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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颤巍巍的,竟像是在害怕一般。

两个贴合在一块,倒像是冰火两重天。

容隐气息更加沉重,他没有想到他师兄连舌头竟也是带着丝丝凉意,搅和在一起纾解他的炙热很是舒服,就这么纠缠着很快便觉得不够了。

如此想着便松开了那已经因为被束缚住许久的舌,其一得自由便缩回了主人的口中。

“师兄……”

这个执念像是魔咒,容隐一边呢喃着一边凑到对方的嘴角处,像是品尝长生果一般,甘之如饴。

“呼……”

陈子清只觉得头脑有些昏沉,胸间的气息变得浮躁,可这种浮躁却与以往乍现的情绪不一样。

容隐只觉得自己快要入魔了,尽管非常想放下一切理智,不顾一切后果的去遵循着内心的想法,可心里对心爱之人的疼惜却总能及时叫他悬崖勒马。

“……”陈子清微微弓起腰身,气息浮躁皱着眉很是疑惑,“此法有些怪异。”

“嗯?”

容隐有些敷衍的应了一声。

陈子清见对方不答自己,双手轻推却是推不开:“淮宁别闹了,师兄与你说正事,这道法有问题。”

闻言容隐这才放开,抬起头看向满面愁容之人,心下一个咯噔,忙道:“师兄怎么了?”

莫不是自己没经验,弄得他不舒服?

陈子清琢磨着该如何表达,可词汇太过缺乏,不善言辞,最终只能陈述经过:“淮宁,你可觉得这道法很是奇怪,会扰乱人的心思气息,如此心境不能平静,还如何修行?怕是会走火入魔的。”

师父刚逝,本就是心境不得宁静。

想道侣双修能将心里的烦躁压下去许些,倒是可以试试,可不想却是越修越乱,连气息都乱得无法调整了。

他不知,容隐又怎么可能不知?

当下心里的焦虑便放下了,对他的反应有些满足,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师兄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分寸?

这需要什么分寸,哪来的什么修行道法,真正的双修道法哪能像如此动.情。

陈子清还是心存疑惑。

容隐如法炮制,嘬出一路的红痕。

指腹狠狠揉搓,同他上方毫无章法的亲吻两相呼应。

两人贴的这么近,容隐察觉到同样起来的。

当下也不再耽误时间,将人抱起放去了那石床上,然后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都是那样红润的可爱。

容隐目光一沉。

借着洞顶散下来的光线,可以刚好的看清楚。

“淮宁!”陈子清的声音染了一丝愠意。

容隐箭在弦上,怎么会理会他的软言软语。

借着先前在水中泡了许久的势头,一指试探。

“唔!”

陈子清猛然睁开双眸,惊恐的弓起身子,反应极其强烈的差点弹起来。

容隐眼疾手快的托住他的脊背,这才致使他没有落回去伤到自己。

“放肆!”可是对方根本不会领他这个情,陈子清眼底有些惊恐,也有担忧,他语重心长道:“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

“这……”他为难的想着,容隐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边心里也觉得又气又好笑,他这师兄怎么能可爱到如此地步。

他的沉默落在陈子清的眼中自然就等于是默认了这法子的来路不正,随即就冷下了脸,训斥一声“胡闹”之后便欲挣开他打坐。

有些东西让他有些慌张,二十多年来从不曾有过的一时间突如而至,让陈子清以为是修行的法子出了错,破了他多年心无旁骛的修行。

察觉到他的意图,容隐猛然靠近,他问道:“师兄想干什么?”

“自然是打坐驱除这歪门邪道的欲.念。”陈子清边道,边用行动告诉他,自己是认真的。

“我不准!”

容隐怒吼出声,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怎么就是歪门邪道了!

“淮宁!”

“我就是不准师兄这么做!”他好不容易才将这人的从容给破了,对方竟是还有这一手等着。

这次若是如了愿,那日后自己还能有甜头?

“这根本就不影响师兄修行的。”

陈子清凝眉,目光如炬:“师父尸骨未寒,他的遗愿便是让师兄能够撑起长清山,保得不受外人侵扰,若是此时因这邪念而误了修行,一切毁于一旦,师兄如何对得起师父!”

“……”

容隐懊恼的抓着头发,他有点后悔为什么不直接了当的把这事说明白,何必要如此来打着‘道侣之道’的名头行事,反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眼下进退两难。

若是如实坦诚,迎来的便是恼羞成怒的后果。

若是不如实坦诚,便会让他师兄将此事当做是干扰修行的邪念,日后还哪里肯做。

最后他一咬牙,想着既然都错到这一步了,也不在乎再加一条罪责了。

“师兄,修行之人不可纵欲却也没规定必须节欲,不然便不会有那么多人走双修之道了!你虽然多年来不曾有,可却不代表日后不能有呀!”

这欲不欲的他不知,只关心这对修行有无益处。

陈子清看向他,挣脱的动作倒是稍微缓和了一些,身体被折成了令人诧异的姿势却也没让他注意,随着不再推搡便重新舒展开了。

“有解?”

“呃……”容隐沉思,舔着嘴唇在琢磨计划的可行性,最终在对方有些急了的目光中一锤定音:“有!”

紧跟着又硬着头皮道:“如此便算是双修成功,对修行,呃……有益处。”

“那好,师兄便信你。”

“师兄,信我?”

“信。”

看着对方坚定的眼神,容隐只觉得厚了十几年的脸皮,此时是燃烧的厉害,头皮都麻了。

这真是玩火自焚!

本只是被对方要给他成家娶妻给激的,却不曾想事情会发展到眼下这个境地,自己这满嘴胡言的,也亏是师兄单纯不怀疑自己,不然委实是尴尬至极!

若是叫人知道,岂不是得将他从头辱骂到脚,才足以解这登徒子一般行径的恨。

陈子清很快便仰躺了回去,两人虽然经过一番短暂的争执,但是因为摩擦,反而越发英勇。

最后容隐便以手。

本来想……可容隐惜命,他怕哪一日师兄知道了这其中的门道,会生劈了自己。

为了日后被拆穿,还能□□的活着,他也得忍住!

直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怕自己会做出找死之事,便互相抵着。

陈子清虽心中不适,却仍是一如他所言,选择了信。

故在容隐用尽了手段,甚至大着胆子时,只是反复的念着“淮宁”“淮宁”。

……

等到容隐从那云端中回过神的时候,发现石床上的人已经脑袋歪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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