢磨就能发现,其是不想再听下去。

那一次之后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容隐说的,饶再是不知这双修之法,也能感觉出来一些异样,遂便留心去查了查。

可他又确实一觉醒来觉得身心舒适了许多,气血顺畅,头脑很是清明,便没有去计较。

只是他不知,这其是因为容隐怕他事后觉察,用了丹药的“功劳”。

犹豫了两下左右都是要履行的,陈子清便也就不再扭捏,直起身子便仰着脖子凑了上去。

感受到那两片温软的唇瓣覆上来,容隐只觉得全身肌肉都绷得死紧,自己还真是经不住诱惑,仅仅是一个主动的吻而已就快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

缠绵了片刻就分开了,固然他想再仔细尝一尝,可也不敢硬来。

见对方要退开也就松手了,这个地方不适合耳鬓厮磨,他怕自己太思念陈子清的相貌,会一个控制不住将那张女子面具给揭下来。

陈子清抿去嘴唇上残留下来的水渍,没再看容隐便背着他褪了外衫,拾拾就躺下了。

还依然沉浸在前一刻的人回味过神来,就看那瘦弱的背影正躺在床榻里面,这好像是他师兄第一次侧着身子睡吧,起码他是第一次看到。

总觉得看到不一样的师兄,心情很舒畅呢。

心中悄咪咪的欢喜了好一会儿,容隐这才也褪去衣衫拾一番。

吹了房中的油灯借着月色走向床榻,脱了鞋子翻身上床,将自己胸膛紧紧的贴着那单薄的脊背,把那始终没什么热乎气儿的身体勾入怀中,一起赴了周公。

……

第二天一早他们是被外面嘈杂的声音给吵醒的。

有一瞬间容隐还以为自己回了江陵,那时在容家,家中便是三天两头的“热闹非凡”,叫他初来乍到倒是少了几分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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