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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敌情的了望台。

这四人也有,只是这了望台得需要一人抱着那插入到土里的粗壮木头,爬到顶端去望风才行。

而那寨子的四周……比土匪寨略微小了点,倒像是农家养鸡的栅栏。

不过四处都点着火把,还挂着大大的牌匾,上面的字都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歪七扭八的写着:这是土匪窝。

“……”

两人在靠近之前顿住了脚步,选择先静一静。

“啊……”长长的叫声,“啊!”短暂的叫声。

两声过后,了望台上结结实实摔下去的人立马爬了起来,连身后的灰尘都来不及拍一拍,便往里跑边大声喊:“完了完了完了……”

那简陋茅草屋内传来一声呵斥:“瞎叫什么!”

“我们的脑袋也要像大哥一样了!”

那人看身形、听嗓音,应该是那差点被撞断脊椎的小四,他望着望着就望见了不远处的容隐二人,登时就觉得腰上一疼,掉了下去。

屋内的人不耐烦的走出来,尖酸刻薄的骂道:“你这么诅咒自己能不带上我们吗?”

“不,不,不……”

“不什么!”那阴损的老三不耐的催促。

小四咽了咽口水,看向身后的寨子大门,只见人都已经到了,哪里还需要自己说。

本还是不耐烦的老三一见人立马自己说话都不利索了,双手赶紧护住自己的脖颈,昨晚的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可还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的。

因为昨晚的教训,还能动的三个人都很配合,而比较硬气的胡渣老大则是借着布条将脑袋吊正,悬在屋顶横梁上。

“唔唔唔!”

“大哥,大夫说您还得数月才能说出话,您就安心养伤吧!”少言寡语的老二难得的劝他,毕竟对方还能留他们一条命,可不能再被搭进去了。

吊着脑袋的老大悻悻的闭了嘴。

这里面要论稍微正常些的,估计也就是这老二了,他问道:“不知二位这是有何贵干?”

总不至于是后悔了,找上门来赶尽杀绝的吧!

“几位昨夜说是受托于歃血盟?”

“是……不是!”老二突然反应过来,辩解道:“只是对方给出的一个入盟条件而已,并非是受托,不敢不敢。”

“这都不重要。”容隐懒得去计较这些字眼,直言道:“我要你们带着我去见歃血盟。”

“……”

“嗯嗯嗯!”

一旁不敢言语的小四听到自家老大这么兴奋,赶紧就跑过去将那布条勒得紧了些,吊得胡渣老大连支支吾吾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老三给了他一个聪明的眼色,然后继续闭嘴减小被掐死的几率。

“二位可就别为难我们几位兄弟了,我们活的真的很辛苦。”这两人固然不好惹,可歃血盟也不是什么他们能惹得起的。

那嘴巴刻薄的老三也忍不住插嘴:“是啊,两位行行好,就放过我们罢,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开张了!”

容隐瞥了他一眼,后者瞬间护住脖子,他重新看向老二:“你们放心,这件事不会让你们被牵连的,你们只需要把我绑起来送过去即可,之后的事与你们便毫无干系。”

“我们真的……”

“送,还是不送?”容隐沉着眸子,动了动五指。

“……可以。”

就当做假戏真做,反正是绑着送过去的,到时候送到地方之后就立马拾东西换个窝,总比现在就死的强。

因为考虑做戏要做全面,容隐想要见到那歃血盟必定是要演的真一些,故这绑他的绳子便是真的将他捆得不能动弹,而陈子清则在暗地里跟着保护。

不知是不是借此机会报复,那被他差点掐死的老三用劲极大,每一下都狠狠的拽了拽,确保是不会松动的,若非是容隐适时的瞥了他一眼,对方可还是心里没数的继续捆下去。

怕不是要将人全身都给隐藏在麻绳之中,才会罢休。

虽然说要做戏做真,可为了以防万一,容隐将袖口藏了刀片,以备意外发生时自己可以自保。

这胡渣老大虽然脑袋都需要支撑才能正常竖着,但是就是因此才更有说服力,不然几人都看不出多大的皮外伤,却能将人给抓到,也是会令歃血盟起疑的。

所以饶是前者疼的嗷嗷叫,还是拿着木板给其固定了一下,一同上路了。

这歃血盟在发出消息的时候,就已经连交易地点就告知了。

天龙崖。

这个地方虽然没有去过,但是修真界的人没人没听说过。

天龙崖乃是四十年前六月雪还未被灭门的时候所在地,六月雪因为是被修真界以异己身份铲除的,故那个地方地势再好,也不会有人愿意去那里创立门派。

而歃血盟选择那里的原因,极大可能就是那儿不会被打扰。

走到了一半的时候,容隐便觉得骨头有些酸胀,这绳子绑的还是有些太紧了,不消一会儿胳膊便会勒的有些血液不畅了。

因为担心会露出马脚,陈子清饶是在半路也没有靠的太近,并且换下了一身白衣,眼看天色快要黑下来了,夜行衣才更为适合,可做天然的掩护。

与那胡渣老大同坐在马车上,对方显然无法轻易原谅打歪自己头的人,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依然不肯放弃向对方证明自己的厉害。

容隐现在懒得同他力气,闭着眼睛靠在马车里,只盼着能赶紧到地方。

这里离天龙崖的距离倒不算远,快马加鞭约莫用了一个时辰就到了地方。

因为是坐在马车里,容隐并不能看到外面的情形,但是可以听到双方交谈的声音,接着便有人来掀这破旧的马车车帘。

露面的不是他们这边的人,显然是歃血盟的。

对方借着手里的往里看了看,对另外一个用木板架着脑袋的很是不解,向外面站在一旁的人问道:“这个是个什么东西!这不是我们要的人!”

一向刻薄的老三立马回答,这次是没再敢讥讽人:“这位是我大哥,抓人的时候他因为护着我们兄弟三个出了点意外,不然我们哪能这么健全,这里面的人有多难对付,您应该知道的。”

“这倒是。”那人又看了看,然后再次问道:“怎么就一个?不是告诉你们,我们要两个吗?”

“额……”

一旁的老二适时的开口:“那位公子身手太厉害了,我们拼死也只抓住了这些一个,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先把这个了,我们马上就再去找另一个!”

这人有一个总比一个都没有的好,这么久了抓不到人上面的压力也很大,不然也不会出此下策,让这些个杂碎去抓人了。

歃血盟的人点头应下了,有一人被差上了山前去通禀一声,然后才将容隐从马车里拽出来。

他倒是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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